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她可是看着苏语媣面容憔悴的很。
而苏语媣执意要看她喝碗汤才去睡,苏御浅无奈,只得让纯儿端汤上来,一口闷掉。
看苏御浅喝过汤,苏语媣又叮嘱许多才离去。
待屋内无人,苏御浅将子夜唤了出来。
“子夜。”
“属下在。”子夜还是那么一呼必应。
“这些天,可有回信?”
“回小姐,每天都有,属下私自做主将小姐情况回了过去,还请小姐责罚。”子夜说着,从怀中掏出一摞信笺来。
“无妨。”苏御浅接过信笺,一封封打开来,上面满满全是南玄卿的关怀与担忧。
突然,她很想见他。
☆、不敢见
苏御浅望着那些书信,提笔来却不知要说些什么。
以往有细碎家常可说,而现在,她却不想提起。
最终一句“我已醒来,一切安好。”便作罢。
太阳西沉,夜幕降临。
苏御浅坐在书案前,指尖在南玄卿留下的面具上来回摩挲。
忽然烛光微恍,苏御浅下意识的噌的站起身来,以为是他又翻窗来了。
然而屋内仍是只有她一人。
明知他在南凕,她现在又在期盼些什么…
暗叹一声,苏御浅轻轻将蜡烛吹灭,躺于床上将自己缩成一团。
前所未有的孤独感侵袭着她,这世间再也没有那个总想为她乱点鸳鸯谱的二夫人。
她再也尝不到生辰那日的黑暗料理,听不到二夫人弹奏的曲子,更听不到二夫人再说一句“浅浅长大了。”
她最初穿越所依赖的两个人,一个天人永隔,一个远在万里之外。
憋了一天,苏御浅总算哭了出来。
她想见二夫人,想见南玄卿。
她想告诉二夫人,其实她心中的男子是南凕的摄政王。
而他,一定是天底下最好的那个,什么靖王都比不上他。
可是如今就是她想说,二夫人也听不到了。
越想越难受,越哭的厉害,哭着哭着,苏御浅就枕着被泪浸湿的枕头昏昏沉沉睡着过去。
殊不知门外一个黑袍男子正坐在轮椅上,静静听着她的抽泣,双手在袖下紧握成拳。
旁边站立着的是子夜与南子笙。
“皇兄,你非要连夜往炎麟赶,现在到了,为何不进去?”南子笙看得窝心,恨不得替南玄卿把门直接推开。
子夜也忍不住开口劝说“主子,不如进去看看,小姐此时应该很想见您。”
南玄卿闻言闭上眼眸,只道两字。
“走吧。”
自得知她昏迷,他就担心不已,命南子笙连夜赶车,奔赴炎麟。
若非他身子多有不便,想来会到的更早一些。
如今见她醒来,也算放下了心。
他当然想进去,想见她,可是他怎么进去?
如今坐于轮椅之上,形如废人。
他既无法抱她,也无法替她擦干眼泪。
南凕那边还未处理妥当,他更不能带她走。
如今的他,见了她什么都不能做。
因为无能为力,所以不敢见。
明明那扇门就在眼前,那个小丫头就在里面,他就在她身边。
却只能不动声色的离去,连一句话,一个面都见不得。
凄冷月光下,南子笙带南玄卿跃出相府回赶,如今还不能松懈,南凕许多事还需处理。
就在南玄卿走后,苏御浅忽然梦中惊醒,翻身下地就往房外跑。
她总觉得,他好像来了。
可是为什么…
“子夜!”苏御浅声音几分嘶哑,丝毫不知自己泪已满面。
子夜心情复杂的出现在她面前。
“子夜,他好像来了,我…我总觉得他来了,他…有没有来过?还是,还是我太想他了…”
“小姐…王爷他…”子夜望着眼前哭花了脸的苏御浅,最终一咬牙骗了她。
“王爷他此时应还在南凕,近来南凕政务紧张,怕是抽不开身来炎麟。”
“是,是吗…可我觉得他来过,每次他来我都会有感觉的…”苏御浅泪不断的往下掉,可最终还是扬起了个笑脸,只是那脸蛋上还挂着泪珠“是我太想他了,子夜你下去吧。”
“小姐,倘若王爷看见您这幅样子,一定心里更难受,请小姐一定要振作起来。”子夜有些后悔未告知实情,可心中也是害怕,告知实情后苏御浅会不会更承受不住。
“嗯。”苏御浅点点头,回到房中,却再睡不着。
☆、立威
苏御浅几度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最终起身将屋内烛火点燃,坐在琴前,指尖轻轻拨动望着窗外皎月。
她曾多次在梦中梦到,她在月下抚琴,他就能踏着细碎月光回来。
没想到,今夜一曲却是送他离开。
她不知道为何南玄卿来了却不进来,更不知道子夜为何要瞒着她。
可她相信他定有苦衷,所以他做出的每一步选择,她都尊重都接受。
子夜以为瞒得住,可是她分明清楚的感觉到了他来过的气息。
曾经,他也这般来过她卧房,那天早上醒来她就觉得有人来过,可却寻不到一丝有人来过的踪迹,直到他开始翻她窗子,她才将两者联系到了一起,那种气息是相同的。
而方才的感觉则与那一日一模一样。
子夜平日回话很是简洁,方才却似有所顾虑。
她还没有傻到听不出来的地步。
没见到也没关系,至少他来过了,就因为她昏厥,所以他从南凕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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