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没买别的。”
徐嘉衍忽然想起一事儿来,把她翻过来,顶上琉璃台:“你刚刚那袋什么药?”
苏盏推开他,轻描淡写地说:“消炎药,这两天有点咳嗽。”
确实是头孢之类的。
徐嘉衍顺手摸了摸她的脑袋,“还真有点烫,你是不是发烧了?”
苏盏推开他,“有点低烧,等会就没事了。”
“去床上躺一会儿,我来。”他把她拉出去。
“我没事儿。”
懒得再听她磨叽,徐嘉衍直接将她打横抱到床上,“你药在哪儿,我去给你拿。”
苏盏从床上坐起来,“我自己去拿,你去看下锅,我真饿了。”
徐嘉衍高大的身影弯腰俯在窗前,盯着她,小姑娘可怜巴巴地仰头望着他,他叹口气,摸摸她毛茸茸的脑袋,“真饿了?”
她点头。
“饿了就别吃泡面了,我下楼去买点上来,你先把药吃了,乖乖躺着?”他哄人眼神异常温和。
她再次点头。
徐嘉衍拿上车钥匙下楼的时候,苏盏从床上爬出来,把药全部拆了盒子,又用普通的感冒药盒子换上。
等他再回来的时候,她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
外面天色大暗,淅淅沥沥飘起了小雨,渐渐转换为瓢泼大雨,雨势如注,一下子停不下来。
两人坐在餐桌前吃饭。
苏盏看了眼窗外说:“你今晚要回去吗?”
他反问:“你想我回去吗?”
“我这里只有一张床。”
“那就一起睡。”他三两下扒了几口饭,靠在椅子上,淡淡地:“还是你想我睡沙发?”
“一起睡吧。”苏盏叹气:“不过你不能乱动。”
徐嘉衍哼唧一声,转过头,有些不是很情愿地说:“那我还是睡沙发吧。”
然而男人的劣根性,再次爆发。
睡到半夜的时候,苏盏感觉床陷了下去,身后贴上一具极烫的身子,他在她背后蹭了又蹭,然后翻身压上去。
苏盏醒了,他低头去亲她,一路亲下去,苏盏浅浅低哼着。
亲到最后,一发不可收拾,苏盏呜咽着推他,她累得不行,实在撑不住。
徐嘉衍作罢,把她抱在怀里,叹着气在她额头上亲了几下,哄她:“好好好,不做了。”
苏盏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着,声音迷糊地说:“那你去睡沙发。”
他无辜地说:“很冷啊。”
“那你别乱动。”
他笑着哄:“好,我真不弄你。”
然后就是一夜无眠。
晚上韩文文的婚礼,徐嘉衍开车到酒店。
一进去,苏盏就看见广告牌上几个大字,新郎郭正阳新娘韩文文。
她心下一阵泛酸,不由得握紧了徐嘉衍的手。
后者察觉,回握,安慰她:“别担心,也许没你想的那么糟糕。”
酒店的入口,新郎跟新娘都不在,迎宾的是两方的家长,徐嘉衍牵着苏盏过去,递上红包,礼貌道:“韩伯母。”韩母显然很高兴,一捏红包的厚度,大概是今天收过最厚的一个了,心里一阵唏嘘,她真挺喜欢徐嘉衍的,要样貌有样貌,又会赚钱,眼睛瞥了眼身边的小姑娘,又嫩又白,模样精致,忍不住感叹,到底是自家女儿没这福气,夸张的妆容将她脸上的喜悦都放大了,“嘉衍,这是你女朋友啊?”
徐嘉衍点头,韩母哂笑,“小姑娘真漂亮。”
苏盏:“谢谢阿姨,文文在哪儿呢?”
韩母往身后一指,“在化妆间呢,你们去看看她吧。”
苏盏拉着徐嘉衍往化妆间走。
推开门,韩文文正坐在位置上盘头发,镜子中的脸,妆容精致,没什么情绪,见两人进来,眼神平淡,“来了?”
一时之间居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徐嘉衍摸了摸苏盏的后脑勺,“我出去抽根烟。”
苏盏点头,等他走出,“你不用出去迎宾?”
韩文文看向镜子中的她,说:“等会儿去,你们和好了?”
“算吧。”
“放下了?”
这个问题,从公司发生问题至今,他们俩谁都没提,谈话永远不动声色地绕开这个话题,可忽视不代表不存在。就在昨晚,两人草草结束,温存片刻后,徐嘉衍抱着她躺在床上告诉她,等这边事情一结束就带她去美国,虽然他没有明说,苏盏心里也明白。
解铃还须系铃人。
她说:“文文,我生病了。”
这件事她藏太久了。
韩文文一愣,连化妆师都忍不住看了她一眼,化妆师是她亲戚家的一个小表妹,妆容差不多后,韩文文让她先出去,自己等会就出去。
小小的化妆间终于只剩下她们两个人,韩文文转过去,握住她的手,“很严重?”
苏盏摇摇头,“不是很严重,明天要住院,动个手术就能好了,但是需要时间调养。”
“徐嘉衍知道吗?”
她再次摇头,看着韩文文道:“想过要告诉他,但是不知道怎么开口,还是等恢复了再跟他说吧。”
“什么时候查出来的?”
“前不久,一直发低烧,查出来的时候,站在医院门口想了好多,人好像一生病就显得特别脆弱,上次中枪的时候就想,如果能活着,就回来看一眼,看一眼,就离开。看了一眼之后呢又想,多看几眼,再多看几眼,然后直到现在,拍戏的时候,遇到一个姑娘,有一天晚上,我俩躺在草地上看着星星,她跟我说:‘天上的每一颗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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