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大门口还未上马车,招呼了门房的小厮过来,吩咐:“你等我马车出了这条街头过一盏茶功夫,去叶王府找小王爷,若是小王爷不在,问清他在哪,就说我今日出城去庄园,不便给他回礼了。”
宫嬷嬷扶着秦筝上了马车,心下生疑,“郡主为何如此说?”回礼一事自是长公主办,不需要秦筝烦心。
秦筝面露忧虑之色,“嬷嬷,我总觉得这消息有些许问题。”哪里会如此巧合?
听秦臻如此说,宫嬷嬷就让马车停下,要送秦筝回去,她自个过去,“嬷嬷,那是皇庄。”皇庄里头的管事脸面不比宫嬷嬷小,只怕宫嬷嬷去了也镇不住。
“老奴无用。”
秦筝扶起宫嬷嬷,拍了拍手,“嬷嬷多想了。”
正午城门交接班,吃过糙米饭后,冷得刺骨打哆嗦,城门守卫只想骂娘,钻进帐篷里头烤火,就直想打盹。
秦筝苏醒时发现自己在摇摇晃晃的马车上,手被束缚住了,一条腿被绑在了马车里头的小桌上头,嘴巴堵着,马车的窗户蒙着一层不太透光的纱布,略微透过的光线提醒着秦筝如今还是大白天。
马车晃悠悠地,却不快,她觉得后脑勺有些痛,但双手双脚并不是没有力气。她艰难地稍微将塞在嘴中的布条稍微松动了些,不敢立马吐出来。她动作很轻,生怕惊扰到了外头守着的人。
秦筝记不太清楚自己是怎么被绑的。只隐约记得她一路往庄园去,到了庄园,确实有一些炭被弄湿了,炭工们请罪后说是要往十日上交。那湿漉漉的炭即使拉回去也没法子用,她只能应了,只是扣了炭工和管事的银钱,敲打了一番。
虽有心查人,却一时半会找不到出手之人,花名册上查过了,炭工一个不少。秦筝不得不留下一半的侍卫监视着他们。
秦筝回城时没有防备,到了民道接官道的拐角处,马车竟然与人冲撞了,秦筝吩咐侍卫和马车夫处置,一阵吵闹声,过了一会,竟然安静下来,秦筝觉得怪异,探出头,只见一凶神恶煞的面容紧盯着她,在她还未伸出手掏出鞭子的时候,听得宫嬷嬷哀叫一声,她转头见马车窗伸进一把长刀,猛地戳破了宫嬷嬷的手肘,流了血。
正当秦筝失神的一刹那,被敲晕了。
这次被绑她从内心感动恐惧,那人的面容让她有几分眼熟,一看就是来者不善。
马车颠簸地行驶着,看里头的摆设,已经弃用了秦家的马车。她此时很想知道宫嬷嬷和柳枝如何了,还有那一半的侍卫。
她不敢出声,只能继续假装昏厥。
如今只能静观其变了,幸而她当时出门留了一手,想必叶炎很快就会派人前去庄园找她了。
马车行驶了一会,就停了下来。秦筝假装昏睡,被人硬是扯了下去,抓她的人有两个,抬了她走了一段路,直接一扔。
秦筝落地时咬着牙,生怕发出痛呼声。过了一会,又听得几声人落地声,之后直接关了门。
她静待了许久,听得外头有一两声低沉的男子声音,秦筝偷偷蹭了下自个的身子,勉强让自个身子坐了正,靠在了潮湿的墙壁上。
小屋内潮湿,里头并没有放什么东西,地上只铺了一层稻草。秦筝见墙壁粗糙,扭曲了好久的双手才拿住了头上的簪子,拆了下来。
她嘴咬着簪子,轻轻来回磨着,却怎么也磨不动。粗糙的绳索让秦筝心下更为惊慌了。幸而刚才的磨动也不是没用,绳结上被簪子戳了几次,竟然戳松了,秦筝忍着嫩肉的痛楚,一个用力拉扯,手上的身子竟然扯松了不少,她缩着手,咬的口腔里头的肉出了血,手腕也磨出了血,双手才从粗绳里头出来。
平日里秦筝在家中所穿的绣鞋底儿薄且软,出门做客时的绣鞋虽然多了底,却也是质地柔软,为的是女子戒律中所要求的走路无声且轻巧。
今日为了到庄园中,需要走多些路,特意换了厚底的绣鞋,这种绣鞋底厚又硬,走路会发出有力的铿锵之声。
秦筝只能用簪子磨断了脚上的绳子,脱下了鞋子,只着袜子轻轻地往前头走去。
只见窗边的些微光亮透在地面上,秦筝拖起其中一人到了光亮处,那人似乎要清醒了,发出了些微呓语之声,秦筝伸手捂住那人的嘴巴,拖了一会,才看清容貌,竟然是宫嬷嬷。
秦筝推了几下宫嬷嬷,宫嬷嬷才缓缓睁开眼睛。
宫嬷嬷清醒过来,见是秦筝,正要喊她,被她捂住了嘴巴,示意外头有人后,宫嬷嬷这才不出声了。
此时静了一会的外头又喧闹了起来。
只听得两三声粗壮男子的声音,一人怒骂道:“你们两个是去吃屎么?怎么不守着!若是她们醒来跑掉了,怎么跟贵人交待?”
一油腔滑调的男子小声赔笑道:“大哥,没事儿,小灰站上头呢,若是她们出来,定然能抓住,不过几个妇孺,侍卫和马车夫全都被弄晕了,离城门得有半日路程,只怕赶回去我们就转移了。”
“你他奶奶的,当年咱们在西南寨子,不也是一不小心被钻了空,这才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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