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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即给他回了短信,告诉他我已经从刘岂浩的公司出来了,正准备回去。
他的短信很快就回了过来,说他已经快到了,让我在公司门口等他。
大概等了十分钟左右,车子在我面前停了下来,司机走下来帮我打开了后座的车门。我看到苏嵘生冷若冰霜的坐着,他戴着一副黑色墨镜,虽然看不见他的眼睛,但整张脸却紧绷阴冷得很。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坐了上去。
原以为苏嵘生会询问我去找刘岂浩的缘由,甚至是责骂我一顿。但他却始终没有和我说话,甚至都未正眼看我一眼,直接让司机去幼儿园接了孩子,然后便回了家。
子遇和子奚上车后,便一直缠着我们说学校的趣事,车内尴尬而冷漠的气氛总算被打破了。
到了家后苏嵘生便进了书房,我则在一楼的院子里陪着孩子们喂池塘里的小鱼。后来快吃晚餐时,我拉着孩子们正准备洗手吃饭,苏嵘生却穿好外套往外走,一副要出门的样子。
我刚想问他要去哪儿,他已经先开了口:“刘岂浩给我发了短信,约我见面。”
“哦……那我陪你去。”
“不用了,我已经叫了司机,他快要家门口了。”
“可是司机也不能时时陪在你身边,万一你和刘岂浩没能谈得拢,我去了也好给你个照应。”
他的脸部线条变得柔软了些:“刘岂浩原本是不愿见我的,但你今天下午找过他后,他已经主动约我了,这说明你在其中起了很大的作用。你已经帮了我很大的忙了,余下的交给我就好。”
他主动提及这件事,我也没能忍住,便把心里的困惑问了出来:“你是不是对我去找他那件事,很是生气?”
他摇头:“没有。”
“可是你一路上都气呼呼的。”
他伸过手揉了揉我的眉心,把我微皱的眉头抚平:“我是在气我自己,觉得我还有架子没有放下,不愿亲自去见他,却让你因此受累。所以放心吧,我会和刘岂浩好好谈谈的,争取化敌为友的。”
听了他这番话,我紧绷压抑的心头便是一暖。原来他没有在生我的气,而是气自己没能及时作出决策。
我笑着点点头:“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去了。但你得少喝点酒,更不准把司机支走,无论多晚都得让他送你回家。”
苏嵘生对我比了个ok的手势:“放心吧,你快带着孩子们吃饭吧,晚上不用等我,早点睡。”
晚上陪孩子读了故事,又玩了好久的游戏,但他们却玩兴奋了,到将近11点才睡下。
从他们的房间出来时,已经差不多11点半了。我本想给苏嵘生发短信的,但怕打扰到他,想了想还是打了司机的电话。
我问了司机那边的情况,司机说苏嵘生他们还在餐厅的包间里没有出来,但他刚才去门口偷听过,里面并没有吵闹声,让我别太担心。
“那行吧,你记得无论多晚,一定要把他送回来。”
我交代完后便去洗澡,刚洗好把淋浴关了,就听到放在床上的电话一直在响。
我寻思着可能是司机打来的,便用大毛巾裹住身子便走了出去。电话果然是司机打来的,因为头发很湿我便开了免提。
“大哥,有事吗?”
“夫人,你现在方便过来一趟吗?”司机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当时就觉得可能是出事了,心下一慌:“怎么了?”
“苏总说他耳朵疼得厉害……”
“耳朵疼?”我挺慌乱的,但还是强作镇定:“你先送他去他常去的医院,找一个叫吴医生的人,我现在马上过去。”
挂断电话后,我随便套了件衣服就下了楼。敲开陈阿姨的门让她多留意下孩子们后,便从车库里开了辆宝马直奔医院。
我连头发都没来得及梳理,在路上等红灯时,才随便的用手抓了一下。后来到医院时,看到司机和刘岂浩都在门口等着,不见苏嵘生。
我远远的和他们挥了挥手,走近后问他们:“苏嵘生呢?”
司机指指里面的检查室:“苏总已经在治疗了。”
“哦,具体是怎么回事?”
靠墙而站的刘岂浩默了默说:“我们吃饭时聊了很多,后来他三伯父也来了。他三伯父对苏家的恨意很大,和他说了些他不知道的苏家秘密,他受了刺激便多喝了点酒。我估计是酒精刺激到他,才会导致耳朵疼的。”
“就是那个改名叫刘崇启的人?他和苏嵘生说什么了?”
刘岂浩指指检查室,避重就轻的说:“我们还是等着医生的检查结果吧,你也别太着急了,应该不会有事的。他之前不是失去了听觉吗,说不定此次耳朵突然疼了起来,是耳朵好转的症状!”
刘岂浩的话或多或少的安慰了我,我点了点头说:“但愿真如你说的这样吧。”
等待的过程很是煎熬,我虽然一心系在苏嵘生的耳朵上,但还是和刘岂浩聊了几句:“那你们谈得怎么样了?”
刘岂浩笑了笑:“还行吧,算是达成了和解了。”
听到他这样说,我由衷的感到高兴和轻松:“真的吗?若是这样,那就太好了。”
他眨了眨眼:“其实我一直挺同情他的遭遇的,觉得他这上半辈子活得太累了,所以我也能体谅他对待我爸的行为。毕竟他的生存准则就是那样的,你不把人打倒,那倒下的就会是自己,而且我也和我妈聊过了,我妈也说苏嵘生在夺走佳禾、在我爸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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