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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次狂殴臭流氓的举动,以及后来由此引发的那些令我哭笑不得的奇葩事件,我事后给出的总结是——忽视了围观者手机的视频录像功能,更准确地说,是忽视了互联网传播信息的力量!
特么要是换个通俗点儿的说法,就是人民的手机摄像头是雪亮滴!
当我意识到自己打人的壮举在互联网上开始流传的时候,已经是几天以后的事儿。
我和瑶馨托运完行李,已经到了中午一点左右,要不是我们死皮赖脸说尽好话,那家东河县唯一的物流公司早就下班散干净。
满头大汗从物流公司的货物堆场向外走,随意四下张望的时候,我的眼睛猛地眯成一条缝,同时皱起眉头。
一辆刷着沙山女监标志的面包车正在堆场装货,很奇怪的是,周围竟然没有物流公司的工作人员陪伴监管,而是只有几个膀大腰圆女汉子模样的女狱警在自己动手往车上搬运包裹。
因为看到我将要去报到单位的车,我不由自主多瞅了几眼,结果,我便发现了一幕十分奇怪的情景。
她们在搬运东西的时候,竟然是先拆开包裹挑拣一番,然后将其中一些物品拿出来放到另外一边,剩下的才随便裹裹塞进车里。
我顿时觉得很奇怪,心如电转,脑海里闪过巨大疑问。
如果这些包裹真是犯人家属寄来的东西,那么例行检查倒是没什么好说的,是必须执行的工作流程。
对于这一点,我倒是知道。
为了尽快适应环境,熟悉工作性质,我这些天也算是在网上‘狠狠’搜索恶补一番监狱里处理工作的必要常识。
我清楚地记得,狱方检查犯人寄送物品时,应该在监狱专门的物检室进行,并且要有专人做监督!
从没听说随便在物流公司堆场就拆包,还能从里面将东西物品拿出的事儿!
而且,由于有些东西个头儿并不小,我所处的位置距离她们也不算远,因此我看得很清楚,对方拿出的物品,很多都是一些高档的补品、衣物、化妆品这类值钱的东西!
这就有意思了。
要说包裹面有违禁物,可是没有经过仪器检测,甚至那些补品啥的包装也没开封,就凭她们肉眼看看外观就能分辨出来?
而剩下其他不值钱物品里面就没有违禁夹带的东西吗?怎么就能依旧包在包裹里塞进面包车?
满脑子都是疑惑!
我身不由己慢下脚步,定定观察。
程瑶馨看到我的表情和眼神有点怪怪的,甚至还停下脚步站着不动,于是拉了我问,“枫哥,走啊,怎么了呢?”
没想到,小丫头这一嗓子倒是引起对方注意,一个貌似小头目的女狱警猛地回过头,两只死鱼眼狠狠地盯着我俩看,目光中透着凶狠威胁的韵味。
双方离得很近,我能清楚看到这个女人长着一张国字脸,两条板刷一样粗而浓的眉毛,配上一对小眯缝眼和略略有点儿鹰钩的鼻子,面向极恶。
“看什么看,滚远点儿!”
我们四目交汇的时候,这女人突然压低声音对我和程瑶馨骂了一句,甚至朝着我俩走上几步,那意思,如果我们不赶紧滚蛋,她不介意出手给我们点儿颜色看看。
我还没说话,不明所以的瑶馨不乐意了,小丫头俏脸一寒,冲着对方娇斥道,“哎,你这个人,怎么说话呢,干嘛张口骂人?”
“哟呵,麻痹的”
国字脸女狱警看到瑶馨竟然敢开口怼她,顿时恼了,这女人腾腾腾大踏步向我俩冲上几步,一边挽着衣袖,看样子这就要动手揍我们。
我的心里忽然突地生出一股十分不好的预感,通过对方的反应,我瞬间能够确认一件事儿——我看到不该看的场面了!
午休后的物流公司、除了我们双方外空无一人的堆场、凶神恶煞一样的女狱警,还有她们非常诡异的拆包行为
特么这里面没猫腻才怪!
我一把拉住程瑶馨,将她挡在身后,向后退了几步说,“不好意思,我们这就走。”
还没正式报到,我可不想引动无妄之灾,这才哪儿到哪儿就跟不相干的人结仇,特么不是屁憋的么?
估计看我说话的口气还算好,国字脸似乎也不太想继续惹事,挥挥手就像驱赶苍蝇一样对我俩低声吼着,“立马从我眼前消失,赶紧滚蛋!”
我深深瞄了对方一眼,不再说话,拉着程瑶馨连忙出了物流公司堆场。
“枫哥,你怎么这么怂呢?气死我了,平白无故被人骂”
程瑶馨嘟嘟囔囔地,冲我各种翻白眼,表达心中不满意。
“你还嘴硬!”
我一瞪眼叹了口气说,“唉,说不定我们已经把人得罪下了!”
看着程瑶馨大眼瞪小眼满脸懵懂的样子,我斟酌着用词道,“瑶馨,你仔细看没看她们刚才在干嘛?”
“装货呗,能干嘛啊?大惊小怪的”
听到瑶馨这么萌的回答,我不由苦笑。
心里各种诅咒,也不知道她大学里学没学过刑侦课程,老师是怎么教她们通过细致入微的观察,发现犯罪行为蛛丝马迹的!
“算了,这事儿跟你我无关,别多想了”
我宽慰着瑶馨,但心里却总觉得有一块大石头悬着,极为不踏实。
虽然我不想惹事儿,但我并不怕她们,而且我这人最受不得别人威胁。
今天之所以咽下这口鸟气,表现得忍气吞声,更主要的原因在于,我还没入职就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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