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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又说:“觉得妹妹跳舞跳得怎么样?”
妹妹?
周时亦脸色一黑,冷冷地瞥了眼身旁的某人,后者装作听不懂的样子。
他冷笑,“还行。”
主持人一阵汗,本来想说难得撞上一对俊男美女拉上来活跃活跃气氛,没想到这男的这么高冷,又惜字如金。
主持人:“帅哥,妹妹跳舞跳这么好,有没有兴趣让她去参加什么比赛?我们公司最近刚举办了一个舞蹈大赛,关注的人很多的,请的导师都很有名气……”
“抱歉,我妈不喜欢女明星。”
周时亦说完,直接拉着阮荨荨下去了,带着她走出喧哗熙攘的人群,身后是主持人尴尬地笑:“很有个性,我喜欢……”
走出商场,周时亦就松开她的手,拎着购物袋走在前面,阮荨荨小碎步跟上去,两人沿着原路返回。
阮荨荨加快脚步走到他身后,戳戳他的腰,那里肌肉贲张、紧实,戳到她手指都痛了他都没理她,“十一。”
她讨好地叫他,“十一。”
他停下脚步,双手插兜,没回头也没看她,冷冷的:“干什么?妹妹?”
“真生气啊?”阮荨荨扑哧笑出来,“我跟他说,我的名字叫妹妹。”
周时亦瞥她一眼,两人站在十字路口等绿灯,微风轻轻吹着,
“你平时都爱跳这种舞?”
阮荨荨罢罢手,“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跳,平时都跳民族舞。”
周时亦拉上她的手,“以后别跳了。”
“不好看吗?”
他点点头,“难看。”
阮荨荨撇撇嘴。
他忽然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递给她,“什么?”
他扬眉,示意她接过,“自己看。”
是一条手链。
一个个小佛珠串成的小手链,在手腕上可以绕成好几圈。
“送给我的?”
“恩。”
“你什么时候买的?”
“刚刚你去买内衣的时候。”
阮荨荨想起他说的抽烟,原来他去给她买东西去了。
周时亦不知道她手上那些划痕的意义,于是也没跟她解释这串佛珠的含义。
当时不经意间看到的时候,觉得很合适,就买了。
这个小镇上的人很信佛,几乎每到一个地方都能看见佛教的信仰,那个小店就开在内衣店的对面,门头有个大大的佛字。
他一时好奇就走过去了。
一眼就看到这串手链,标签上写着:洗涤。
没有人喜欢扎自己玩。
喜欢伤害自己的人,心里一定背负着很大的内疚。
尽管他不知道她在内疚什么。
世间最好的默契就是如此。
你不愿多说的,我也不多问;等你愿意说了,那我洗耳恭听就是了。
世界上没有人是无罪的,亦然,也没有人是罪无可恕的。
只要经过时间的洗涤,
所有罪孽都能被救赎。
……
两人往回走。
路过一家小店,店内灯光昏暗,周时亦走进去,阮荨荨问他,“买什么?”
“买烟。”
阮荨荨喊了句,“不是刚说要戒烟么?”
很快,周时亦就从里头走出来,拉着她上楼。
一进门,周时亦就把购物袋往地上一丢,扯过她,摁在门上,低头吻下去。
没有插房卡,房间昏暗,阮荨荨被抵在门上,就着窗外惨白的月光,模模糊糊能看清他的轮廓。
她双手勾上他的脖子,用力回吻。
周时亦环着她的腰,两人贴得很紧,毫无缝隙,气息纠缠在一起。
他的唇游移到耳畔,含住,“妹妹?”
阮荨荨恶作剧般的应了声,“嗯?哥?”
要角色扮演么?
阮荨荨有点痒,往边上缩了缩,被他一把摁住,咬住,她嘤咛出声,身体渐渐软下来,快要站不住。
他的唇渐渐往下,吻密密麻麻落下,耳根,颊侧,颈窝……最后停在她锁骨的位置,吻上去。
她的指尖穿过他的黑发,轻轻抓住。
他直接抱起她,顶在门上,长腿挂在他的腰间,手从底下探进去,搅弄着,阮荨荨忍不住呜咽了一声……
他忽然又想起那个梦。
身体越来越热,梦里他看过她无数次,也抚摸过无数次,吻遍了她身体的美寸肌肤,甚至听过她的嘤咛声,可他总也进不去,越到最后越是着急,越是着急,越是进不去。
衣服散落一地。
他抱着她朝床边走去。
她眼睛里迷蒙着雾气,湿润,好像梦里一样。
他把她放在床上,转身去找裤子,然后从裤兜里掏出一盒东西,抽出一片,走回床边,用牙齿咬开,递给她,“帮我。”
年少时候的梦里,他说最多的一句就是,你帮我。
基本都是毫无回应。
当她柔软的手碰上他时,理智在一瞬间崩塌。
“你什么买的?”
“刚刚。”
那瞬间仿佛好像置身海洋,周身被温热的水波环绕,轻轻荡漾,他轻轻磨着,轻轻粘合。
她头发发紧,全身酥麻,咬着唇。
周时亦盯着她,手掐住她的腰,重重撞了几下。
她呜咽出声。
听觉不断刺激着他的神经。
他觉得自己要发狂。
终于再也忍不住。
力道越发狠……
*
入夜,天边一轮皎洁的弯月,已步入深夜,外面静下来,小镇上静悄悄的。
昏睡前,阮荨荨浑身酸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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