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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嵘生熟知我身体上的每一个敏感地带,他用指尖挠了挠我的耳朵,一股酥麻的感觉直抵我灵魂的深处。
我不敢再动弹了,怕他又对我出手,只好乖巧的靠在车上。
他对我的反应很满意,脸上的笑容更深了些:“你不仅是我的太阳,还是我的命。这些天我一直活得像个行尸走肉,总觉得你把我的灵魂带走了似的。此时我虽然因你的宽容、善良活了过来,但若你连亲都不亲我一下,那我会因为没有安全感而怀疑这一切是不是幻觉的。”
他的这番话,我颇为受用,听得心里暖暖的。但我还是口是心非的说:“一个大男人,能不能别那么矫情。”
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自己说得更没皮没脸了:“我中了矫情的毒,而你的吻是解药,只有亲我一口,才能让我变。”
“戏真多!”我微微皱鼻,但为了让他松开我,还是蜻蜓点水般的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我刚亲完,他就突然扑了上来,舌头霸道的抵开了我的唇齿。
“你……”
我刚说出这个字,却让他趁势而入……
他的吻功向来了得,在我被他吻得四肢酸软和快要窒息时,他才松开了我。他的眼底,闪烁着想要索取更多的火花,我下意识的推开了他,然后捂住自己的胸说:“你这是犯规。”
他的喘气声还是粗的:“我没有啊,我说了你的吻能让我变得更男人,所以这是后续反应,是因你而起的,你不能怪我。”
“你套路我?”
他低笑了一声:“无套路,不爱情!”
我红着脸瞪着他,他摸了摸我的下巴说:“好了,不逗你了,不过能吻到你,我已经很满足了。至于更深入层次的接触,就留到当你彻底接纳我那天吧。”
他说着把我抱到了副驾驶位上:“你昨晚宿醉,今天又跑了这么多地方,肯定很累,我现在送你回去休息。”
“那你呢?”
“送你回家后我直接打车去机场。”
“那你不收拾行旅了?”
他揉了揉脸:“其实回家收拾行旅只是借口而已,只是我想找个理由和你多多相处的借口。”
“你的套路还真是深。”
“那也是因为我爱你更深。”
“我下楼梯时连扶手都不服,却独独服你。”
“没事,我会一手扶着扶手,一手扶着你。”
……
我们的关系,仿佛到了另一个层次。虽不是亲密无间的爱人,却是更亲近的朋友。这种关系让我们的相处更自在了,因为对彼此没有了更过分的要求。
当天他送我回家后就去北京参加培训了,那个培训为期一个月,我们虽然再也没有见过面,但却利用一切可以交流的工具和软件进行交流。
我再也没有提辞职和离婚的事,而他也没有问过我爱不爱他的事。白天时,我上班,他上课,并利用一切空隙时间发微信和各种语音;晚上时,他应酬交际,我陪孩子和朋友,他会拍视频发给我,我也会发给他。
时间就这样过了半个多月,我们的感情逐渐升温,虽然没有互说思念的话语,但每晚临睡前等彼此的晚安电话已成了习惯。若偶尔没等到,那必定会失眠。
周萧说她很羡慕我和苏嵘生,觉得我们俩好像又重新谈了一次恋爱一样,明明孩子都上幼儿园了,却还重走了一次青春。
我也笑她:“你的莫尘不也挺浪漫的么?他经常带你去旅游,去山间农村,去国际大都市,还说要带你去撒哈拉大沙漠。你谈个恋爱把整个世界都走了个遍,我才羡慕你呢!”
周萧害羞得捂住了脸:“你们胡说什么呢!我和莫尘只是朋友关系好吗?”
“对哦!他只是你的朋友,却尽了男友的义务,知道你心情不好,便带你游山玩水,以帮助你早点走出上一段感情的困扰。”
“他那是职业所需,他要为他的新小说找灵感和素材。再说了,我们俩发展到现在也只是偶尔牵手,他连亲都没亲过我呢,怎么能算是我男朋友。”
而方丽慧则在一旁哀怨的看着我们,等我们说完后她才无奈的说:“算我求你们了,你们俩能不能走?我一个单身汪天天顾店已经够辛苦了,你们还要用你们甜蜜的恋情来刺激我,我真是不想活了。”
周萧立马递了根意大利面给她:“诺,拿去上吊吧,我不拦你。”
方丽慧更气了:“你们这些重色轻友的家伙,你们再这样伤害我,那你们很快就会失去我的。”
她说着就往外走,周萧立马拉住了她:“我的好姐妹,别气了啊,其实我是在逗你玩儿的。如果遇到不错的男生我会介绍给你的,到时候我和莫尘的感情也稳定了,你就可以把咖啡店全权的交给我,尽情的去约会了。”
方丽慧一脸期待:“那说好了哦,我可记着呢!”
我举举手:“我作证。”
有句话说,熬过了黑暗就是黎明,这句话用在每个深陷痛苦之中的人身上都十分合适。比如我,比如周萧,比如所有不认识的陌生人。
但我没料到黎明过后,黑暗很快就又来了。
这天,我接到了我养母打来的电话,她说小小昨夜突然高烧,今早送去医院时医生说小小的病可能复发了。
她在电话里哭得很厉害,说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我虽然很震惊,但还是迅速安排好孩子和公司的事后,立马买机票回桐县。
上飞机前我给苏嵘生发了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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