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初九,宁王的生辰。
宣逸自然晓得她不会忘了自个生辰,不过,他醉翁之意不在酒,他言简意赅地问道,“礼物?”
卫明沅神秘地一笑,“秘密。”
想到她之前躲开冰影雪影以及他,偷偷做的端午和乞巧节礼物——一对亲手做的面塑娃娃,一个大靠枕,每一样都是惊喜,宣逸不禁有了些期待,可是,他今儿个的目的还未达成。
“心无杂念,全心全意准备,不许想其他事情。”他数过了,她躲起来准备礼物的时间和看着南方发呆的时间相比,少太多了!阿沅的全部目光和时间都应该是他的!
卫明沅愣了一下,这个其他事情不会指的是她二哥吧。于是嘟哝着开口,“你的人早些传来好消息,我便不想了。”
所以,还是他的人无用,这才导致他的小妻子整日想着别的男人?这是什么歪理!
宣逸气闷,“京城到湖州府,最快也要十日,你就打算这时日都晾着你夫君我?”
好么,醋意大发,毫不掩饰了。
卫明沅看着如此无赖的宁王,忍不住噗嗤一笑,而后玉臂缠了上去,献上两片轻软,“瞧,没晾着。”
宣逸舔了舔被润湿了的唇瓣,犹不满足,“太少。”
卫明沅乖觉地低头在他白皙的胸前心房的位置再次熨下一吻,“还少吗?”
他身子轻颤,声音微哑,“嗯,少!”
她继续向下,这次是他柔软的腹部,“这样呢?”
“继续!”他期待着她接下来的动作。
她瞟了眼他隆起的某处,坏心眼地绕过去,隔着亵裤,在他纤细的大腿上亲了亲。
真是让他又爱又恨的举动,忍不住把她揪起来恶狠狠地咬住她不乖的唇瓣,很快帷帐内便只剩下窸窸窣窣的声响以及粗重的喘息。
缠绵过后,她大汗淋漓地趴在他身上,他一低头便看到她一双被压得变形的椒乳,眸色顿时又暗了暗,将薄被拉起来盖住,隔着被子在她的浑圆上拍了拍。
“你说得对,我的人真无用,让本王美色在前,却不能尽情享用!”若不是理智以及腿上的疼痛时刻提醒着他,他指不定真就把她给完完全全地办了。
卫明沅难为情地把头埋在他胸前,小声追问,“够了吗?”
“当然不够!”宣逸毫不犹豫地否定,“本王恨不得十二个时辰都把你锁在床榻之上,如此,你的眼里,心里,身体便全都是本王的。”
卫明沅羞红着脸,伸手在他腰间,掐住他一块软肉一拧,“说什么浑话!”
他装模作样地嘶地喊疼,却浑不在意地回道,“不是浑话,是荤话!”
卫明沅傻眼,啐了他一声,“无赖!你要是皇帝,一准是个昏君!”
他嬉笑,“嘿,那你就是祸国的妖后!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她恶狠狠地低头在他胸前一咬,“哼,淫贼!”
犹如猫爪轻挠,酥麻自胸前窜至全身,再次抬头的玉柱告诉他,小野猫需要惩罚。
“担了这样的名头,我觉得应该做些什么让它实至名归。”他轻笑着手上不规矩起来。
十二个时辰锁在床上是不能了,最起码,每日夜里都应该属于他。日落而息,日上三竿方起。
被他如此缠着,卫明沅还真少了时间来想卫明哲的事情了。
那边厢,太子一行人因为耽搁了的两日时间,却快马加鞭地赶路,免得耽误灾情,与卫明沅的期盼背道而驰,按着进程和时间算,竟与原著里路过山崩的时间一致!
天轰隆隆地下起了倾盆暴雨,羽林军统领丁毅看着前方山道,想着过了这处,在山的另一边便是一处村落,可做躲雨修整之所,于是向太子建言快马加鞭,早些过去。
太子骑在马上,看着四周空旷的原野,明显意动。
因着宁王小舅子的身份而被太子特别招到身边护卫的卫明哲却莫名地意燥,想起妹妹临行前所说的话,不由自主地向原处的山脚观察起来,待瞧见山上滚落的石块后,眼神一凝。
顾不上逾矩,向太子建言,“殿下,卑职逾矩,还请责罚,但有句话却不得不讲,风急雨骤,山路危险,是不是先派人去查探一番比较妥当?”
丁毅闻言眉头皱了皱,却并没有多言,静候太子命令。
卫明哲毕竟是宁王那边的人,太子也不好此时落了他面子,不过是派人去查探一番罢了,耽搁不了太长时间,于是准了。丁毅领命,起身时深深看了一眼卫明哲。
卫明哲也乖觉,继续向太子请罪。
无规矩不成方圆,太子罚了他去为随行的官员搭躲雨的帐篷。
随行的一些官员,有户部的,也有工部的,太子詹士府的,都是弱不禁风的文人,如此天气,没个落脚处,不免心中有怨,看着卫明哲的脸色也不好。其中一个魏姓户部官员更是在言语中挑拨离间,意思大约是太子盲目轻信,用人唯亲。
当下,其他官员虽然呵斥了他,心里却或多或少受了些影响。
太子被委以重任,晋王和韩王不甘,暗地里有些小动作,譬如这姓魏的便是晋王的人,而在羽林军里,也有韩王的人,意在给太子赈灾带去些麻烦。
原著里,因为山崩这个天灾,这些小动作都没有机会发挥作用,这回,却是有了用武之地。
大半个时辰过去,正当众人等得不耐烦之时,一阵迅疾的马蹄声逼近,未等太子掀开帐篷的门帘,急报便已传入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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