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一见如故似是有缘的说法可以糊弄人,可只怕如今的白蕊心有疑虑,加之现在的白蕊与重生前的白蕊还是有所不同,重生前的白蕊经历过了许多磨难,性情自是开阔,而如今的白蕊,却要旁观才是。
打定主意后,秦筝翌日对白蕊比昨日热情有所减,却也让白蕊越发觉得秦筝贴心。秦筝将长公主说与她的话写入了小纸条中,送与叶炎,叶炎也称赞。
如此过了半个月。
秦筝一觉醒来,柳枝服侍过她洗漱吃饭后,穿上了较为厚的长裙后,宫嬷嬷从外头捧着长公主特意为她所做的披风,披风上头那一圈毛皮是叶炎亲手猎来的皮毛所制。宫嬷嬷抖了下披风,披在了秦筝身上。
“郡主今日可是与白姑娘约好学针线活?”平阳长公主从出生到出嫁很少做针线活,在皇宫中有绣坊,到了秦家有针线房,再说长公主下嫁,哪里需要奉上什么亲手做的鞋袜给秦老爷子和秦老夫人,他们受不起。
可秦筝却不同了。叶夫人与秦筝都为郡主,且叶夫人为秦筝长辈,自是要做的。幸而白蕊针线好,样式绣得出色,长公主看她也是个老实的,便默许了秦筝与她交往,一时倒是让秦府进入了最为和谐的状态。秦府后院两个最有权说话的女主人达成了默契,下人们干活也痛快多了。
“是啊,我打算做个小护手给叶炎。”秦筝接过宫嬷嬷递上来的暖手炉。
宫嬷嬷小声提醒:“郡主,是叶小王爷。”
秦筝吐了吐舌头,“知道了。”如今她上午天未明去练武,每旬日休息一次,紧接着陪白蕊做针线,中午睡一会,下午则看书画画,倒也过得洽意。
一行人说话间,就到了白蕊的小院子,也无需他人禀告,直接入了内。白蕊早已经等着了,上前行礼后,才牵着手贴身坐着,秦筝从柳枝手臂弯挎着的篮子里头拿出绣绷,指着叶子说:“我这叶子绣得不好,又不齐整,可有什么好法子?”
白蕊瞅了一眼,拿了一块白绢布,两下画了无数个样,一一绣了给秦筝看,并细细讲解区别。
两人头碰着头,说得正热乎时,却见小丫鬟香儿急匆匆地跑了进来,扑腾一下,摔了一跤,惹得宫嬷嬷怒目而视,秦筝与白蕊也抬眼望去。
香儿直接跪地上磕头求饶,秦筝蹙眉看向宫嬷嬷,宫嬷嬷上前呵斥,“什么事?别耽误了主子们。”
听到宫嬷嬷的提醒,香儿这才坑坑巴巴地说:“回郡主的话,表少爷好似惹了祸,被叶小王爷还有不知名的郎君给押回来了,正在花厅等着讨回公道。”
白蕊一听,脸绯红,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头。她上京最为担忧的便是自个兄长惹祸。兄长性情喜晴不定,且过于较真,脾气又冲动,在家中也常惹事,好在家乡地儿小,父母官多少也掩护些许,如今到了京城,若还如此,只怕连累了秦家,到时候他们被赶出来没脸罢了,只怕秦家姻亲一个手指头就能拿捏得白家死去活来。
更别提平阳长公主与郡主了,她们虽待她好,却也不是那种无法无天的性子。
“郡主,是兄长连累了秦家,我定然休书一封回家,让父亲派人接了我们早早回去。”
秦筝笑着道:“先别说这些,我们过去看看。”
白蕊一路上焦急得很,秦筝面上不显,心下却想起叶炎曾给她一封信,里头说了些许这个表兄的事儿。说起来都不是什么大事,有些甚至于是对方不讲理,可这个表兄出手伤人,这有理就成了无理了。
到了花厅,只见叶炎坐在椅子上,边上站着一未曾见过的郎君,秦筝要退开来,叶炎站起来解释说:“这个也算是你表兄,邹文,邹凯的堂弟。”姑姑妯娌的儿子,按姻亲算,确实是表兄。
而白伯疏脸上青一块紫一块不说,还被十二押着跪在了地上。白蕊一心担忧兄长,扑了上去,想从袖中掏出手帕替他擦拭,却怎么也找不到,邹文主动递上自己的帕子,白蕊道谢接过,柔声问白伯疏:“哥,你又干了什么坏事?”
秦筝挑了挑眉,看向叶炎,叶炎冷脸瞅了白伯疏一眼,示意秦筝借一步说话,秦筝留下柳枝守着,两人到侧间。
叶炎冷脸这才露出了温和的笑容,秦筝嘟了嘟嘴,故意找茬,“你身上被我爹打的伤都好了?看来我爹下手轻了,还敢随意上门找我来了?”
见她面上小幸灾乐祸的表情生动得很,他怎么也气不起来,反而有几分好笑,“驸马自是手下留情了,也是为了驸马的掌上明珠着想,毕竟打坏了我,你再也找不到如我这般优秀的郎君了。”
“好啊你,脸皮厚了。谁说我找不到的!你若想看,我明儿就给你找个十个八个个个跟我爹一样儿让你瞅瞅!”即使知道天底下难有叶炎和秦驸马这般如意郎,她也不能输了阵仗。
叶炎揭穿她,“个个跟秦驸马一样,那是不可能的。”他拍了秦驸马一记马屁,可惜却惹恼了秦筝。
秦筝瞪大了眼睛,咬着后槽牙:“你说啥!!”爹的面子算啥,自己面子不丢,架子不掉比较重要。
叶炎赶紧求饶,从小荷包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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