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荣秀兰的一头秀尽数割去,不留一点,才满意地几个起落离开原地。
荣秀兰许久之后才被发现,李氏急得拿荣国公的牌子请了太医院的太医来,忙里忙外的李氏却没有发现张妈妈的不见踪影,待后来女儿哭诉一定是卫明沅知道了,寻上来报复,找张妈妈来问话,才发现的。
“娘,她知道了,她一定是知道我干的,她这是寻仇,女儿的头发,女儿的未来,没了,全都没了!”醒过来的荣秀兰听闻自己曾经想在卫明沅身上做的事全都报应在自个身上时,顿时疯了,状若癫狂。
李氏早已将屋子里伺候的人都打发下去了,此时听了忙追问她背着自个做了什么,惹来这样的报复。
荣秀兰形容呆滞地喃喃道,“是卫明沅,我让奶娘家的通哥帮我设计让她落下冰水里,想让她从此坏了底子,凭什么我过不好了,她害我如此却能逍遥自在?女儿不甘啊!娘,有人害我,水里有人拉着我不让我上岸,还有柳绿,柳绿也死了!”她觉得柳绿怕也是凶多吉少。
柳绿虽然还昏着,却没有性命之忧,但想来这事过后,李氏也不会让她好过了。
不过,此时李氏更关注的是发生在女儿身上的事,于是马上去唤张妈妈来问个清楚,却不曾想张妈妈人间蒸发,又派人去寻周通来,也同样扑了个空。
毋需想,这两人肯定是落在对方手里了。
和荣秀兰一样,李氏也认为今日发生在女儿身上的事是卫家人做的,目的是为了替卫明沅出气,因为她实在想不出在京城里有谁和女儿有这么大的仇恨,而卫国公府正好武将出身,府上多的是能人,有的是能力避过府里的侍卫将女儿悄无声息地害了。上回卫明沅换的那套衣服,她不也猜测是隐藏在暗处的护卫做的吗?她相信卫国公府有这样的手段。
可她即便对自个的猜测深信不疑又有何用?她毕竟没有证据,相反,女儿害人的证据被对方握在手里,她这边只是无凭无据的猜测,即便闹大了,落在旁人眼里也只会是无理取闹和随意攀咬。若卫府将女儿曾经的罪行披露,世人即便有所怀疑,甚至因为女儿的弱势同情一二,却不会为了他们得罪卫国公府和宁王府,只会说一句“恶有恶报”,总之,这个仇,他们不能报,这个哑巴亏,只能自己吞了。
仇既不能报,女儿这样便只能是失足落水了,可没了的头发却不好解释,这明显不是落水就能解释得通的,虽说今日看见女儿光头的人都已经被她控制起来了,可府上发生这么大的事,老爷散值回来不会不来看一眼,到时她又该如何解释?
李氏绞尽脑汁想要瞒天过海的时候,却不知得了消息,提前散值往家里赶的荣国公被车夫带到了一处偏僻的宅子里,绑在屏风后头清清楚楚地听见绑他来的人对张妈妈和周通的审讯。
谋害皇家的准王妃,这是何等大罪,荣进差点被吓尿,战战兢兢地等着来人给他松绑,然后将屏风撤了,让他看清了昏迷在地生死不知的张妈妈母子俩,看着他们被夹得血肉模糊的十指,荣进的耳边仿佛还能听到他们方才的痛呼求饶之声。
戴着面具的影八邪笑一下,伸手拂了拂荣国公肩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声音沙哑地开口道,“相信荣国公回府之后晓得该如何做了?”
荣进僵立在地,不敢反抗,也不敢问对方是谁,不用猜也知道,不外乎是卫国公府的人或是宁王府的人,宁王只是个闲散王爷,这事多半是卫国公派人做的。尽管心里暗恨对方的目无法纪,不把同为国公的自己看在眼里,却丁点法子也没有。
这事他荣国公府不占理,即便求到宫里的贵嫔娘娘跟前也讨不到说法,而且,还是那句话,他没有证据证明是卫国公府所为。更遑论此事若传出去,不仅二女儿的名声彻底毁了,还会牵连宫里的长女,弃车保帅的事,即便窝囊如荣进,也懂得此时该如何选择。
李氏最终按着两个丫鬟,削了她们的头发来个女儿做了个假发戴着,企图先把老爷糊弄过去,谁料荣进刚到府就直冲女儿的闺房来兴师问罪,推搡间假发掉落,吓了荣进一跳的同时,终于明白绑他之人所说的“知晓该如何做”是什么意思。
于是不顾荣秀兰犹在病中,不顾李氏的哭嚎阻拦,第一次强硬起来二话不说将送去了京郊的清心庵“落发”为尼。对外宣称是荣秀兰得了急症,药石无灵,此番乃无奈之举,希望佛祖怜悯,给她一条生路。
作者有话要说: 从今天起恢复日更了,同志们想我没?
第27章手段
宁王没有赶尽杀绝,要不然在湖中的时候就可以将荣秀兰溺毙,但他留给荣秀兰和荣国公府的生路也不是什么好路,可以想见以荣秀兰的骄傲不会忍受得了青灯古佛长伴的结局,但那又如何?清心庵里有宁王的人,一准能把她管教得服服帖帖,至于过程是如何的生不如死,则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荣国公看对方没有再多的举动,犹自为自己识时务选对了路而庆幸,殊不知在宁王眼里,他不过是跳梁小丑般可笑。
荣秀兰出了这样的事,荣庆和荣练两兄弟不可能没有一点察觉,但荣国公因着惧怕不敢走漏一点风声,只让他们知道能让他们知道的,其余的则让李氏烂在肚子里。而那些看过女儿秃头的侍卫仆人则被暗中处理了,荣庆由此察觉到了不对劲,对父亲的话存了疑,可任他如何打
喜欢穿成炮灰以后请大家收藏:(m.7dshu.com),七度中文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