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头,红着脸说:“不用出去买,我有。”
耿东很意外,“你连这个都准备了?”
阮心摇摇头,“买睡裙的时候,网店赠送的。”
耿东惊叹,“现在的网店服务竟然这么到位。”接着总结道:“耿氏集团也需要多向小商家学习。”
阮心嗔怪,“这个时候你就别想着工作了好吗?”
耿东笑着答应,问安全套在哪里?阮心说在床头柜里。
他先站起身,再一把把阮心打横抱起,走进卧室,把她扔在了床上,然后虚骑在她身上。
阮心觉得都到这个时候了,自己也别矫情了,就自己把睡裙脱掉吧。
可是她刚摸到裙摆,耿东就马上制止她,并说:“让我来。”
接着耿东双手抓到阮心的领子上,只听“嘶啦”一声,他一把撕开了睡裙。
阮心被吓到,马上下意识地用双手掩住胸前,抬头看着耿东,他竟在笑着说:“我早就想这么干了!”
夜寂静,床上飘荡着声声娇喘。
阮心被他撩拨得万分难耐,身上渗出一层薄汗,似乎已经做好了迎接他的准备。
耿东喘着粗气,终于等到了这一刻。他握住阮心的脸,要亲眼看着她被自己进入的一瞬间。
只听阮心一声尖叫,瞬间睁大了眼,脸上痛苦不堪。
耿东错愕,低头一看,果然有血迹。他又惊又喜地问:“你不是……谈过恋爱吗?”
阮心闭上眼。忍着痛,心想:上辈子谈过,可是跟你解释不清楚呀!
耿东俯下身,亲着她,揉着她,想要缓解她的痛,但下身却没停。阮心从声声娇喘,变成了声声娇喊。
几番攀到山巅之后,耿东还没停。阮心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忍过了破|身之痛,最后竟是因为他打持久战,自己承受不住,而被生生地弄到哭了。
阮心在耿东的背上挠出道道红痕,哭着说:“坏蛋,你轻点。”
耿东在她身上勤恳耕耘,根本分不出神来回她的话。只能用更粗暴猛烈的方式,让她更加无辜又无助。
又过了几个山坡,阮心实在受不了了,趴在床上,决定投降,哭着对身后的恶魔求饶道:“好人,求你了,别再……”
可惜床上的男人已化身成恶狼,没了人性,只想将心爱的女人,吞得连骨头都不剩。
等到耿东终于尽兴后,阮心已经累得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耿东帮她洗干净后,疯狂一夜的两人,都睡到了第二天中午才醒。
阮心睁开眼后,脑袋还没太清醒,她习惯性地往耿东身上蹭了蹭。但一动,却发现身上好像被车碾过一样难受。
耿东现在也不躲了,随她爱怎么蹭,就怎么蹭。蹭出火来,再拿她消火就好。他搂着阮心,在她额上轻轻一吻,问道:“还难受吗?”
阮心“嗯”了一声,委屈极了。
耿东却说:“习惯就好。”
阮心娇嗔,耿东笑着跟她在床上又腻歪了一会儿才起床。
这天,两个人都没去上班。阮心是因为身体不适,耿东是为了陪她。
日落时,两人坐在沙发上,靠在一起看电视。时间过得慵懒而漫长,仿佛可以这样一下下去,阮心天荒地老。
电视上演着女主角穿着白色婚纱一步一步走进教堂的唯美画面。
阮心不知道自己跟耿东能不能有这一天,毕竟她身上有太多跟他解释不清的问题。这些问题暂时可以忽略不计,但不知哪一天,可能就会变成他们俩之间分崩离析的□□。
耿东观察到她看着电视里的婚纱时流露出的羡慕目光,和目光中隐隐地一丝不安。把她搂紧,他在心里开始盘算起一个美好的计划。
阮心希望他们俩之间的关系能够纯粹一些,于是跟耿东提出:“大东,我想辞职了。”
☆、r27
阮心说:“我想辞职了。”
温馨的客厅,气压骤降一秒。
耿东一口答应:“好”。
阮心心想:你不挽留我吗?
她靠在他怀里的阮心,坐直了一点,斜眼看他,不满地问:“你这就同意了?”
就算只是普通的雇佣关系,老板也应该客套地挽留一下提出辞职的员工吧?
耿东把她拉回怀里,摸着她的下巴,像逗猫一样。指尖上的触感,柔软细腻,让耿东心情愉悦。
他笑着说:“你现在都成了老板娘了,继续上班的话,让其他同事怎么称呼你?阮秘书还是耿太太?”
阮心感到一阵羞涩,飘着眼睛说:“我怎么突然就成了耿太太了。”
耿东问:“那你怎么解释我们俩昨晚做的事?”
想到昨晚,阮心脸上红了,低下头,不知该如何回答是好。
耿东直接帮她总结:“昨晚是你主动勾引我的,所以你要对我负责。”
阮心抬起头,一脸诧异,接着戳着耿东的心口问:“你昨晚都把我弄成什么样了,居然还好意思说出这种话?”
耿东哈哈大笑,笑完正经地说:“上不上班看你心情吧。不过我下周要参加国际商贸论坛,你陪我去趟欧洲。”
阮心心想,那种精英大会带她去干吗?需要生活秘书照顾他的起居吗?明明平时都是他照顾她多一些。难道……
阮心趴在他的肩头上,笑着问:“你是不是舍不得离开我?”
耿东看了她一眼,不说话,假装在认真看电视。
阮心继续乘胜追击,“你这是在害羞吗?”
耿东嗤笑一声,死口不认,“你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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