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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长胳膊一伸,便把我搂进了他怀里。我的头枕在他的右胸口,他眼神宠溺的说:“都说了恢复正常了,肯定能听到。”
我非要确认不可,便追问:“那我说了什么?”
他的眼底漫起一抹坏笑:“你说我们很久没同房了,你今晚想要了。”
我脸一红,眼神狠狠的剔了他一眼:“你胡说!你是在装蒜,还是真没听见?”
他的眼睛含笑的划过我的脸:“当然是逗你玩的,你不就是问我当时为什么没告诉你吗?”
我这才松了口气儿:“看来你的耳朵恢复得很彻底,这是好事,我真为你高兴。我想若你公布出来,那很多人也会为你高兴的。”
他却突然不吭声了,皱着眉瞧着我,过了好几分钟后才说:“我在医院见到你后,便想告诉你我耳朵能听到这件事的,但当时怕你出闪失,便没来得及说。后来你转到病房时,我知道你的手机落在了车上,我便打了你的电话,想确认一下在不在车里的。”
他说着,又是一顿:“你知道谁接了你的电话吗?”
我联想到今晚在车里发生的事,便试探性的猜了个名字:“司机?”
他颔首点头:“没错,就是他接的。你把我的号码备注为老公,司机见是我打给你的后,也因为知道我听不到而不设防,所以我听到了一些东西。”
他故意说了一半就停了下来,我心里着急得很,便催促道:“你到底听到了什么?”
他的脸色却是一沉:“我听到司机再打电话,他在对谁汇报着今晚的情况,还说很可惜,孩子应该没掉。”
苏嵘生的话让我浑身打了个冷颤,我下意识的抱紧肚子:“这么说来,司机和那个纹身男是一伙的?”
苏嵘生摇头:“我调查过了,司机和这个纹身男并无往来,所以他肯定是别的人派来的奸细,或者说是被别人收买了。之后我查过他的通话记录,发现他名下的手机在那个时间段并没有打过和接过号码,我又对他和他太太及其他亲属名下的手机号码做了盘查,也没有可疑的。这说明他所使用的另一个手机,肯定是用我们不认识或者想不到的人的身份证办理的电话卡。我目前正在调查中,在搞清楚他到底是谁的人以前,我不打算把我恢复听力的事对外公布。”
我心有余悸:“那现在怎么办?我们不是应该辞退他吗?在知道他被他人所用的前提下,再继续聘用甚至乘坐他开的车岂不是很危险?”
苏嵘生揉了揉我的后脑勺,又捏了捏我的鼻子,很是愧疚的说:“我本来不想告诉你这件事的,就是怕你担惊受怕,而你眼下又是特殊时期,更怕你因这种压力而影响你和宝宝的健康。”
我摇头,语气坚定:“我和宝宝没那么脆弱的,相反的,我们得知道哪些人是有问题的,才能尽可能的避开危险。”
他点点头:“你说的当然也有些道理,所以在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再考虑是坦诚的告诉你一切,而是撒谎瞒过你。但我最终还是选择了坦诚,所以你以后离司机远一点,但也不要表现得太过明显。反正司机一般是不进我们家门的,我待会儿会交代保姆别让他进屋的。而你最近就在家休息,尽量减少和他的接触。”
我皱皱眉头:“我倒是没事儿,可你和子遇。子奚总是乘他的车,这很危险。”
他拍拍我的肩安慰道:“别紧张,我之所以最近还会乘他的车出行,是因为那晚在电话里听到他说10月份不打算动手,等下个月再说的话。所以最近乘他的车还是安全的,明天上班后,我会重新找个理由聘用一个新司机,把他安派到公司,去开公司货运的车。”
我不解:“直接解雇了不是更好,为什么还要把他留在公司?他现在无疑是一枚随时有可能爆炸的炸弹,就这样留在身边多危险!”
苏嵘生却坚持自己的看法:“只有把他留在可控的地方,我才能随时掌握他的动态,也能顺藤摸瓜的查到他为谁所用,及他们的目的。”
“可是……”
苏嵘生打断我:“放心吧,我有分寸。何况我现在不对外公布耳朵恢复的事,司机不知内情,会继续大意的,方便我能随时掌握司机的动态,所以我不会有危险的。”
苏嵘生打定了主意要这样说,我劝不动他,也只能依他。
可能这一晚我睡下没多久便做了噩梦,我梦见苏嵘生被司机绑走了。司机开着车一直往公路的尽头开,我眼睁睁的看着却无能为力。
我急得大喊大叫,一直在求司机放了苏嵘生。后来有暖暖的东西轻拍着我的脸,我一睁眼才认出是苏嵘生,而我正睡在家里的床上。
当分辨出刚才所见到的只是一场梦后,我还是紧紧的抱住了他。苏嵘生就那样仍由我抱着,过了许久后他才说:“你怎么抖得那么厉害,做噩梦了?”
我点头,含糊地嗯了一声。
他把我往前一推,和我保持了些距离:“梦到我了?”
我本想说是的,但又怕会给他带来压力,便说:“没有,我梦到我养父了,他在那边似乎也过得不好。”
他不疑有他,手掌轻柔的顺着我的长发:“看来你是想他了,等宝宝大一点,可以出门了,我就陪你回桐县看看他。”
“好。”
“那睡吧。”
他伸出胳膊抱着我,我缩成一小团的挤在他怀里,以此来寻求一种安全感。
第二天,苏嵘生果然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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