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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动手中的签字笔,郝姐在纸上刷刷刷写起来,几笔就勾勒出一幅简单却意境古怪的画面
茫茫大海,一叶扁舟。
小舟上的男人一手摇桨一手扯着船帆,而那个用于照亮前方黑暗的火把,却只能被男子夹在两腿之间这男人满脸惶恐,好像正努力在自己身前身后的海域里找寻着回家的路。
我顿时有点见汗,郝姐的笔法很精巧,画面感十分逼真,但这画意境就有点儿太那啥了。
麻痹的,摇桨的男人就不怕被烧蛋了?
“嘻嘻,小江啊,男人是火,女人是水,在沙山监狱你可是万里海域里的一支火把,可要悠着点耍儿啊,千万别被海水‘硬是’给打湿灭火了”
说这话的时候,郝姐正从桌子后面站起身,给我去饮水机接水。
她半弯着腰身,从我这个角度,正好看到臀部位置嚣张地向后挺着,就像一个巨大的磨盘,而且还是那种被装了粮食的麻布袋子紧紧裹在一起的磨盘。
那种弧线和肥硕,绝壁比什么卡戴珊家族要诱人的多。
而且应该是这个姿势有点儿累,郝姐竟然还轻微地摆动着她的身体
顿时,我想起老蔡偷偷在宿舍里放过的岛国爱情片里某种姿势来
我立马各种热汗直流,郝姐这种显得知性的美女,挑逗起人来,无论肢体语言还是话里带的刺儿,一点儿也不比张口妈了妈了的那种说话方式更温和。
特么各种弯弯绕小碎坑,指不定都在话里哪儿埋着呢,稍不留意就会着了对方的道儿!
我有点儿恓惶,不知道为哈郝姐跟我这么过不去的样子,难道说,就因为我是个男人,而且沙山女监男人少,不不,不是少而是绝世孑然、独一无二吗?
我看着郝姐,定定瞅了她半天,我忽然说了一句话,顿时让郝姐和屋里的两个小丫头都羞红了脸。
我说,“郝姐啊,《红楼梦》你看过没?”
这时候,郝姐刚递给我一杯水,也许是夏天气候太炎热,而且屋里空调开得也不够凉爽,郝姐正在用一块方巾轻轻擦汗。
她的身上穿了一件蓝色的短袖衬衫,是沙山女监专门为文职的二线工作人员配备的装束,并不是那种藏青色或者草绿色的严肃款式。
郝姐的身体很丰满,一抬手,胸部的高耸越发向天空冲去,还露出腋下粉嫩的肌肉,这一刻,竟然在富态端庄里显出几分妩媚。
娘的!
我顿时有点说不出话的赶脚。
看我发愣,郝姐好像意识到因为什么,微微一笑,又做了一个令我更加血脉喷张的举动——竟然,双手举起,向上狠狠地伸了一个懒腰!
她胸前那两个本来就夸张得没法形容的物件,随着她两手的动作,忽然开始颤动,带着我的眼球和心脏,上上下下,就像坐着宇宙飞船在玩星际争霸。
这时候我在想,你敢不敢别动的这么夸张?
一会儿万一掉出个啥东西或者将衬衫撑破了,那,那该多尴尬啊!
最令人苦逼的是,郝姐的动作魅惑无比,但脸上却带着一种恬淡温和的笑意,这让她似乎无论摆出什么姿势,无论怎么做,都显得十分自然,一点儿也不像在对我做出挑逗。
然并卵,特么这简直比刻意挑逗更有杀伤力好不好
“红楼啊,我看过,你想说什么呢,江枫?”
我低下头,终于被她打败了,哎,沙山女监,简直是杀生啊,对我这个年轻男人的各种杀生!
一咬牙,我下定决心必须要扳回一局,总不能连唠个嗑都被人家拿捏得不上不下,对吧。
“红楼里有句话,我想郝姐应该记得。嘿嘿,宝玉说,女儿是水做的骨肉,男人是泥做的骨肉,我见了女儿便觉得清爽,见了男人便觉得浊臭无比!”
我抬起头,微笑着看了郝姐一眼,“郝姐,这句话,你知道后世的解释么?”
郝姐两只桃花眼开始闪烁着警惕的光彩,我想她可能猜到我后面不会有什么好话等着。
“有什么说法?江枫,嘻嘻,你可别跟姐姐玩心眼儿啊!”
我哈哈一笑,“不是我玩心眼算了,反正你们也不想学习点儿新知识!”
“切,江哥,到底说不说啊,磨磨唧唧的!”
旁边的小陆瞪大眼睛,似乎对我的态度很不满的样子,显然这小妮子有点儿想知道答案。
这种说话说一半的手段,也只能吊吊小丫头的胃口。
我不再卖关子,神神秘秘地说道,“不严肃的说法,女人嘛,当她有了男人,水就不再清,嘿嘿,变成一滩混水了,因为”
我故意顿住,等着小陆问。
果然小妮子一脸懵懂,“为啥女人有了男人,水就不再清了呢?”
这时,郝姐已经反应过味儿来,俏脸羞得通红,出声娇斥道,“别听他瞎说”
我直接插了一句话,“水乳交融,水乳交融嘛,当生命开始孕育,清水当然要混进去几分杂质!”
“你,”小陆似懂非懂,“江哥,讨厌啊你!”
“哈哈,都说了是不严肃的说法么,你们还非要问,你看看,现在倒开始怪我!”
我一脸无辜,摊开双手冲着她们三个乐。
郝姐却不想轻易放过我,“好你个江枫,敢拿大姐开玩笑,那你说,严肃的说法是什么?你又想给我们普及点儿什么科学知识?今儿个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薪水你可别想拿走!”
我一听,好么,吃果果的威胁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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