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具’不管有多大,生活还是得吃喝拉撒,得继续奋斗,不是?
点上蜡烛,从‘小仓库’的书堆里,找出一本很久很久以前买的《情诗选》,动情忘我的诵读。然后又打开老潘的mp3,借用那最后一点电量,跟唱了两遍《为你写诗》。
为了梁小婉,从来没写过诗的李小白,要写诗。诗,广义上的诗其实就是一句又一句话的排列,只需情真意切,无在乎平仄。哪怕仅仅只有“我爱你”三个字,若是你动了情地朗诵出来,那也成了诗。
……
诗罢,又抱着穿了梁小婉内衣的抱抱熊,倾诉碎碎细语——这时候,触摸着那件粉红色的性感小内衣,李小白脑中所遐想,已不再那一对令自己心猿意马的水蜜桃,而是梁小婉的,心跳。
然后等胃里的‘撑劲儿’差不多已经过了,李小白这才藉着清冷的月光,把9只甲鱼放进了‘池塘’。接着又把‘内环河’基沟里蓄的雨水,引了一小部分进‘池塘’,让‘池塘’的水位达到了1米左右。
再看‘内环河’里的水位还挺高、差不多还有15厘米,又想着甲鱼养殖也不可能只靠这个9平米的小池子……最最重要的是,李小白现在很想通过超负荷的劳动,去挥发掉泪腺里的水分,去倾泄出内心的痛苦——于是,便在‘小池塘’以北20米左右,也是在临近‘内环河’的位置,动土开挖一个长、宽都是9米的‘大池塘’。
这工程量,应该称得上是小岛内的‘史无前例’了吧?
李小白只管埋头苦挖。哪怕其后月亮西坠、岛上进入黎明前最黑暗的那段时间,他也是点亮了那盏之前在外面买的电瓶灯,继续挖……挖啊挖,铲啊铲,直到挖铲出的泥土堆出了一垄又一垄的小土丘,他便又把泥土铲入几个塑料桶,逐一提放入戒指。再,来到岛的正南边,将桶桶泥土堆倒在上面——
挖北塘,堆南山。
李小白的规划是,今后不管是挖塘、挖田、还是最大规模的扩挖‘内环河’。那些挖出来的泥土不能再埋放在原地,而是统一输送到南边,逐层堆压,累积成山……别人愚公移山都可以,我李小白拥有神锄、运输戒指、9倍时间,在岛上堆建出一个袖珍版的‘南山’,有什么不可能?
从深夜到黎明,到上午、中午,再到下午两三点的光景,李小白靠着一股子犟劲,硬是一口气挖了13个小时!13个小时前,那把锄头用着还是像上次一样不顺手,但随着李小白不断地用力,用力,再用力……到13个小时后的现在,在经历了新一轮的交融与契合后,锄头又变回了曾经的得心应手,而且,似,似乎有什么新的变化?
但李小白却是累了,很累很累。累得他没有任何精力去思考,便就喝下一杯水,仰躺在附近的一片嫩草坪上,呼呼睡去……
阳光很温暖,泥土有芳香,体力劳动是精神压力的最好释放。李小白这一觉,竟然睡得很美、很好,很舒、很畅……但时间未免也太短了些——他梦里刚进入‘忘忧谷’,还没来得及喝‘忘情水’呢,这就莫名其妙的惊醒了。
“妈的,怎么这么快就醒了?”李小白睡眼朦胧的嘟囔了一句,翻个身,正准备继续睡。却就在这时候,突然有什么东西拍了拍他的肩——李小白正迷惑着,难道是兔小白?一个闷闷的声音响起了:
“主——人。”
岛,岛上怎么会有人的声音?李小白心头一紧,豁然转过身——但除了不知怎么是立着的锄头,身后也没见任何异象啊?幻听,一定是自己耳朵出了问题,幻听。做梦,也可能自己还在梦里,梦中梦?
但掐掐脸,有,有痛觉啊?
再逡逡左前方的深草话的‘物种’会不会藏在那里……这时候,又是那个闷闷的声音,近在咫尺地响起了:“主人。”
拷,黑人爸爸跳高——黑老子一跳!
是,是锄头在说话?李小白满脑子黑线,呆愣了半天,这才傻不拉叽地问:“你,你,是你?是,是,你是?”
“我是锄头,主人。”
“锄头?那你算人还是鬼?或者神仙?妖怪?机器人?”
“我,我不知道。”锄头现在的智商好像不太高啊,给人感觉就像《蜡笔小新》里面的那个小孩儿阿呆,说一句话,至少要反应三十秒。
“那你是从哪儿来的?你的嘴在什么地方?你是怎么和我说话的?”
“我不知道;我没有嘴;我不知道。”
……
李小白从惊吓到惊愕,再到惊喜——虽然这锄头就像一个三岁小孩儿,你问它十个问题,它只能回答最基本的一两个,其它八个半全是“我不知道”。
但是,以李小白对梦想之岛内诸多‘潜规则’的摸索,他几乎可以确定——随着时间的推移,随着自己与它的契合度的不断提升,这把应该算刚刚才孵化的锄头,定会像一个小孩的成长般,智商与情商不断提升,升级为自己最得力、最忠实的助手、朋友、伴……
而且同为三大‘神器’的小刀与弹弓,随着自己今后不断的使用,必然也会像锄头这样变得可以说话——到时有了这三个能说会道的伴,一边用它们劳动一边和它们聊天,岂不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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