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的梦想在我身上都实现了。上午去日本吃北海道的螃蟹,下午去香港品尝美味粤菜,任何东西只要我多看一眼,无论是玩偶精品还是钻石首饰,第二天就会有人送到我面前,不过大部分贵重物品我还是没好意思收下。
麻雀飞上枝头变成凤凰,骨子里依旧是麻雀。
敖云不停想我搬出原来简陋的公寓,住入他在学校附近拥有的房子,我却一再拒绝,因为总觉得自己还在期待着什么。
于是我和敖云解释说自己作为学生,已经享受得过分了,学校同学已经多有看不惯我,不想再惹麻烦。所以希望等毕业后再搬走,而且那儿住惯了也不觉得差,还有小猫在。敖云无奈,只得依了。
不知为何,敖云对其他男人吃醋厉害,对小猫靠近我亲热却一点醋都不吃,就算小猫趴我床上睡觉不走也不生气,而且待他很好,就好像对亲兄弟或儿子似的。
这个男人心胸到底是宽广还是狭窄?我好奇地想。
马路对面的那个苗苗宠物医院似乎生意不错,评价也很高。经常有人抱着猫狗进去看病,奇怪的是,那些狗好像非常畏惧什么,所以那家医院半夜极少传来扰人的狗吠声。更奇怪的是,我有次去超市购物时,还听见两个高中女生在抱怨,说送只仓鼠去那家医院,那只仓鼠见到医生后瞬间口吐白沫,鼠事不省,很快就挂了。肯定是那个医生压根儿不会治老鼠的关系。这话听得我很。
我素来爱猫,不过宝贝猫咪在家陪父母,所以没有进这儿的宠物医院必要。可是,夏天的脸阴晴不定,说变就变。不过是出去超市买个雪糕,回来路上就突然下起倾盆大雨来。黄豆大的雨点打在路面上。我站在苗苗宠物医院门口,离自己家不过两百米距离,却无法冲回去。只好左看右顾,决定消磨时间等雨小些再回去。
医院里有浓浓的消毒水味道,有几个似乎是初中生的小鬼将两只很可爱地小土猫送了过来看病。小猫一只是三花色,一只是黄色虎斑,似乎只有一个月大,双眼被脓水黏住,无法张开。可能瞎了。而且黄色那只瑟瑟发抖,好像快死的样子。非常可怜,看得我都有些担心起来。
我站在门口目送他们进去。忍不住竖起耳朵探听小猫的病情。过后不久,就听见一把冷清却不失温柔的声音,用最平稳的调子和几个年轻人交代起来:“这猫的眼睛没事,只是有些发炎。用药水洗干净就可以了。三花这只是母猫,精神很好,你可以直接带回去,但是黄色这只有些发烧,最好吃些药,留院治疗。”
其中一个初中女生为难地说:“帅哥医生。这猫是在天桥底下捡到地。可能是被人抛弃出来。我们见它快死。实在不忍心。于是送来……可是我们现在没有多少钱给住院费……能不能优惠点帮帮忙……”
其他几个男生也七嘴八舌地恳求起来。他们东翻西凑。却只有十来块钱。压根儿连普通地打针费用都不够。
医生沉吟一会。继续用那个好听地声音说:“既然是流浪猫。治疗费就算了。将猫留下。三天后来接它。”
女孩子连连道谢:“或者我回去问妈妈要钱来还给医生。她也很喜欢小动物。肯定会批准地。”
“不必了。”医生继续叮嘱。“这只三花猫还小。回去你们要喂软食。”
女孩子立刻保证:“没问题。我家还有一只黑猫。天天喂鸡肝鱼肉地。我娘对它比对我还好。”
这话说得里面满堂笑声,不多会。那几个初中生就抱着那只没事的三花猫走出来。并讨论它们俩的名字。女生说要将花猫叫小攻,黄猫叫小受。男孩却坚持要将三花猫叫斯巴达,将黄猫叫草泥马。两人打打闹闹,争执得非常快乐。
我在旁边偷偷看去,见那猫可能是吃了东西,精神状态似乎已经好了许多。心下不由对那个有爱心,声音又好听的医生充满兴趣,于是悄悄走到门口,隔着大门玻璃看看他。
那位医生长得蛮高,大概也有180公分以上。虽穿着有些宽松的白大褂,依然能看出身材极佳。正背对着我地站在那里,中午的光从玻璃窗透进来,投在他身上,将他手指的动作拖曳出长长地影子,在墙壁上形成一道浅浅光影。药水和酒精的味道从他的指尖挥发出来,在空气里蔓延到我的鼻息。
闻着混合出来的味道,我有打喷嚏的冲动。这种感觉似曾相识。也许多年前在某一个梦中,我曾经对着什么人打过一个重重的喷嚏。那个人会不会像我对小猫一样轻轻拍一下手,让我蹭一下痒?
医生的动作很娴熟,一板一眼,有些机械,而且速度很快,总觉得像个军人般端正。可不知为什么,我感觉他的动作像被流进窗口地光羁绊住了,一切的动作在我眼中都被无限放缓,背影里隐约可见的手指轻缓缓流动,像是弹出了什么歌声,流过我的眼角心头。我看着他的背影,突然心开始狂跳。
----回头吧,让我看看你的脸。
这一刻我的思维几乎凝固,一如我的视线。一个声音从心底慢慢升起,不断飘过凌乱思绪。我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只是痴痴地望着那个背影,祈祷他下一刻转身面对自己。
----你是谁?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你的身影曾在哪里穿过我地视线?
----你……你还好吗?
仿佛有无形的手在刺入我的胸口,在我并不坚韧的心头紧紧扼住脉搏,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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