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栀如梦初醒。
她垂眸,看着床下散落在一起的衣服,有男人的衬衫西裤,也有女人的贴身衣物,以及她在城堡里弄的一套被撕坏的佣人装。
南栀脑海里出现了短暂的空白,继而红了眼眶,清丽小脸彻底冷了下来。
混蛋!
又骗她!
说什么喝了那杯酒,两人的关系告一段落。
结果,就是以上g收场?
她真是蠢得要死,一次又一次被他玩弄于鼓掌之中。
她愤愤的咬了下牙,掀开被子,刚要下床将地上的衣服捡起来,浴室门就被人拉开,听到声响,她又重新缩回床上。
手指紧捏着蚕丝被裹紧身子。
身材高大挺拔的男人,沉步走了出来。他只穿了条黑色西裤,熨帖得一丝不苟的布料包裹着笔挺的两条大长腿,没有系皮带,腰腹劲瘦精窄,腹肌薄美有力。
南栀的视线,迅速从男人流畅健美的上半身离开,落到他棱角分明的俊脸上。
乌黑柔软的头发还湿漉漉的,他拿着毛巾擦了擦,头发被擦得略显凌乱,额头耷拉着几缕碎发,整个人透着一丝慵懒的性感。
刚洗完澡的他,看上去年轻又英俊。
许是觉察到她的目光,男人漆黑如墨的眼眸朝她看了过来,表神又冷又硬,仿若昨晚骗了她上g的人不是他似的。
南栀气得想下床捶他几下,但捶了也没什么意义。
她绷着小脸,冷冷开口,“慕司寒,你几个意思?难道你真想让我当你情妇?”
慕司寒将擦试头发的毛巾扔到一边,他站到床边,高大的身子朝床上的女人靠近。
他站着,她坐着,她一抬头,就是他健硕结实性感得要命的胸膛。
他双手撑到她身子两侧,还带着些许湿意的胸膛朝她靠近几分,南栀双手紧揪着被子往后仰,直到脊背抵到床头再无退路,“你能不能好好跟我说话?”
他手指捏住她下巴,邪肆的勾了下唇,“小猫儿,我的意思,是指我们之前的纠缠告一段落了。现在马上要开始另一段纠缠。”
强词夺理!
南栀真是被要他气死了!
张了张嘴,还来不及说什么,又听到他说,“更何况,昨晚出力的是我,享受的可是小猫儿你。”
“我没有!”
南栀羞愤交加的瞪住他,“要不是你将我弄醉,我不可能……”
她话没说完,突然听到一阵令人羞耻的娇-喘声。
看着拿出手机,按了录音键的男人,南栀睁大眼眸,仿佛不敢相信,他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看着她的表情,男人弯起菲薄的唇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弧度,“怕你不认账,特意录了音。你听听自己的声音,是被我强迫的嗯?”
一秒,两秒,三秒……
南栀沉默了将近十秒,她逐渐反应过来,涨红着小脸,她怒喝一声,“慕司寒,你卑鄙无耻下流混蛋qín_shòu变态……唔。”
未骂完的话,被男人悉数堵进了唇齿里。
南栀的唇瓣,被撞得生疼。这个男人的吻,永远都带着攻击掠夺性,让人心生悸怕。
她双手紧揪着被单,不能腾出来推他,只能被他硬生生抵在床头发狠地亲吻。
一阵手机嗡嗡嗡的震动声响起,差点迷失在他强势亲吻中的南栀猛地回过神。
她偏过头,待他再次朝她吻来时,用额头狠狠朝他撞去。
男人动作比她更快一步,迅速退开身子,大掌抵住她额头,低哑的笑了笑,“我头硬,等下将你自己撞傻了我会心疼。”
南栀愤愤的给了他一记白眼,“少说好听的话撩我。”
似是觉得她的话好笑,他也当真笑了起来,不是邪魅也不是冷酷,而是笑得很纯粹,“不撩你撩谁啊?”
他笑起来,像一个大男孩,性感又迷人。
若是定力不强的,肯定会溺毙在他这样的笑容里。南栀也差点不能幸免,她手指紧攥着被单,力度大得指关节泛白,“你去撩你太太。”
他抚上她清丽娇美的脸庞,深邃的黑眸半眯,“我不喜欢她。小猫儿,这世上只有一个女人,从她的头发丝到脚趾,才能唤起我身体里的慾望。”
他说话时的气息喷洒在她娇嫩的肌肤上,带着丝丝蘓麻的触感。
南栀差点湮没在他清冽好闻的男性气息里,幸好那只手机一直不停震动……
男人终于松开她,接通了一直震动个不停地手机。
“婉儿。”
婉儿?
上官婉?
南栀紧裹在被子里的身子陡地一僵。
全身血液,好似在倒流。
……
上官婉早上从金汉宫出发去皇家医院,途中,她发现不对劲,几辆黑色防弹轿车,突然从身后飞速驶过来。
左边,右边,前面,后面,将她包围了在最中间。
上官婉身为上官将军的女儿,她从不需要保镖保护,因为凭她的本事和地位,没人敢伤她。
除了那个瘟神!
上官婉拿出手机,拨打慕司寒电话。
连打了三次,那边刚接通,忽然后面那辆车撞了上来。
上官婉的车,狠狠震了一下。
她放下手机,通过后视镜朝后面那辆车看了一眼。那辆车的车窗大敞着,坐在驾驶座抽着烟的男人,见她看过来,朝她竖了下中指,眼里满是挑衅与嚣张。
“!”上官婉低咒一声,她眯了眯眼,沉下小脸,猛地踩油门,撞上挡在她前面的那辆车,待那辆车方向偏移,她车身一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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