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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刘淼淼却做贼心虚得无法冷静,姚玲都还没有开口说话,她就一直重复:“他们是一伙的,他们要故意陷害我。法官大人,请你千万别信他们的话,我真的是无辜的。”
场面一度混乱,刘淼淼一度被警告,好在几分钟后,喧闹的法庭又恢复了镇静。
姚玲把她所知道的事情经过都说了出来,和她之前在酒店里与我和苏嵘生所说的相差无几。姚玲的话引起一片哗然,当刘淼淼的律师咄咄逼人的问她怎么证明她所说的不是诬陷时,我以为姚玲会被难住,没想到她却说她有证据。
听到姚玲这样说,连我都觉得有些意外,尔后我方律师把证据呈了上去。
原来这是一段刘淼淼与姚玲的通话录音,在这段录音里,刘淼淼亲口说了她指使向丹窕杀人的事。刘淼淼还在电话里说,现在因为一些原因,需要做招借刀杀人之事,只要她指认赵毅是杀害我爸的凶手,那她不仅会得到200万元人民币的好处费,她还会送她与她的女儿出国。
之后,律师又出示了刘淼淼汇款到姚玲账户的证据,数目不多不少,恰好两百万;而姚玲出国的机票,也是刘淼淼用自己的银行账户购买的。
这一切和她们在电话里所承诺的内容完全相符,再加上姚玲和向丹窕的证言也对得上,刘淼淼算是难逃罪责了。
但姚玲翻供牵扯到了赵毅的案子,法官并未当庭宣/判结果,则是打算在一周后做2次开庭。
等我回过神来时,才发现苏嵘生已经和辩护律师一起往外走了。因为我也有事情想咨询律师,便追了出去。
律师上了苏嵘生的车,我犹豫了下,还是拉开车门坐到了后座。
我进去时听到苏嵘生问律师:“刘淼淼被定罪的概率有多大?”
“按目前所掌握的证据来看,她犯罪事实属实,肯定会被定罪的。至于是判无期还是有期,就得再看了。”
苏嵘生点点头:“这次我们已经亮出了手里的底牌,而据二次开庭还有一周的时间,指不定刘淼淼那边又会想出办法推倒我们的人证和物证。所以这一周还得辛苦你,继续找一下其他的证据以作补充。”
律师点点头:“苏总放心,这个我知道的。昨天我还在查庞国梁的死到底与刘淼淼有没有关系,若能查到有用的信息,那这个官司打起来会更加容易。”
听到律师提庞国梁,我的心当即一抖。一个是我养父,一个是我生父,莫非他们俩都是因刘淼淼而死的?
我吞咽了一口口水,问出了我的困惑,坐在副驾驶的律师回头看向我说:“庞国梁虽然是因疾病不治而去世的,但据苏总说,庞国梁的病情一直稳定。但他去年年底在你们开年会的酒店门口时受了刺激,才会一蹶不振的。当晚刘淼淼不请自来,透过酒店门口的监控录像我们看到她离开前还对庞国梁说过一些话,而庞国梁的脸色当时就变了。”
我紧紧掐住我的大腿里侧,才让自己稍微冷静下来:“那录像里听不到她说了什么吗?”
律师摇头:“她显然也知道有监控,所以凑到了庞国梁耳边说的。现在庞国梁已死,我们无法直接获得证据,只能从其他地方打听了。”
我那股气始终没能咽下去,律师离开后我把矛头转向了苏嵘生:“这件事你为什么没和我说?!”
苏嵘生却不搭理我,一脸漠视的看着前方的某处,我的声音又高了些:“没听到我说话?哑巴了?”
他语气漠然:“你在和我说话吗?”
“这车里还有别人吗?”
他又是冷笑:“虽然没有,但你这段时间不是一直不愿意搭理我吗?我也是有点自尊的人,在不确定你和我说话前,我不敢孔雀开屏,以免自作多情。”
我被他这番话怼得哑口无言,这时白铭安的电话恰好打了进来,我虽然心情不好太,但还是接了起来。
“案子结束了吗?”
我恩了一声:“但得二次开庭。”
“我在法院对面的停车场里等你,我送你回去?”
车里很安静,苏嵘生应该能听到白铭安的声音,因为他把音响瞬间开得很大,有故意打扰之嫌。
我瞪了他一眼,捂住话筒说:“我恰好有事要找你帮忙,我马上过来。”
我说完后挂断电话,提起包打算开门下车,苏嵘生却把车门锁了起来。在振聋发聩的摇滚乐中,我忍不可忍的说:“苏嵘生,你这样做就太不得劲了吧?”
他回头对我冷冷一笑:“你倒挺得劲儿的!我和你还没离婚呢,你就和别的男人走得那么近,甚至让他从我眼皮底下把你接走。”
“彼此彼此啊!我和你在一起这些年,你的烂桃花也没少过!我为了夫唱妇随,也是很不容易的。”
车载音乐的声音很大,加之两人心头都有火气,两个人的声音更是一声高似一声。在吼完这一句后,我们两人都陷入了沉默的对质里。但我突然觉得这很没劲儿,便皱着眉看向窗外:“把门打开。”
“若我不开呢?”他把每一个字都咬得很重,仿佛所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和他有仇似的。
我也懒得多言,直接站了起来,越过他的身体按开了车锁。车锁开后我便想下车,还没来得及开门他又把车锁按上了。
我又去开,尔后他又锁上。如此反复了几次后,那些压抑在心底的火苗一下子就窜起来了。“苏嵘生,你这样真没意思!你今天就算把我锁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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