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刘哥打了个电话,却得到一个意料之外的答案,刘哥在派出所。
我跟黄书郎匆匆赶到派出所,刘哥的老婆已经到了,他老婆三十四、五岁,名字很有趣叫艾菲,公司里知道刘哥老婆名字的人没少拿这个做梗跟刘哥开玩笑,我印象深刻极了。
艾菲这个时候可没有古代妃子的娇俏劲儿,正一手插腰跟警察吵架呢,“我儿子才多大啊!我咨询过律师了,他未满十四岁,别说只是跟小学生借钱,就是杀人了都不用坐牢,你们却关了他大半天,你们什么意思啊!是不是对方给你们使钱了啊?”
她口沫横飞大声地吵嚷着,刘哥像是布景版一样坐在旁边低头不语。
“这位女同志,我希望你冷静一下,这是你儿子第二次被抓了,这次他不光抢人家孩子的钱,还把人家孩子胳膊给打骨折了,就为了报复人家报警!做为家长您应该有基本的是非观念……”一个年轻的警察眉头紧皱的跟艾菲解释。
“我怎么没有是非观念了?本来就是那个孩子没事儿找事儿!我儿子因为零钱不够了才找他借钱的,谁知道他回家告我儿子黑状……”艾菲理直气壮地说道。
“你要是这么说咱们就没办法谈了!”那个年轻警察也来了火气,“我们已经咨询过您儿子毕业的小学,您儿子按照学区划分被分配到了第十八中学……”
“你什么意思啊?你还想告学校?我告诉你,我儿子是义务教育阶段,中学没权利拒收!”艾菲说道。
“你说你,说起‘道理’来不也是一套一套的吗?怎么在自己儿子的问题上这么没有远见呢,他还这么小就这样,你们家长还一味的纵容,这孩子会有什么样的未来?”年轻的警察说道。
“你啥意思?你诅咒我儿子是吧?我告诉你,我儿子以后混得再差也比你强!披着一身黑皮整天跟狗一样……”艾菲敲着桌子说道,“放人!赶紧的放人!你们所长呢?”
年轻的警察被她气得直运气,额头上青筋都暴出来了,啥叫败家老娘们,这就是典型的败家老娘们。
我不懂也不太相信面相,但是这两个女人截然不同的处事方法,决定了她们各自家庭的未来。
刘莎莎分得清事情轻重缓急,遇事冷静,最大限度的保护自身的利益。
艾菲呢?你说她懂道理吧,肯定懂,可办事实在太糊涂,那个小警察说得对,小时偷针长大偷金,她儿子一次次的犯事,她一次次地在背后纵容,最后只能害了孩子。
李天一背景牛叉不牛叉?对于普通老百姓人家的圈子别说边,连影子都看不见,结果呢?还是因为父母的一味纵容,给毁了个彻底。
他犯的事儿要是发生在平民老百姓家里呢?
在这件事上,刘哥也有问题,你看他坐在那里一言不发,何尝不是表示对妻子的支持?他过去经常说我老婆就那脾气,管不了啊,我老婆才是当家人云云,实际上呢?就是躲在老婆背后任由老婆靠撒泼解决问题。
“我们所长不在!”年轻的警察已经耐心耗尽了,这也就是这几年互联网跟反**闹的,警察被捆住了手脚,倒退十年艾菲敢在派出所这么闹?
“你们所长不在我就去分局!!你们赶紧放人!”艾菲大声吼道。
“你闭嘴吧!还嫌事情不够大啊。”刘哥总算站了出来,想必是因为情势已经僵住了,需要他出面扮好人了。“警察同志,这事儿本来就是我儿子不对,人家需要多少医药费,我们赔……”
“赔啥赔,就是想讹人!还打钢板了!不就是胳膊骨折吗?打上廉子就好了!非要手术!光手术费就三万!一共三万块呢!讹死不偿命!”艾菲拍着桌子,估计这也是她激动的原因。
“走吧。”黄书郎拽了拽我。
我,跟着黄书郎悄悄离开了派出所。
这样的人,这样的家庭……我不想帮助。
滥赌鬼是他们应受的报应吧。
刘莎莎的丈夫回来之后,我们又找了个黄道吉日请了见证人签了正式的购房合同。
银行那边的手续走得也很顺利,有存款有房有铺子的我确实是银行眼里的优质客户,我同学给我开了个“绿色通道”,不到一周批贷函就下来了,我们办了过户手续。
刘莎莎夫妻迫不及待地搬走了,听说并没有搬得太远,而是买了附近的一套高层住宅,看来他们真的是被底楼吓坏了,无妄之灾啊。
我还真挺喜欢刘莎莎家服装的风格,在她那里搭了一身衣服,穿出来一看……还真有点潮……管她风格包装呢,我自己舒服更要紧。
房子下来了,重要的一点就是找租客,一般人找租客会帖广告找中介,我找房客……
我瞧着坐在我面前的一大家子“人”头皮有点发麻,我真没想到黄书郎介绍我给我的房客会是姓“柳”的。
柳家人的特征也很明显,高,瘦,白得没血色,尖脸,细长上挑的眼睛,论颜值不低,无论男女老少都一张冷脸,毫无表情,看人的时候带着几分的算计。
“他们家跟我们家是老邻居,几百年的老交情了……”黄书郎说道,“他们是外来户,对环境要求高,山里已经不适合他们居住了。”
东北地广人稀,有大片的原始森林和人迹罕至的所在,现在乡村更是空心化严重,村庄正在大面积的消失,黄书郎说得明显是借口。
但我并没有拆穿他,好不容易来了租客,我挑什么?他们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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