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胸前挡住,这才站起来对不远处穿着制服的来人呼喊招手。
吴畏直接被送到县城里的医院。他右手骨折,身上几处擦伤,其余没有大碍。
“他说他头晕。”齐鹿急忙拦住医生。
老医生安抚的拍了拍她,“做了ct没有发现脑部问题,头晕可能是轻微脑震荡引起的,让他多休息。”
齐鹿点头,连声道谢。
她站在的门外,透过门上的窗户看见吴畏靠着床头坐在病床上,右手的袖子被剪开,小臂上打了石膏。似有所感,他往外看了一眼,朝她安抚的笑了笑。
护士拉上帘子阻挡了视线。齐鹿坐在外面的椅子上,抱着双臂,缓了一会儿才想起赵多多来。
小姑娘风雨里等了半天,憋着一口气不肯主动打电话,又冷又饿最后一肚子的抱怨,牵着金毛看着山腰别墅的方向竟然从山林间摔了一路的走了回去。
齐鹿舔着干燥的嘴唇,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
“舅妈我舅舅呢?”
她听到电话里隐约有医院叫号的声音,立刻警觉起来。
齐鹿抿了抿干燥的嘴唇,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护士出来后,她推门进去,拿着手机有些无措。
“她很害怕,一定要听到你的声音确定你没事,你来说吧。”
吴畏接过手机,没有立刻跟赵多多说话,而是看她。
她脸色已经缓了过来,不像刚开始惨白的没有一点血色,不知道是冷的还是吓得,手指尖微微的发抖。
她转身准备避出去让他接电话,吴畏拉住她示意了一下床尾让她坐下,然后把身上的薄毯掀开盖到她身上。
齐鹿靠在床尾,听他让赵多多带上他的证件和钱过来,齐鹿立刻接话“我来付医药费。”
被他瞪了一眼。
他又说了些什么,齐鹿没有听清。
确认他没事后整个人都放松下来,身体渐渐暖和,也疲累的像是没有休息好,两条手臂靠近酸软的快要抬不起来,眼皮也越来越沉重。
耳边一直都有说话声,医生来告诉注意事项,护士来挂点滴嘱咐快挂完的时候按床头的铃,她想睁开眼,却发现很困难。
肩背上被人轻轻拍了拍。
“睡吧。”吴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她还记得他手臂骨折了不能碰,往外挪了挪。
醒来是因为门突然被用力的推开,她像是被惊吓住了一样,一下子就睁开眼。
护士抱歉的笑了笑,指了指点滴瓶。
齐鹿反应了一下,才明白自己这是在哪里,她睡在吴畏的病床上。被子下,她的腿动一下就挨着他的。
她倏地掀开被子下床,护士被她闹出的动静吓了一跳,莫名的看了她一眼继续取点滴针。
齐鹿抱着双臂站在床边,看了一会儿吴畏的脸,静静的走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以后大概都是晚上九点左右发
明天见
第20章有点小
赵多多来的时候齐鹿坐在门外走廊上,护士叫“39床病人家属”,她没反应过来,过了会儿才想起吴畏床头的数字就是39,她迟钝的回应了声。
护士喊:“来签个字。”
齐鹿小跑着过去,看了一眼抬头,什么须知之类的东西。
“这里。”护士指了指位置。
她签下自己名字,跟“吴畏”两个字并列在一起。
身后有人摔了一跤,东西叮哐掉了一地。她回过头赵多多正爬起来,收了收东西就往病房里冲去。
齐鹿立刻在后面跟过去。
吴畏还没有醒,赵多多站在床边,东西掉在地上。听见推门的声响回过头来,脸上挂着两道泪痕。
“他是不是死了啊?”
“别瞎说,他睡着了。医生说右手骨折,有点轻微的脑震荡,只要好好休息就能好,你别朝着他。”她扶着门框,视线转到病床上的吴畏身上,有点不敢进去。
赵多多抹了一把脸,把手里的袋子提起来,说话都用耳语的音量。
“我带了衣服,你给他换了吧。”
“啊?”
“总不能让我给他换吧,那多尴尬啊!”她瞪着眼,把袋子塞给齐鹿。
怀里像是抱了个烫手的山芋,给他换衣服?怎么换啊?齐鹿是打死也不敢把吴畏tuō_guāng光的,恨不得把衣服扔出去。
“睡了有一会儿了,等他醒了自己换吧。”
“他不是骨折了吗?”赵多多理所当然的道。
“他另一只手是好的。”
赵多多深深的看她一眼,眼神里尽是“你怎么这么狠心”的埋怨。
齐鹿转过头不看,问赵多多要了吴畏的证件,拿上医生写的条子,逃似的跑去办住院手续。
到住院大楼的缴费窗口要从急诊楼的大门出去,左拐有个自动提款机,有两个人排队取钱。小县城的医院,缴费不能刷卡,她摸了一下包里夹层,静静的走到队伍的尾巴上。
办好住院,预存了费用,齐鹿到医院对面的便利店买了毛巾和水。
结账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小齐。”
说话的人一口浓重的口音,齐鹿听了几年也习惯了,觉得挺亲切的。
“白叔?怎么是你?”
白叔憨憨的笑了笑,扬了扬手里的一袋子药。
“老毛病了,每个月都要来找医生开药。怕以后不方便,索性就多开了两个月的。”
见齐鹿往他身后看,了然的笑着说:“你阿姨在家赶着把养的那些鸡鸭卖了换钱,我一个人来的。”
闻言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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