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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苏嵘生是极为信任的,也知道他想在佳禾站稳脚跟,并以此为据点斗赢苏启明,但目前一切未卜,也可想而知他的压力有多大了。
虽然他从小的遭遇,让他练就了一身抗压能力,但每个人都有自己承受压力的度,一旦过头,很可能会整个人的情绪都大崩溃。
我可不想看到苏嵘生会有这样的一天,便尽可能不着痕迹的安慰他:“我开玩笑的,你怎么可能会有病!你只是不想输给苏启明,而神经太紧绷了而已。所以你也要适当的放松,别一直逼自己。”
我的话让他会心一笑,他伸过手揉了揉我的头:“还是你最懂我,要是我的另一半是个疑心病很重的人,那我解释起来肯定会很累的。”
“那你会和疑心病很重的人结婚吗?”
他一番深思后说:“如果那个人是你,我就会。换言之,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儿的人,我都有自信自己会被你所吸引。”
甜言蜜语总是能一扫心里的阴霾,我们的心情都好了起来。这个半夜送衣服的小插曲,再也没在我的脑海里浮现过。但之后的某一天,它却像一根梗在人心里的鱼刺,把我的心隔得全是伤口,即使鱼刺被取出,但伤口在漫长的痊愈后,留下的伤疤也会时不时的疼。
当天,我们先到了高尔夫球场,但这家俱乐部是会员制的,而且入会要求较为严格。即使我们现在办理会员,也得等几天的审核,到时候肯定会错失与金玲的见面。
苏嵘生给齐晟打了电话,齐晟说他正在赶来的路上,等到了再说。
我们只好上车等,苏嵘生拿出手机递给我:“这是方兆阳发来的关于金玲的资料,你看一下吧,多了解她一下,到时候也好找到突破口。”
我先看了资料,金玲今年47岁,10年前嫁给丧偶的昝华坤,膝下除了丈夫与前妻所生的一双儿女外,并无亲生的子女。而她的日常生活也比较单一,除了经营一家画廊外,平时最多的活动就是打高尔夫和遛狗。
然后我翻开她的照片,她的每一张照片里都出现了一只白色的贵宾宠物狗,但从她的照片来看,她非常的年轻,顶多也就30岁。
但提供的资料实在太少了,我便打开微博,试着搜了搜她的名字,没想到还真搜到了。
进入她的微博,发现她的日常更新也大多与狗和画廊及高尔夫有关,看来她还真是个生活单一的女性。
“有什么收获?”苏嵘生侧过头问我。
我摇摇头:“最大的收获就是知道了她比较爱狗这件事,但她既然来打球,那肯定不会带着狗来;而从她的微博和工作来看,她又是个与世无争的人,我还真不确定能怎么接近她。”
说话间,齐晟也到了。原以为他会有这个俱乐部的会员,没想到他却说:“我平时还真不喜欢打这东西,但为了工作需要,我在其他俱乐部也办了会员,却独独没来过这一家。不过我已经给一个朋友打过电话了,他说他马上过来。”
苏嵘生看了一眼手表:“还要多久?”
齐晟也看看手表:“他在公司,刚才让秘书送过来了,如果不堵车的话,估计快到了。”
苏嵘生皱着眉说:“说实话,眼下的状况有些糟糕。据方兆阳了解到的讯息来看,金玲只会在俱乐部玩一个上午,若堵车的话,估计还没等你朋友的秘书送会员卡过来,他们就已经散了。”
齐晟似乎也颇为烦躁,他点了点头:“确实也是消息来得太突然了,让我们一点准备都没有。但你放心,若今天没能见到金玲,那我今天会把上海本市及近郊的俱乐部都办理会员,有备无患后,肯定还能找到机会见到她的。”
苏嵘生对齐晟的说法并不感冒,他淡淡的点点头去了洗手间。
只剩我和齐晟在车里后,齐晟耸耸肩:“你老公还真是一个急性子。”
这种时候,我不能太明目张胆的帮着苏嵘生说话,我便说:“因为他不愿错失与华昊合作的机会。”
齐晟了然点头:“我理解,也同样心急。于我们两家公司来说,华昊若与苏氏达成合作,那我们每平米都要便宜几千甚至几万块,这对我们可是极大的不利;与他来说,苏氏与华昊合作后,苏氏这个品牌很可能在上海站稳了脚跟,那对于想夺回苏氏的他来说,一切都会变得复杂。”
齐晟是个聪明人,虽然他知道苏嵘生的野心,但却从未点破。我们最近的关系虽然走得比较近,但他毕竟是环安的实际控股人,是苏嵘生的顶头上司之一,我也不敢掏心掏肺,便说:“他的确是个很渴求成功的人,俗称工作狂。”
齐晟笑着点头:“看出来了,估计他最近都没休息好吧?”
“对呀,加上要带孩子,晚上的睡眠就更差了。”
提到孩子们,齐晟的话匣子就打开了:“你们的双胞胎还真的挺可爱的,我爸这些年一直催我结婚,其实就是想抱孙了。但昨天和孩子们玩了一会儿后,估计是被转移注意力,我爸和阿姨都没催我相亲了。所以你们以后,尽量把两个往我家里送,千万别客气。”
“那个……”我愣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你的心里明明一直有齐萧,为何当初会突然对我示好?”
齐晟被我的话问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他捂着脸,缓了好一阵子后才说:“你说的没错,虽然我和齐萧在一起的可能性很低,但我却始终忘不掉她。我爸和阿姨又一直催我结婚,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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