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告诉二叔,我身子不适,过些日子再去向他请安”
“这……”
“怎么?有问题吗?”
“没有没有,小人告退”
打发走了人,奔波这么久,她也累了,没心情去应付顾琰,顾一依刚想上床躺一会儿,看见那面熟悉的墙,走了过去用手摸着墙壁,殊不知,对面的人也一样站在墙面前想着她,顾一依难得觉得自己太多愁善感了,一想起他就有说不清的情愫,欢喜、感动、心疼、担心……更多的是悸动,是想见他的渴望,可在她没除掉顾琰的耳目之前,她的行为也许会害了季迟砚,就像之前,她还什么都没表示,季迟砚已经被他们害的落水
另一边的季迟砚满心盼着她什么时候会来陪自己,刚住进这个房间,他觉的自己离她好近好近,几乎触手可及,可现在,同样的一道墙,他却觉得离她好远好远,远的遥不可及
人家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而他们不过分开片刻,思念已经犹如江水绵延不绝…………
刚回来几日,顾一依推辞着身体不舒服,不去见顾琰,实则是烦恼着怎么安抚季迟砚,虽然少年不说,不过她明白的很,明白季迟砚心里不痛快,他又是那种宁可自己憋出病,也不叫她为难的人,这更让她担心。每日也就吃饭的时候,季迟砚会主动来她房中,跟从前一样,好像没什么变化,她也听不到他叫一声“依依”,想必是怕被人听见,又叫顾琰钻了空子找茬吧。
季迟砚回来之后,一时间不习惯在院子里忙前忙后,出去那么久,其实是顾一依照顾他的多,他什么都没做,乍一上手竟有些生疏了,果然是被她惯坏了,少年自嘲地笑了笑。
回来推脱了好些日子,顾一依也该去见顾琰了,再不去,不知他恼起来又会暗中做些什么,万一又伤了季迟砚岂非得不偿失了,女子不情愿地往顾琰那边去,到那时,顾琰正翘着二郎腿,很是高高在上的姿态
“二叔”
“总算肯见你二叔了?”顾琰说话时并没有看顾一依
“前些日子刚回来,路上着了凉,一直病着,所以没来向您请安,如今好了,自当来请罪”,女子语气平平,没有半分歉意
“不敢当,病了这么久,二叔没抽空前去探望,也是我疏忽了”
“二叔有话直说便是”,顾一依疲于和他打马虎眼,明明知道他不是真心关心自己还要陪着笑脸,好没意思
“既然如此,二叔就有什么说什么了”,男人闻言站起身来朝顾一依走近,顾一依知道,重点来了……
“一依啊,身为顾家的家主,一言一行都代表着顾家,你若是做出什么不当的事情,叫外人怎么看”
“敢问二叔,一依做了什么不当的事情让外人议论了?”
“堂堂顾家的小姐,跟下人厮混,成何体统!”顾琰也不拐弯抹角
顾一依猜到必是此事,“二叔这样说可有证据?再说了,我是家主,关心下人不是应该的吗?况且我早就说过,有的人,不是下人”
“哦?这么说你是有意将他纳入房中了?”
“二叔何必断章取义,我说他不是下人,不代表我就要纳他”,顾一依如今还不能承认她对季迟砚的感情,一旦她认了,恐怕顾琰更要不择手段伤害他。
“既然没有此意,二叔就放心了,你是顾家的小姐,必定要寻一位门当户对的公子”
“我的事情就不用您操心了”
“二叔关心你是应该的,这些事情你就不用担心了,二叔帮你留意着些,以后也少与那些低微的下人接触,别叫人笑话”,顾琰明里暗里都指向季迟砚
“我的事情自己自有打算,就不劳烦二叔了,我还有事要处理,先回去了”
顾琰看着顾一依拂袖离开的背影,“哼!不识好歹”
“看来顾琰是不会死心的”,顾一依走在路上想着,“这些日子不能与他太过亲近了,不然对他不利”
午膳时分,女子正坐在桌前托着下巴想着待会儿要过来的人,一时走神没注意到那人已走到眼前了
“用膳吧”
“嗯”,被季迟砚的声音惊醒,顾一依期待地抬起头却被男人面如白纸的神色吓了一跳,“脸色怎么这么差?病了吗?”
“没事”
“让我瞧瞧”,顾一依起身关上门又回到季迟砚身边,“是不是哪不舒服了?”
“没有,没休息好而已”
“不是跟你说过一定要好好休息的吗?怎么这样憔悴了,当真只是没睡好吗?别叫我担心”
“我……我真的没事”,少年盯着她说
顾一依见他言语间有犹豫就知道他一定又有事瞒了自己,究竟是哪里不舒服呢?女子思前想后,突然回忆起之前他这样吞吞吐吐的样子,还是许久之前,算算日子,每月的这几天好像是…………
“过来”,顾一依把他拉到床边坐着,“是不是来了月事?腹痛没有缓解吗?”
“啊?”季迟砚确实有意隐瞒她自己的身体状况,倒没想到她还记着自己月事是何时,想了想,为避免她追问下去,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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