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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概是我这辈子,说过的最大胆的话了。
我的心脏宛如脱缰的野马,一度火热的跳动着要冲出我的身体,但我还是尽量维持着面上的脸不红心不跳,想使自己看起来更坦然从容些。
原本我离开时还亮着的客厅的灯,此时却被他关了。我心里有些发怵的想,莫非他真的和胡梦做了什么?
如此想着,本就握成拳的手指一下子就掐进了肉里。我有些颤抖的眼神故作平静的等着苏嵘生的脸,想从他的表情里读懂些什么。
过道里的灯浅淡晕黄,薄薄的一层打在他的脸上,其他部位则陷在一团阴影里。
他起初是不动声色的盯着我,仿佛我是个不速之客的陌生人。在我的心底盛满了失望要转身离开时,他却突然伸出胳膊一把环住我的腰。
他低喘着气,鼻子紧贴着我的右脸颊说:“你个小妖精!你今天自己送上门,就别怪我再也不愿放你离去!”
他说着时,胳膊一个暗自用力,让我紧贴着他的身体一下子就把我拉进了屋内。
房门还未关,他的吻就密密麻麻的落了下来。
眼睛、鼻子、耳垂、嘴唇、锁骨……他没有放过任何一个细节的地方,吻一路沿着往下……
我到底还是没能忍住,弓着身子主动迎合着他,分不清是谁的汗水和喘息声了,反正整个房间里都堆积了幸福的味道。
在必须进一步做点什么才能平息掉身体里暗涌波动的情愫时,他毫不含糊的抱着我进了卧室。
卧室里依然没有开灯,适应了黑暗光线的我,勉强能从客厅里微敞着的半扇窗户的光亮里看清他的轮廓。
昨晚的他是粗暴的,强悍的,可今夜的他却温柔地想怕稍稍用力就把我弄碎了似的,而他又熟知我身体的每一个变化,总是能恰到好处的或停或进。
……
当一切结束时,我有种全身的力气都要被抽干的感觉,就连微弯手指的力气都没了。
他用纸巾帮我擦拭着,温柔的声音便贴了上来:“我抱你去洗澡?”
我摇摇头:“累……”
他耐性得像哄个孩子:“乖,洗干净了才好睡。”
到底还是由他帮我洗了澡,他洗好后把我拾掇干净了才又去洗,我听着哗哗的流水声不知不觉就睡着了,连他是什么时候睡的都不知道。
与他分手的这些日子,我的睡眠一直很差。即使白天再累,到了晚上时心依然难静,每晚总是浅度睡眠了几个小时就又开始工作了。
可苏嵘生,却像一个能解决我失眠问题的法宝,即使半夜里他又折腾了我一回,我都困得连眼睛都没睁一下。分不清到底是因为心找到了归宁,还是因身体上的疲乏让人如此嗜睡。
第二天是被他温热的吻亲醒的,我一睁开眼就看到他笑意盈盈的脸。他轻捏着我的嘴角说:“要起了吗?再不起就要迟到了。”
“几点了?”
“快八点了。”
我嗯了一声,想爬起来去上班,却发现全身都酸疼得厉害,眼睛也还很困,就又倒在了床上。
“小赖皮,要不你就在这儿休息吧,我和谢国峰请个假,就说我们在安静的地方加班核算账目?”
我有些心动,有点想贪婪他的怀抱,但最终还是说:“算了吧,我要去工作,工作使我快乐!”
他故作正经:“让你快乐的不应该是我么?”
我也怼回去:“应该只是你身体的某个器官吧!”
他也不恼,反而一把把我搂进怀里,又连亲了好几下:“那也是我身体的一部分……”
亲着亲着彼此都有点按捺不住了,但考虑到迟到可是要扣奖金的,我便意志不坚的推开他。
洗漱好要出门时,我才意识到我没有衣服换。两天穿同一套衣服去上班,加上昨天苏嵘生去办公室接我的事情,办公室的人们肯定会浮想联翩的。
虽然我办公室里有备用衣服,但等赶到公司时估计大家伙都在了,我也没机会换。而回家拿又太远,去买的话商店也还未开门。
苏嵘生见我着急,便说:“没关系吧,如果有人真的猜到了什么,那我们干脆就认了。这样我们也不用在公司演戏了,相反的可以随时随地的恩爱亲昵,不也挺好的?”
我没好气的说:“那你打算让我离职还是你离职?公司可是不准搞办公室恋情的,我们的关系若大白于公司,到时候必须有一个走人!”
苏嵘生点点头:“也对,那我们就暂时忍忍吧,在公司的时候我就做个关爱下属的领导,你则做个敬爱上司的好下属,那我们也算是相亲相爱了。”
他说着就往外走,并让我在房间里等他。我好奇的走到门边,看到他给胡梦打了电话,几分钟后胡梦递给他几件衣服。
“你们的身高和体重应该悬殊不大,试试能不能穿。”
我其实不太想穿的,因为我能明显的感觉到胡梦对苏嵘生的爱意和对我的敌意,但眼下也没别的选择,我便挑了一身白色连衣长裙。
在去公司的路上时,苏嵘生拉过我的手放在他的腿上,我说这样不安全想抽回来时,他却说:“你就让我握一会儿吧,因为即使我拥有了你,我依然觉得这很不真实。生怕你是海里来的美人鱼会在我一眨眼的功夫就变成泡沫飞走了,更怕我是卖火柴的小男孩,火柴一灭你也就没了。”
他的此番话逗得我直乐:“那你怎么不说我是灰姑娘?”
他深情的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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