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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接受我吗?
我虽然脱口问出这样的问题,但内心里并没有指望郝茹能够立即给出答案。
因为我知道,不管她现在怎么说,以后都肯定会出现反复和后悔的情况。
我盯着郝茹秀美的双眼,语气坚定地说道,“茹姐,我江枫不是个不负责任的人!既然今天我们有了肌肤之亲,茹姐,只要你愿意,你想这样保持下去,那你从此就是我江枫的女人,而我也一定会对你负责到底!”
我捧着她那张已经哭成泪人一样的娇嫩脸颊柔声说道,“相信我,我绝不是个占了便宜沾了腥,拍拍屁股下了床就不认人的腌臜货,我必须,同时也愿意,对你承担应有的责任!”
我并没有直接讲出和她结婚这样的承诺,因为我知道,即便我说出口,郝茹也一定不会同意,更不会相信!
那种话倒显得我是在做戏,在随便用一些动听的言辞忽悠她而已。
我和她的实际情况,就宛若地球的南极和北极,彼此之间的距离相隔太遥远!
不仅仅是我们双方年龄相差了七八岁,更主要的是,郝茹她还是一个单身母亲,有一个五岁大的儿子…
而我,既给不了她可靠稳定的生活,甚至暂时无法从经济上帮助她…
所以,甚至我说出和她一起共度难关的话,都已经显得十分苍白无力,更别提什么结婚的承诺了。
退一步讲,就算是我不在意这些,郝茹呢,她能面对那些有关无关人员的风言风语而无动于衷么?
能在别人指指点点的议论和鄙夷的目光下若无其事么?
能在需要我帮助的时候,我却捉襟见肘,掏不出几块大洋,而一点儿不失望是生气吗?
…
太多的疑问,填满我和她之间,就像忽然在彼此的心里,出现了一道心灵上的天堑!
在我眼中,她的现状甚至比汪监还要困难!
汪监,毕竟是沙山女监的高层领导,就算靠她一个人的收入,带着一个患了抑郁症的女儿,还是能简单度日,也能攒下钱给小小看病。
相比之下,郝茹作为一个副科级干部,从收入上看,和普通狱警并没有太大差别,而她也是独自一人带着孩子熬岁月,似乎倒更加反衬出她的艰难了…
说一千道一万,我和她之间横亘着许多艰难险阻,也注定了郝姐不可能光明正大地接受我的爱和角色。
但,就算不能和她结婚,我也会帮着郝茹渡过难关,陪着她走完人生中艰难的岁月!
不用解释什么,因为她已经是我江枫的女人了!
我的手在郝茹凹凸有致的光洁皮肤上逡巡着,眼里的柔情象溪水一样流淌出来,洒在她不着寸缕的完美身体上。
“相信我,茹姐,我说能做到就一定想方设法去做到!”
我看着她,语出如刀,斩钉截铁。
“从今往后,你的困境就是我江枫的难处,我只有一个要求,不管遇到什么问题,你都不能瞒着我,听见了吗?必须告诉我,我们俩一起去面对…”
我看着她,双目中柔情似水。
这一刻,我觉得自己真的就是郝茹的男人,能帮她撑起半边天的爷们、当家的!
“呜呜,呜呜呜~~~江枫,枫啊…你,你真好,你怎么就这么好呢?”
郝茹呜呜地哭着,藏在我胸膛里的头颅埋得更深了,满头秀发披散下来,仿佛一只躲进沙丘里的鸵鸟,不敢面对外面世界里的危险似的…
我知道,郝茹不信,或者说不敢相信我说的话,我的承诺!
她宁愿藏在自己的梦想和我用甜言蜜语营造出来的虚幻世界里,宁愿在这场梦境中再也不醒过来!
我心中不由得有些怅然。
哎,这男人啊,还真的需要管住自己的下半身!
管不住的结果就是,爽是爽了,但随之而来的责任很可能并不是那么容易承担的。
谁曾想到,我和郝茹,两个以前没有一点儿感情基础的男女,在特定的环境里,特定的心境中,特定的情绪刺激下,忽然变得亲密无间,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了呢?
而,除非是那种情感淡漠或者心性残忍的人,一般来说,男女之间若是有了肌肤之亲,多多少少都会在心中留下些感情的。
至于情感的深厚程度,以至于是否能够发展到厮守终生,这个的确因人而异不好一概而论。
对我来说,我既然要了一个女人的身体,就会尽力对她负责,只要我江枫能做得到,我便会努力去做!
最早对林芬,之后对岚澜,现在对郝茹,我都是一贯如此,从未改变。
只是,前两段感情都是她们负我而去!
即便现在,我依然无法确定,郝茹是否终有一天也会走向那条令我伤感无限的不归路。
我起身,去卫生间浆洗了一把毛巾,出来仔细将郝茹全身上下从头到脚擦了个遍,精心得就像呵护一个易碎的瓷娃娃。
郝茹不哭了,她乖乖地半躺在沙发上,任由我如同照顾一个婴儿似的在她身上轻轻擦拭着…
“茹姐,我们出去吃东西吧,哎,和你在一起啊,可是真心费体力啊!”
又歇息了一会儿,我拉起她的手,扶住她柔嫩的腰肢,嘴凑到她耳边轻声开着玩笑。
“坏蛋!”
郝茹嗔怒地数落了我一句,娇羞无比地点点头,“你说怎样就怎样…”
哎,这一刻的郝茹,在我眼中就是那朵世界上最美的花!
我甚至怀疑,经过这次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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