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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黄的灯光把气氛染得更浓更暧昧,他的手再次在我后背摩挲……
刚想更进一步时,门口传来了敲门声,还听到两个小家伙一直在叫妈妈和爸爸。苏嵘生沉浸在想要更多的渴望里,又听不到任何声音,我只能使劲的推搡他。
可他误会了我的意思,以为我想来得更激烈,翻个身把我压在了身下。他也顾不上看我的嘴型了,我后来摸到他放在床头柜的手机,拿过来后快速写好几个字递到他眼前:
孩子们在敲门。
看到这几个字,气氛顿时垮掉,我们整理好衣服后我便去开门。
两个小家伙活蹦乱跳的跑了进来,子奚迅速跑到床上,坐到他爸爸的肚子上说:“爸爸妈妈,我们要和你们睡!”
“为什么呀?”你们都长大了,这段时间不是一直都是自己一个人睡的吗?”我说着把站在床边的子遇也抱上了床。
子奚可爱的笑着说:“因为这里的新家呀,我们不熟悉所以害怕,更怕爸爸突然又消失掉。所以我们必须和爸爸睡,守着他不让他再走了!对吧,哥哥?”
子遇有点羞赧,似乎知道该自己独立入睡了,但又想和爸爸多多相处,所以还是点了点头。
两个孩子的话让苏嵘生甚是内疚,他一把把孩子们搂进两只胳膊里,一左一右的抱着说:“今晚就和爸爸一起睡吧,但爸爸不会走的,你们安心睡就好。”
两个孩子哪里能睡得着,安静了没几分钟就闹着要骑小马。两个孩子将近35公斤,都压在苏嵘生的身上,我怕把他压坏了便一直说服孩子们下来一个,但他说他能行,我也就没再管了。
见他们玩得挺开心的,我便拿着手机出了卧室,走进了子奚的卧室开了机。刚开机手机就震动个不停,有好几条短信涌进来。
都是我妈发来的,内容大同小异,问我在哪儿,让我给她回电并赶紧回去。
我刚准备打电话给她,她的电话便进来了,看来在我关机期间她一直在重复的打给我。我虽然知道她会说些什么,但她毕竟是我妈,我也不能惹她着急,还是接了起来。
“妈,你找我?”
“恩,你在哪儿?”她的声音听起来很是冷淡,但能明显感觉到她是在强压自己的情绪。
我知道她是明知故问,所以干脆直接承认:“和苏嵘生在一起。”
她有好几秒钟没说话,却能听到她加重的呼吸人,后来她又问:“那子遇和子奚呢?”
“也在。”
听此,她的声音一下子就尖锐起来:“澜清,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要胡闹,我拦不住你,便也不拦你了,觉得你碰壁后早晚回知道回头。可是你把两个孩子也牵扯进去,你有没有想过这对他们的伤害?”
“什么伤害?他们能见到爸爸非常高兴,又谈何伤害?”
她的语气更激动了:“但他能陪孩子们一辈子吗?有天他突然走了,将会给孩子们造成更大的伤害。既然如此,那还不如趁他们还小时让他们彻底忘了他。”
“妈,”我叫了她一声:“我知道你是为我和孩子们好,但我们的出发点不同,所想的也就不同。我希望你能理解我,别支持我的选择,而且我敢保证,苏嵘生再也不会离开我们了!”
我把语气放软了,想慢慢挽回我们生分了的母女情,可她的语气却变得更强硬了:“你既然还愿意叫我一声妈,那你就给我听着,今晚这么晚了我也不勉强你,但明天你必须带着孩子们回来。他当初夺回了公司就抛弃你,如今成了聋子后就想把你们骗回去照顾他,妈不能看着你犯傻。”
“妈,他不是这样的人!而且你怎么知道他失聪的事,你老早就知道了,还是白铭安告诉你的?”
“你今天跟着苏嵘生去他们公司开会,是王芝觉得奇怪才打电话问我的。后来我打给白铭安逼问他,他才说他调查过苏嵘生,说他是在耳朵丧失听力后才会又接受你的。所以妈希望你骨气一点,别去做别人免费的保姆,那样的你真的很没尊严。”
我有些大声的打断她:“妈,我是你女儿,你宁可信别人的话也不愿信我的?白铭安自诩是我朋友,我们每隔一段时间甚至还会见面吃饭,可他知道苏嵘生的病情却不告诉我,你觉得他就是个好人吗?而且他现在还恶意揣测我和苏嵘生之间的感情,我真的觉得他的人品也就那样,以后我不会和他再往来了!”
“你真有些不识好歹!”我妈的声音更凶了:“他不告诉你,就是了解你的性格,怕你知道后便厚着脸皮贴上去。事实证明他的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你不是刚猜到他生毛病了便贴上去了么?”
一个贴字,把我形容得多么的下贱不堪……
我很伤心,也很愤怒,语气也强硬起来:“妈,我很感激你这一年来对我和孩子们的照顾,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你可以来干涉我甚至羞辱我的人生。我们暂时不要再联系了,除非你想把我对你的最后一丝感激也消磨掉,那便是我们母女情分断裂的时候。”
我说完就关了机,去洗手间洗了把脸准备回卧室,没想到苏嵘生却站在门口。
“他们……”
苏嵘生竖起食指做了个“嘘”的动作,在手机上输入字后递给我:“他们睡了。”
他说着便把我拉进了书房,门一关就把我推靠在门上,吻便密集的落了下来……
我们在书房的榻榻米上、书桌上甚至是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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