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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完抱着枕头就往外走,苏嵘生想来拉我,但被我躲开了。
他停在半空中的手,显得极为尴尬。他故作轻松的笑了笑,使劲儿的挠着自己的头发,然后说:“那行吧,我们都冷静一晚,等明天再谈这事儿吧。不过你不用走,我去陪子遇睡,你快休息吧。”
苏嵘生说着抱起枕头往外走,但他走得很慢,似乎在等我挽留。我则背过身去没在看他,大概一分钟之后他关上门离开了。
这一夜我没睡,几乎是睁着眼等天亮,我也想了很多。
我知道我和苏嵘生能走到今天已实属不易,我不该轻易说出分开二字,这也是我这段时间强行隐忍的理由。
可在刚才的争执中,当我无意识的说出分开一段时间的话时,我却突然不怕了。我不仅不怕,我还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总觉得那些压在心里的重量一下子就消了,整个人也舒坦了。
想到原因,归根结底还是我这段时间太累了吧。
自从我到上海与他相遇后,在我们身上发生了太多事情了。这些事,或好或坏,又密集得很,一直让我觉得应付得很累。
但我一直都以正面的姿态去接受和消化,因为我知道今天的努力,是为了让明天过得更好。只要一家人能永远的在一起,能不受他人的随意欺凌和伤害,那现在的辛苦都是值得的。
可是我没想到,苏嵘生作为我最亲密的人,竟然也对我处处隐瞒,而隐瞒的又恰是我所在意的。
男人和女人在本质上就有很大的区别,男人的事业心都很重,都想缔造一个属于自己的商业王国;但女人要的则相对简单,日子过得穷苦一点都不怕,怕的是男人不疼自己,男人和自己是两条心。
而苏嵘生对我不就是两条心么?
若他当初坦诚的说他怀疑子遇和子奚不是他的孩子,需要做鉴定来确认,那我还能接受。但我却接受不了他表面上的肯定,私底下又做的小动作。在我看来,这是对我忠贞的一种否定,对我人格的侮辱。
他背着我做鉴定,那他背着我就能做任何事。就比如他脖子上的那个吻痕,即使我相信他没有出轨,相信他所解释的一切,但我在情绪不好时还是会反复的怀疑他所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甚至他在短短的时间内就收复了失地,会不会是靠女人才站稳脚跟的?
……
……
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一直在我的脑袋里横冲直撞,让我越想越陷入混乱。有句话果然说的是对的,人与人之间的信任要建立很难,要毁掉却很简单,就算勉为其难的再接受彼此,也像一面有裂缝的镜子,最多也就是面和心不合了。
如此一来,继续生活在一起,对彼此都是一种伤害。倒不如分开冷静一段时间,让彼此都想想未来的日子该何去何从。
打定主意后,我也就没继续睡了,用温度不太高的水冲了个澡,浑噩疼痛的大脑总算舒适了些。
等我吹干头发换好衣服后,苏嵘生已经抱着枕头回来了,他看到坐在梳妆镜前的我有些讶异:“你怎么起来了,再睡一会儿吧。”
我正在描眉的手愣了愣:“睡好了。”
他抱着枕头坐到我旁边来,一副有话想说却又不敢开口的样子,竟然让我觉得有些可怜。但这种念头随着我化好的妆容而消散了,我强打起精神微微一笑,说:“两个孩子打小就和我一起生活,我觉得他们还是继续跟着我比较好。”
苏嵘生很敏感的来了句:“你这是要离婚吗?我告诉你,你想都别想,我不会同意的。”
他的话令我虚妄的闭上了眼睛,我缓了缓神后,尽可能平和地说:“目前来看,还没有到离婚的地步,但我想我们应该分开一段时间。”
“既然你也不想离婚,那为何非要分开呢?如果你是在记恨我隐瞒你的那些事,那我向你道歉。但是老婆,我也希望你能明白一点,任何一对夫妻都不可能做到完全透明、完全没有秘密,尤其是要做大事的男人,更不可能事事告诉老婆的,因为他们的精力是有限的。”
苏嵘生说这些话时,表现出痛心疾首的样子,但在我看来却很浮夸。我默了默,说:“我不要那种没有真心的道歉,而且做人也不必委屈自己,若你觉得自己是对的,又何必为了迎合我而道歉?”
他的忍耐似乎到了一个极限,他倏地站了起来,有些抓头挠耳的说:“我承认我错了,但我所瞒着你的事,出发点也是为了你好。现在我向你道歉你又说我没有真心,那你到底要我怎么做?”
我低垂着眼说:“你什么都不用做,我们只需要分开一阵子就好了。”
床边有个小凳子,苏嵘生的怒气似乎无处发泄,他抬起脚就往那凳子上踢了一脚。凳子应声落地时他也跟着说:“你要分开?行!那就分开吧!”
这是我要的结果,但当他同意时我的心里并不好受。女人很多时候都会很矫情的心口不一,我嘴上说要分开,其实心里却是希望他能多安慰我一阵子,那样的话我或许就会改变了主意。
但当听到他同意时,我也只能硬着头皮说:“那就好,孩子们我带走。”
“你们不用走,我走!”
苏嵘生说着从床底下拿出行旅箱,打开后把衣柜里的衣服一股脑的塞了进去,甚至连衣架都没拆下。
他装好后拉着箱子就往外走,走到卧室门口时说:“孩子们的幼儿园我已经安排好了,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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