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瓶。
“慌慌张张做什么?”侍卫在后头怒斥一声。
那小厮白着脸,看到姜银瓶,慌忙道:“大司空、大司空头疾犯了……”
姜银瓶一听,脸色大变,越过他跑进屋内。此时的屋内已经一片狼藉,书卷铺了一地,墨迹斑驳,书案翻倒。听到痛苦的呻丨吟声,她偏头,看到床上把自己蜷缩成一团的人。
他好像痛苦至极,抱着脑袋,喉咙里发出困兽一般的低鸣,在他脚边,一个蓝色药瓶拔了塞子,摇摇晃晃欲要从床上滚下,姜银瓶伸手一接,却是轻飘飘的,里面的药丸早就没了。
竟是一粒药都没有了。
姜银瓶走到屋外,问那侍卫何处还能找到这治疗头疾的药丸,那人说已经派人进宫去拿,恐怕要等一会儿才能送到。就在两人说话间,屋内又传来沉重的声响,她赶紧回来屋内,看到谢显竟是在拿头往墙上撞。
她奔过去,一把将人捞到自己怀里,却不料谢显一头撞在她胸上,顿时眼冒金星,差点晕过去。然而下一刻,怀中的人好似察觉到她这片柔软能缓解疼痛,姜银瓶只觉得胸前一点猛地一痛,怒喝:“不准咬!”
谢显将她翻了个面儿,低喘着覆到她身上,姜银瓶去拧他胳膊,反被他拽住。她还没来得及挣扎,一条腰带便缠上手腕,另一头拴在床柱上,竟让她动弹不得。绑完了,他拍拍她的脸,对自己的行为颇为满意,小声道:“嗯,这回走不了了。”
“谢显,放开我!”姜银瓶又气又羞,拿脚踹他,不知踹到哪里,竟让他闷哼一声,坐在她身上一动也不动了。姜银瓶吓到了,怔愣盯着他,却见谢显拧着一双乌眉,表情越来越纠结,越来越阴沉,最后抬起一只手按在额角,低声:“痛。”
姜银瓶心软了,妥协道:“痛你就放开我,我给你揉揉。”
不知哪个字眼刺激到他,谢显猛地欺身下来:“不放!”
姜银瓶胸前一痛,竟是他一手抓了上去,惩罚似的捏着。
“你永远别想离开我……”他温热的气息喷在耳边,下一刻,便是彻骨的疼痛。
痛苦与欢愉交织。
姜银瓶在微弱的光芒中看他的面庞,那张俊秀的脸大汗淋漓,一颗颗汗水顺着下颚滴落到锁骨,又从锁骨滑落到胸膛,腰线,最后随着他的动作,挥洒到她肚皮上。
终于,他发泄完力气,倒在她身上,轻吻着她的鬓发。姜银瓶撩起他被汗水沾湿,覆在面上的发丝,大抵因为精疲力尽,他终于睡了过去。她自己抽身出来,让人打了盆水来,给两人擦了擦身子。却不料,他幽幽转醒了,先是眼神迷糊地盯着她看,后来确定是她,便闭上眼:“你什么都不用说,成亲前,我是不会放你爹走的,更不会让你再见他。”
姜银瓶手一滞,帕子扔到一边,坐在床沿冷冷瞧着他:“那是我爹,你这么对他,有没有想过我的心情?便是他不同意你我的婚事,你也不能这样软禁他,他身子本就不好,还成天担心我,若是有个好歹……”
“不是叫你别说了吗!”他不耐的喝了一声,胸膛起伏不定,看来气的很。
姜银瓶默了默,伸手抚上他肩膀,问:“你到底怎么了?”
没有人回答,他好似睡着了,姜银瓶等不到他的回答,叹了口气,起身要离开。然还没离开床沿,身后便是一阵响动,一双长臂紧紧锢住她的腰。
“我要是疯了,你就杀了我。”
姜银瓶一怔,就要回头,却被他按住。谢显贴在她背上,声音毫无起伏,竟像是命令一般:“我不想做个疯子,也不想像赵玥一样,瘦成皮包骨,两眼凹陷,皮肤上都是黑斑。那样太难看,我不想变成那样。”
合着还爱美呢。姜银瓶心底嗤笑,笑完,却是巨大的无力感。
“你不会变成那样的。”
谢显笑了下:“我只是提前告诉你,如果真的发生那种事,请你按照我说的去做。其实我很自私,尽管到了这个地步,我也不想放开你。我想过,如果我要死了,我一定想法子杀死你,让你陪我一同去黄泉,来世,再做一对恩爱夫妻。”
姜银瓶不说话,却觉得这个主意也没那么差。
身后的人顿了顿,故意等她说话,却等来一番沉默,兀自笑了:“可是现在,我又觉得有些舍不得了。我舍不得放你走,更舍不得死,我们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我绝不会让任何人成为你我之间的障碍,你爹也不行!”
姜银瓶道:“你让我见见他,我会劝他同意的。”
“他不会,他看过我杀人,他知道我有病。那天晚上,你知道他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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