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越过马路,向我走来。
我的心脏又开始猛跳起来,仿佛要跳出腔外,怀里小黑猫似乎感到了我地紧张,它迷惘地抬起头嗲嗲地叫了声,又回过头去看了眼毕青,顿时没有吭声,乖乖地伏下头不知道思考什么。
“那个……好巧……我正想去医院找你……”我平时虽不算伶俐,但还算大胆,可是今天什么都没有了,反而像个害羞胆小地女孩子羞涩地对自己喜欢的男人表白般说,“刚刚……捡了只猫。”说完后,我赶紧将小黑猫举高给他看,表示自己没有撒谎。
毕青快速地扫了眼小黑猫,又将视线转移回我脸上,也有些紧张地说:“苗苗,你……你今天来我店里,将雪糕丢下了……”
“啊……啊……打扰了,对不起。”我开始语无伦次。
“没……没关系,”毕青连连摇头,“是我不好,将雪糕丢那里没收冰箱……然后融了……”“融了就融了。”我再将手中小黑猫抱紧了些许,想起此行目地,“这只猫要检查身体……我……我要买猫用品。”
“好,”毕青终于定下神来,他接过我手中的猫,一起往对面宠物医院走去,并小心地站在路的外头,帮我看着那些来往的车辆,确认无事后才走上斑马线。到了宠物医院门口,他仿佛下定决心似地对我说,“苗苗,等下给小猫检查完身体后,我能不能和你一起去超市,买个雪糕赔你?”
第二百零一章毕青
“可是,是我自己不小心弄掉的雪糕。”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我看着地板小声说,“怎么能让你破费呢?”
毕青摇摇头说:“没关系,正好我也要去买别的东西,很顺路。”
小黑猫在他怀里不满地叫了声:“喵呜”我犹豫片刻后,同意了这个安排。
进了医院,毕青拿出张宠物病历表让我填,我此时心神不定,于是随便给那头猫填了个名字叫小黑,小黑对我的轻率决定似乎非常不满,呜呜地抗议了几声。
还问此猫打过防疫针否,我自然摇头表示没有,于是小黑给翻过来滴上防跳蚤药水,然后硬灌了颗驱虫药,又在脖子上挨了一针。它愤怒地对毕青又抓又咬,弄得他满手血痕,最后终于被我们联手关去铁笼子里,幽怨地叫唤,似乎在控诉我重色轻猫。
收拾完毕,我挑选了一大堆宠物用品。毕青将医院的铁闸门拉上,暂时停止生意,就想带着我去超级市场,我赶紧拦住他的脚步,小心地说:“你还没收钱呢……”
“钱?”他这时才回过神来,也没算账,随口就报了个便宜得不可思议的价格,说是收养流浪猫的主人在他店铺可以打折。
我不知道宠物用品进货成本多少,但知道普通的零售价大概价钱,估计他会亏本,于是执意不肯那么低价,坚持要用市面价钱付账,可是摸遍全身,终于发现一个很的事实----我出门匆忙,忘记带钱了。
赶紧低头道歉,说是要回去拿钱还给毕青。他却很大度地摇头说什么时候给都可以,而且小黑的体质不好,恐怕有些肠胃炎,最好多过来检查身体,以免发生什么问题。尤其是这几天,最好每天都来,观察一下,而检查是免费的,不要担心。
虽然小黑活蹦乱跳不像有病,但我觉得他说得事态严重。于是问:“要不要住院?”
“住院费用很高,你家住得近,没这个必要,”毕青赶紧回答,“还是带过来吧。”
于是我一知半解地点点头。将东西暂时放在医院里。无视小黑地咆嚎。跟着他去了超市。路上。他突然问我:“苗苗似乎还在念书?”
“是地。”我不敢抬头看他地脸。怕自己失态。“我念大二了。”
“那就是20岁了?”毕青似乎有些开心。“你看起来很小。我还以为念高中。对了。我今年26。比你好像大了些……”
“不是地。我今年21。你只比我大5岁。因为小学地时候脑子太笨。被老师劝说留了一次级。”我说完后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留级那么丑地事干嘛要说出来。于是赶紧转移话题。“你那么年轻就可以做兽医。真厉害。”
毕青急忙笑着回答:“我父亲是个老兽医。我从小就喜欢猫。经常跟着他学习给动物看病。算是经验丰富。后来大学念兽医。毕业又去当了四年兵。退伍回来干了两年。父亲觉得我水准已经差不多了。就干脆将店铺交给我打理。说是趁着还年轻。自己和母亲到处旅游去。”
我算算后。觉得不对:“那你是几岁大学毕业?”
“我5岁入学,小学跳过1级,当年对这方面抓得并不太严……所以20岁就毕业了。”
我好奇地问了一下他地读书成绩,发现答案太伤害自己可怜的自尊心,于是换了话题:“那为什么会将店子搬来这边?还要起名叫苗苗呢?”
“原来的店铺是老城区,和房子连在一起。后来因为城市改建。我父母拿了拆迁费后,跑回老家玩去了。我就来这儿买了房子,后来在一个叫银子的朋友介绍下,在这里重新开店,”毕青说到这里,突然有些难过,“前阵子搬进新屋,正准备给阳台装上铁丝网。可是出去采购时,我的猫不知怎么自己拉开了窗户,跳出阳台掉了下去……它的名字叫花苗苗,就是你在桌上相框里看见地那只,因为是我的过错,所以店名就用了它的名字,作为纪念……”
我见自己勾起了人家的伤心事,赶紧安慰:“别难过了,那猫长得那么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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