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福病患的事情,为什么要推辞?我刚查出这个病的时候,自己也曾在网上查了一些关于这个病的资料。我看广东可是这个病的高发省份呢。”
李奥阳握住阮蓝的手,严肃道:“去的话需要两天时间,而且这之前和之后的几天我都会很忙。因为我负责的病人不能耽搁,得根据实际情况决定该提前的提前,适合推后的推后。当然,这期间陆叔也会帮我,但一些老病患,他也全然插不上手。那么这段时间,你怎么办?尤其是我不在家的两个白天和一个晚上,你输液怎么办?由谁照顾你?”
“奥阳,”阮蓝输液的那只手轻轻覆在李奥阳的大手上,她凝视着他一双深情地眸子说,“你是我的爱人,但你还有一个不同于普通人的身份,你是一名医生。作为患者,我深深理解那种感觉,一旦病了的时候时候,医生就是我们全部的希望,甚至是给予我们同病魔斗争下去的力量的人,尤其是我们这样的病人。所以,你的工作很重要。”
“可是阮蓝……”
“奥阳,”阮蓝打断他,说,“你最担心的不就是我没人照顾吗?我怎么会没人照顾?不是还有陈姨在的嘛。至于输液嘛,我可以调整时间啊,大不了这两天我利用上午不做治疗的时间,去医院门诊输液室输液就好了嘛。你看看,哪里存在什么问题啊。”
“阮蓝,别人谁照顾你我都不放心。”李奥阳眉峰紧蹙,他继续道,“我都已经想好了,明天上午我就拜托陆叔,让他想办法帮我推掉。”
“你说话算话吗?”阮蓝话锋一转,如是问道。
“那当然,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那好,你说咱家一言堂作风是有针对性的,针对我可以,对吗?”
李奥阳笑的坏坏的,他看着阮蓝说:“我的确说过,针对‘我孩子们的妈妈’可以。那么,你现在肯承认了?”
阮蓝脸红了红,看着李奥阳坏笑的脸庞,道:“当然,我理所当然得是孩子们的妈妈呀。那么现在我要行驶这一权利,”她学李奥阳捏自己鼻子的动作,捏了捏他英挺的鼻子,道,“你,孩子们的爹,必须去广东讲这堂课。”
李奥阳见阮蓝一脸的坚定,只好随她。却也继续坏笑地看着她,说:“那么,孩子们的爹想要点实质性的奖赏。”说着,他朝阮蓝俯过脸去,修长的手指指指自己的嘴唇。
阮蓝笑了笑,知道他已经同意了,便蜻蜓点水般轻轻碰了碰他的唇。少顷,她刚要撤回身体,便被他有力的大手紧紧扣住后脑,之后,只能意识全无地沉浸在他情意绵绵的热吻里。
吻罢,李奥阳极力隐忍着澎湃的激情,看着阮蓝红红的脸颊道:“真期待成为实至名归的孩子们的爹的那一天。”
阮蓝这一次没有羞涩的回避,而是伸出手臂揽着他的脖子,说道:“奥阳,对不起,我……”
“傻瓜,这有什么对不起的,来日方长,以后你有的是时间补偿我。”
☆、原来
阮蓝突然想到了什么,她挣脱李奥阳的怀抱,看着他的眼睛说:“你从实招来,到底还对我隐瞒了多少事情?”
李奥阳疑惑地看着阮蓝,双眼里写满无辜。
“还说让我住到这里给你提供研究资料,如今看来,你关于这个病的论文早在上学的时候就写过了嘛。”阮蓝提醒道。
“当时如果不用这样的‘计谋’,你怎么肯从我?”李奥阳轻轻刮了下阮蓝的鼻子。
“你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的?”
“没有了。”
“真的?”
“当然。要不然,你希望我还有什么事情瞒着你吗?”说着,李奥阳将阮蓝轻轻放在枕头上,说,“你稍微休息一会儿,我加会班。”
阮蓝顺从地点了点头。
李奥阳俯身吻了吻阮蓝光洁的额头,随后,他坐在梳妆台前的椅子上,打开桌子上的笔记本电脑。
为了方便照顾阮蓝,他已经把书房部分挪到了卧室。
李奥阳结束工作,阮蓝的药也快滴完了,他拿起另外一袋药走到立杆旁,麻利地将那个空了的袋子换下来。
“奥阳,你还没有告诉我出发的时间呢。”
“下周一。”李奥阳看到阮蓝松了口气似的样子,不免问道,“干嘛一直憋到现在才问我?”
“我不想影响到你工作。”
“这又不是上班时间。”李奥阳说,“阮蓝,记着,以后在我面前你什么都不要顾忌,我要你随心所欲。”
“又是我的一项特权吗?”
“当然,因为你是孩子们的娘。”
两人相视一笑,或许是因为彼此的深情,更或许是从对方眼中看到了这世界上独一无二的自己。
秦淑莲独自面对着眼前倒扣的碗碟发呆。她抬头看了眼时间,已经八点钟了,李昌瑞还没有回来。她脑海中不自觉地回放着昨天下午他一脸决断地开车离去时的样子,以及他很晚回家后,那异常疲惫的状态。疑惑间,她听到开房门的声音。
秦淑莲压下心头的疑惑,起身朝玄关走去。她接过李昌瑞手里的包和脱下来的外套分别挂在衣架上,继而道:“怎么又这么晚?我去热热饭菜。”
“我已经吃过了。”李昌瑞道,随即,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看着秦淑莲说,“对不起,我忘记跟你说不用等我吃饭了。”
“没事儿,”秦淑莲笑了笑,“吃过了就行了。”
“我去帮你把饭菜热热。”李昌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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