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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玛老子生龙活虎的,每天早上晨勃得杠杠的,吃你这大补药做甚?自己作死吗?
更可气的,麻痹的还开了蜂巢!
特么这是治疗鼻窦炎的药材好不好,顶多对肝炎也有些效果,可,这跟我的脑震荡和皮肉伤有毛线关系?
无良庸医!
就算我分辨不出对方医术究竟如何,但我起码知道,很多药根本就是没必要,而且还都是那种很贵重的药材。
钱钱钱,特么一切都是钱在背后捣鬼!
他的无耻样令我无话可说。
这老货唯一还算有点儿良知的是,那些和治病无关的大补药、贵重药材,对方开的剂量并不算太大,看来他最起码也怕我回去吃了出问题,再pēn_jīng而亡就麻烦了。
但是,就凭他这方子,这家伙就不配做医生,更别说那种医德高尚的医道圣手!
他开好药方,笑眯眯递给我,“小伙子,你可以去照方抓药了,瞅见没,那边就是药房柜台。”
我看了看他开的方子,再阴阴地瞅了他一眼,眼中早已怒火中烧。
举着药方,我强压心头怒火问了一声,“大夫,我的病是肩部外伤和脑震荡,在东河县医院确诊过,你这药方”
看到我有些怀疑的表情,坐堂大夫瞬间不高兴了,“怎么着,小伙子,你是怀疑我的医术?还是觉得我给你开的药太贵,买不起?”
这货的话让我心头冒火,身边瑶馨脸色也不好看,难道这些家伙穷疯了吗?欺负病人不懂药理,明着宰你还这么牛逼哄哄?
最为关键的,药方怎么能随便开,随心所欲加药,真不怕让患者吃出毛病来?
操蛋!
因为外祖父的耳濡目染,我对这种无良庸医,只认钱不认病的心理肮脏货特别反感。
脸一冷,我从口袋随手抓出一叠钞票,“够不够抓药的?”
这沓百元大钞,至少有一两千块,这小老子顿时两眼放光,脸上也开始堆起笑容,“够,够了,等一下,既然你不差钱,为了让你尽快痊愈,方子我还要调整一下。”
我递给他,心想,也许这货良心发现吧,只要他去掉那些没用的药材,我也懒得再跟他计较。
结果…尼玛我彻底火大了!
这老家伙不但没有划掉那些人参啥的贵重药材,还在方子上添了几味药,麻痹的,无一例外都是价格昂贵的补药。
冬虫夏草,天山雪莲花,我几乎想一口痰啐在他脸上,心里恶毒地诅咒,你咋不把你麻痹也开进来呢?
“哦,还有这里!”
他自言自语,顺手把原本开的十付药改成三十付,这下,特么估计连瑶馨都要蛋疼了。
谁见过一下开出三十付药的方子?
特么简直就是吃死人不偿命的节奏!
我看着他刷刷改着药方,眼中已经满满都是杀意!
这种逼货,该死!
正要发作,忽然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有人问,“这里是妙手回春堂吗?吴良大夫在不在?”
山羊胡听到有生意上门,一边挥手示意让我去抓药,一边连声答道,“我是吴良,哪位啊?”
我一听,还真特么气人,吴良无良,果然是无良庸医。
这时,那几人已经走进中药店,我回头一看,顿时愣住。
进来的有四个人,无一例外清一色娘子军,而且身上还穿着制服。
带着司法警察领花和肩章的沙山女监工作服!
没想到,东河县这地方还真是小,抓个药都能碰上同事。
不过,她们的样子都很面生,我一个也不认识,应该不是一监区的同僚。
想了一下,我没有吱声,慢吞吞向柜台那边走去,像是要去抓药。
那几个女的叽叽喳喳凑到吴良面前,小声说着什么,声音很低,好像怕别人听到似的。
瑶馨凑过来扯扯我的衣袖问,“枫哥,好像是咱们单位的同事?”
“嗯,先别说话,听听她们想干什么。”
其实我的话也是多余,来到药店找医生,不是看病还想干啥?
瑶馨听明白我话里的深意,装作很随便的样子,向着吴良那边凑了上去。
此刻,我俩穿的都是便装,因此如果不是熟人,是不会认出我和程瑶馨的。
我开始让伙计称量草药,分成三十付。
只不过,药方上排了不下二十种药材,还要一点点平均分成三十份,这个过程当然很漫长。
看了一会儿,我装作没耐心等,在药店里来回转,就像在看看柜台里都有哪些成药。
但实际上,我的耳朵早已支棱多高,麻痹的,我非得坏了你吴良好事,不能让你再祸害其他人。
隐隐约约,我听到什么‘月经不调’、‘白带异常’、‘经期不规律’这样的词儿,顿时我明白了,这几个女的是来看妇科病的。
怪不得呢,她们说话声音压得老么低了,好像很怕别人听到。
这种涉及到隐私的病,的确有些难以启齿。
只不过令我奇怪的是,为什么她们不去东河县医院看病,却要跑到这个在垃圾堆里坚持不挪窝的中药店找吴良?
或者,这其中还有什么古怪?
作为一个成年男子,我不好意思直接凑过去听人家陌生女人的隐私,只好自己猜测,胡思乱想。
但至少有一点我能保证,这个吴良,绝壁要狠狠宰她们一刀。
脑子里开始琢磨,该怎么用点儿手段拆穿无良庸医的鬼门道想了半天,有些犯愁,特么还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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