习惯我来服侍你”
“嗯”
“原本还打算等事情都谈妥之后带着你在这一带走走散散心,现在看来只好早些回去了,总麻烦郑伯伯也不好”
“依依,我没事的”,季迟砚不是很想回顾家,回去之后,虽然他还可以继续叫她“依依”,但她还是他的小姐,他的主子,况且他很想跟她一起出去玩
“那也不行,有事没事不是你说了算的,若是早知道你的身子这么差,这一趟我也不会勉强带你出来了”
顾一依其实并没有什么意思,只是心疼季迟砚而已,说话又直了些,语气不太好,少年听进耳朵却苦涩的很,“我太没用了,她是后悔带我出来了吗?”
女子看他一直不说话,抬起头发现他垂着眼眸,神色悲伤,眼眶红红的,瞬间有些慌乱,轻轻握住他的双手,“对不起,我不是嫌弃你的意思,只是看你跟我出来受了这些苦心疼而已”
“不是,是我对不起依依,我拖累你了”
顾一依知道自己方才无意伤到他了,心中自责,“依依永远不会嫌弃你,更不会觉得你累赘,是我不好,说话不知分寸,我答应你,等你把身子养好一定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嗯”
“躺下,腰上也上些药”
少年听话地面朝里面躺好侧卧着,顾一依掀开衣摆看见他身上拦腰一道很深的伤疤,许是时间久了长了新肉,与旁边白皙的皮肤不同,是淡淡的粉色,女子将指尖覆上去,伤痕是褪不去的,摸上去还有些凸起,刚才看他腿上也有一些很淡的疤痕,唯独腰上的这个,有些触目惊心
“是被她打的吗?”
“嗯,第一次怀孕的时候,她不想要孩子,我求了两句,便打了我几板,我护着肚子,她只好打在身后”,男子语气很轻
顾一依听着他的话有些恍惚,原来孩子竟是被这样“打”掉的,看这伤,宋雅慧下手一定很重,她原以为宋雅慧至少给他一副药,居然…………女子看着那道疤,杀心已起……
“没事的,早就不疼了”,季迟砚收起之前的小情绪,反过来安慰顾一依,而顾一依一直给他上药不再开口
药水干了些后,女子给他理好衣摆,又把他扶起来坐好,“迟砚,看着我”
季迟砚抬起头看着站在床前的顾一依,女子突然俯下身,双手扶着他的头,狠狠堵住了他的嘴唇,这个吻,霸道持久,少年脑子里一片空白,连眼睛都没闭上,看着眼前放大的脸,只反复想着四个字,“她在吻我她在吻我…………”
直到两人气息皆有些不稳时,顾一依才放开他,看着少年一脸茫然,女子戳了戳他的脸,“前几日不是还吃醋说我不与你亲近吗?怎么?反悔了?”
“我……我……我……”,季迟砚总算回过神来,“我不后悔!”
顾一依笑了两声后重又抱了抱他,“让你受苦了”
少年把头埋在她怀里摇摇头
休息了几日,一大早两人踏上了返程,回到顾府又是诸多束缚,哪里有这些日子自在,他们可以随时随地地在一起,顾一依可以坦白地向郑怀述介绍说季迟砚是她的夫君,对顾琰却不可以,季迟砚在外面可以随便唤她“依依”,可以随便向她提要求,可以同她亲近,在顾府也不可以,在外面,他们可以是夫妻,在顾府都不可以…………两个人心里都很抗拒归途,话也少了许多。
“这位不是顾小姐吗?”
顾一依在半路找了间客栈,正准备去休息听见有人叫她,一看那人,是顾琰的外甥陈致
“陈公子”
“能在此处相遇,小姐与我当真有缘”
“公子抬爱了,不过巧合而已”,女子转过身准备要走
“哎?既然这么巧合,岂不是天意?不知小生能否有这个荣幸请小姐共进晚餐?”陈致出言阻拦
“迟砚,你先回房休息,我待会儿上去陪你”,看这陈致不依不饶,顾一依对身边的男子说道,之前季迟砚间接因为陈致被推下了水,这些人他能不面对就尽量不让他面对
“好”
“小姐果然是宅心仁厚之人”
“公子还有事吗?”顾一依避开了晚膳的话题
“小生不过是想请小姐小聚一番,小姐何必如此冷淡”
“我与公子不过一面之缘,何谈聚不聚,再说我还有事要处理,不比公子有闲情逸致来游山玩水”
“小姐这话就是见外了,难不成小姐还在为当日的事情怪罪于我吗?若是这样,小生自当当面去向季公子请罪”
想起数月前的事,当时季迟砚落水大病了一场,身体也更差了,顾一依现在回想起来都难消恨,她倒要看看这陈致想玩什么把戏,“公子盛情难却,再推辞就是我不识好歹了”
“小姐肯赏脸是小生的荣幸”
应下之后,顾一依回到房间,季迟砚正在整理行李,她拉过他坐下,“迟砚,晚上陈致邀我一起用膳”
“哦”,少年有些不安,“那依依……答应了吗?”
“嗯,不过,我要你与我同去”
“我?可他请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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