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还看!”
“谁让你怎么看也不够。”某人倒打一耙,又叮嘱道,“以后切莫私自出府,可知道了?”
说到此事,路子昕便有些伤心。
因了这件事,青檀瞒着主子,将绿香带话进府的事情告诉了齐氏知晓。齐氏自然是气极,罚了绿香一顿打,还未来得及治伤,便又撵到了一处荒凉地小庄子上,三个月后才准回来伺候。
这还是路子昕极力求情的后果。
齐氏怕女儿仍在病中,若果真罚的狠了伤心太过,不利于恢复,毕竟大夫也说她“惊惧太过,宜静养”,这才揭了过去,只说“以观后效,若还不改,便不用再伺候了”。
绿香自知这一次犯了大错,倒咬着牙受了,临走前还劝路子昕,“姑娘不必为奴婢难过,是奴婢做错了事,连累姑娘遭此大罪,奴婢理应受罚。”
说罢便被人扶走了。
路子昕也知道卖乖,应了韩均道:“我知道了,以后再不会了。”大眼睛却忽闪忽闪地,欲言又止。
“怎么了?”韩均顺着话头问她。
路子昕便有些为难地神色,“就是,就是不知道绿香,她挨了打,如今也不知怎样了,有没有药用……”
她不敢在齐氏面前提这件事,二哥也不会帮她,青檀更别提了,恨不得再多捶绿香几下,让她多长点记性才好。
其他的丫鬟婆子,当然不敢瞒着主母去,路子昕便将主意打在韩均身上。
“我这里有些用剩下的药,你能不能找人帮我送给绿香?”
她拿出一个香囊,却正是打算送韩均的,只是里头的艾草换成了个瓷瓶。还是她央了替自己看病的李大夫给的,据说治跌打损伤尤其有效。
韩均打眼一瞧,本来有些不情愿的模样立即收了回去。
这香囊上只绣了一丛修竹,旁的东西皆无,显见不是女子所用,小丫头既然托了自己此事,想必就是送他的了?
本来听路子闵得意地说路子昕绣了香囊送他,韩均还有些吃味,又见她一见面也不问自己近况,只顾着那个叫绿香的小丫头,他心中顿时不是滋味起来。
明明前世小丫头眼中只看得到自己,为何如今却只装着别人?
见此,韩均眼疾手快地接了过去,将香囊攥在手中,只觉得身心都松快起来,眉眼里也都蕴了笑意,“你别担心,我回头就让青吉去。”
“不过,这个丫头着实胆子也忒大了些,吃点儿苦头也好。”
收了东西,他转眼就说教起来,“既为奴婢,自然是为主子着想,如何能因为同情外人反倒陷主子于不利?你以后也要长点心,别总是一味心大,倒吓的我整日里都坐卧不安地。”
话里话外有了讨巧的意思。
见他懂了自己的心思,又答应帮她,路子昕笑的更甜了些,敛裙屈膝一礼,扬起清丽的小脸道:“小女子在此谢过世子那日仗义出手,相救于我。”
韩均便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他拿了香囊的手握了握拳,另一只手松了她下巴,顺势放下来,正捉了路子昕交叠在腹前的葇荑,迅速用袖袍遮了,小意揉捏几下。
韩均心下也有些紧张,毕竟是在路家,他额头沁了汗出来。
“是你亲手绣的,嗯?送给我的?”为了掩饰,他哑着嗓子问道。
手忽地被人握住,路子昕吓了一跳,抽了半晌没抽开,狠狠瞪他,到底是依了。
“当然不是。”她矢口否认。
☆、098你可悦我
“不是你绣的,还是,不是送给我的?针脚这么细密,一看就是心灵手巧之人,不是你还有谁?”韩均穷追不舍,努力忽略自掌心传到心尖上的轻微颤动。
“若不是送我的,你又打算送谁?难不成是齐子白?你到底,心可悦我?昕妹。”
路子昕一顿,只觉得韩均似乎在……吃醋?
她虽亲近齐琛,却从未有过别的心思,但韩均可不知,已是几次三番为着齐子白心中憋屈了。
一则韩均知晓,前世路子昕是和齐琛定了婚约的,二则自他重生,路子昕显见没有前世对自己热切。因此饶是他韩家退之这般出色,也不由有了一丝不自信在心里头。
他握了她的手,掌心滑腻腻地,力道不由大了些,却仍觉得那只素手要溜出去一般。
韩均不知是哪里出了差错,可又分明能感觉出路子昕对自己的情意,偏偏却时常躲着避着,偶尔还有些惊慌失措和忐忑不安。
倒不如在齐琛面前更高兴自在些,韩均觉得这个趋势有些不对。
合该小丫头就应和前世一般,围着他绕着他,对着自己便笑的欢喜。不论有什么事,第一个想到的便是他韩均,而不是别人。更不能为了见齐子白,险些儿丢了身家性命。
他凝视路子昕,非要等出一个答案。
“我……”
她觉得口舌发干,那些话羞人答答地,如何说得出来?因此只启唇,便又住了口,不知该怎么说下去。
孰料韩均听她开口,倒比路子昕还紧张些,倾身上前一步,离的更近了。
分明是暖风微醺的傍晚,却比日光鼎盛的白日更难熬。
额上背上,都已湿透了。
路子昕只觉得一股男子气息夹杂着笔墨香气,随了晚风直冲冲往她面上扑来,顿时身子便有些软。她往后靠着去躲,正一脚踩在一块湖石上。
“哎呀!”脚下不稳,路子昕向后倒去。
韩均本就离的近,长臂一伸,便将人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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