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她吻他?
想到他已经成了别人的男人。
她全身血液,都在变凉。
他这是在间接的羞辱她啊!
明知道,这辈子,她最讨厌的就是破坏人家庭的小三。
曾经丁舒曼,就是那样的一个存在。
她怎么可能变成跟丁舒曼一样的人?
南栀直视着男人深不见底的黑眸,像只受到侵犯的小野猫,清丽娇美的小脸,覆上了一层寒霜,“慕先生,请自重。”
言下之意,她不可能吻他!
他高大挺拔的身子,往前走了一步,两人身子几乎快要贴碰到一起,他遮住了大半灯光,暗影笼罩着她,令人心悸。
如果他这里行不通,她只能再去想别的办法。
离得近,他身上那股浓郁的荷尔蒙气息,时不时窜入她鼻尖,扰乱人心绪。
她拧了下了眉,“慕先生,既然如此,就当我什么也没说。麻烦让让。”
她骨子里透着股倔劲,当初在宁城,他花了不少心思和时间,才将她拿下。
现如今,他成了别的男人,不可能再让她打破原则,轻易被他蛊惑了。
男人站在她面前岿然不动,幽深的黑眸一直落在她脸上。她被他看得心中郁闷烦躁,抬起头,望进他深眸,“我可以吻任何男人,但唯独你这种男人不行。”
她话音刚落,手腕就被男人用力捏住了。
他紧盯着她,脸廓线条凌厉紧绷,“我这种男人?”
看到他变了脸色,南栀扯了下唇角,“怎么,慕先生结婚了还想养个情妇不成?”
她话音刚落,男人英俊深邃的脸就朝她靠近几分,高挺鼻尖几乎碰到她秀致鼻尖,幽深的视线紧锁着她脸庞,仿佛要抓住她脸上每一个表情,“是又如何?”
南栀抬起腿,就朝男人最脆弱的部位踢去。
但男人反应速度比她更快,在她抬腿的一瞬,大掌就将她细白的腿握进掌心里。
他掌心带着薄烫的温度,与微凉的肌肤相贴的一瞬,她打了个激灵。
男人另只手撑在她头顶,低头看着她,性感薄唇抿得紧紧的,带着薄茧的指腹,在她大腿细腻肌肤上摩挲。
南栀头皮一阵发麻。
“放开。”
腿被他握进掌心后,她身子有些不稳,为免倒下去,两只手只能撑着后面墙壁。
慕司寒看着她清丽小脸上浮现出来的羞恼,英俊深刻的脸上覆了层不易觉察的薄笑,他身子往后退了一步,握着她细腿的那只手也跟着用力。
她被他拉着不得不往前倾。
可是穿着高跟鞋的一条腿,根本没办法平衡身体。
她猝不及防的往他身上栽去。
两只素白的小手,不得不抓住了他身上昂贵的衬衫。
她知道他向来强势,也知道他向来最顾忌什么,她扯了下唇角,“这一年,我吻过不少男人,慕先生,你确定要我吻你?”
她微微一笑,揪在他衬衫上的双手,突然改环成他脖子,柔嫩的红唇,就要朝他薄唇上吻去。
但没有碰到他,就被一股大力推开。
男人紧咬着腮帮,黑眸沉沉,面若寒霜,就这样看着跌坐在地上的她,眼底暗涌浮动,什么话也没说,转身,大步离开。
南栀紧抿了下唇瓣。
原本是想好好跟他谈的,结果,好像还是将他惹怒了。
几秒后,南栀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旗袍上的灰尘,刚准备离开,突然一声嗤笑传来。
“南栀啊南栀,人家都结婚了,你还跑来勾引?也不想想自己什么身份,就算没有上官婉,也轮不到你嫁进夜家啊!”
南栀看着靠在阳台栏杆上的南瑶,眉眼渐渐冷了下来,“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勾引了?”南栀走到南瑶跟前,红唇讥讽的扯了一下,“说到勾引,你说如果我勾引乔砚泽,到时说不定能进乔家大门呢!”
“南栀,你做梦!乔家不可能让你进门的!你就是一个强爆犯的女儿!身体里流着肮脏的血液!”
南栀猛地朝前走了一步,小手卡在南瑶脖子上,“最近一年,我跑遍了华国,一有空就去学拳练功夫,虽然不是慕司寒的对手,但对付现在像温室花朵的你,我觉得还是绰绰有余的。”
她卡着南瑶脖子,将她往阳台下推去。
现在她们处在五楼,若是掉下去,就算摔不死,也会摔成个残废。
南瑶看着手劲真的大了不少的南栀,她脸色白了白,“你敢对我动手,乔家不会放过你的。”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你大概也听说过,我差点死过一次,现在我对死,可是没有一星半点恐惧的!”
“南栀,你这个神经病,放手!”
“以后离我远远的,不要再来招惹我!”
……
位于郊区的一处训练场,荷枪实弹的士兵站在岗位上,一辆军绿色越野车驶过来,士兵看到车牌,立即恭敬的敬了个礼。
越野车一直开到了打靶场。
薄衍穿着一身迷彩服站在打靶场内,自慕司寒被迫回到夜家后,他就说服了薄衍,让他过来帮他训练一支特种兵。
慕司寒从越野车上下来,薄衍上前,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慕司寒就从他手中拿过枪,上膛,举枪,射击,连着几枪,都正中靶心。
薄衍走到他身边,细长凤眸微眯,“已经很久没有看到你这样了,心情不好?”
“南栀来了都城。”
薄衍一副‘我猜就是她的原因’的表情,“还恨她吗?”
“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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