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筱念差点把满嘴的泡沫给吞了
谁能告诉她那个一脸红肿的猪头是谁?
真是死了的心都有了,本来她只是有点小痘痘,虽然范围有点广,用了遮瑕以后,不从凑近看,根本看不出什么来。
现在,她都根本不能出门见人了。
在宿舍抓狂了半天,筱念越想越难过,越想越憋屈。
本来这几天她就一直觉得压力很大,昨天写英语卷子,阅读理解错了12个,政治的模拟卷多项选择错了一半,专业课的视频落了好几章了,现在距离考研就只有两个半月了,时间已经很紧,她却越来越感觉自己不行了。现在居然脸还烂了,真是压死牛的最后一根稻草。
钟清逸接到电话时,真是被吓坏了。一大清早,他正睡得沉沉的,手机响了,他摸索到点开,刚喂了声那边就听到一个小姑娘在电话那边哭哭啼啼起来,他一下吓醒了。
筱念在那边也听到他说声喂,就立刻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哭将起来。
“呜呜呜,钟医生....我脸肿了,呜呜呜。”
钟清逸听了有点缓不过来神,他将手机拿开,看了来电人姓名,筱念。钟清逸距离上次看到筱念已经好几个月了,期间两人也没有任何的联系。现在筱念这么一大早的突然给他打电话哭着说自己脸肿了,他有些措手不及也有些莫名其妙。钟清逸捏捏眉心疲惫的从被子里坐起来靠到床头。
“你慢慢说,脸怎么会突然肿了,有去医院检查吗?”
“没有,我现在脸上很红,很红,我...昨天敷了一张面膜,然后脸很好,今天早上我..也不知道怎么就肿了很严重。我.....我最近很辛苦,我做题目都错了好多,我觉得......觉得我都考不上了,呜呜呜!
钟清逸在这边听她在那语无伦次的哭诉,有点哭笑不得。小姑娘应该是臭美,然后对护肤品过敏了,学习压力又比较大,撑不住了才给他打这个电话。
“筱念你应该是过敏了,你先去校医院看看,让那边医生开个药涂一下。”毕竟是医生,钟清逸像是接待一个急诊的病人,差不多已经能判断出她到底是怎么了。
筱念浓重的鼻音,嗡嗡的嗯了两下。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拿着手机也不肯挂。
经她这么一出钟清逸现在整个人完全清醒了,想想也不可能再睡着,索性跟她聊起来。
“是不是最近压力很大?嗯?”钟清逸的声音低沉悦耳,认真醉人。
筱念听他这么一问,又觉得有些委屈了,瘪瘪嘴想要哭,呜咽着应了一声。
“小丫头,做所有事情都是这样的,会有一个即为难熬的阶段。田径运动员跑步的时候,会有一个称为极点的阶段出现,这是运动员最累最辛苦的时候,但熬过这一个阶段,他的感受就比之前轻松很多。我们自己做科研项目的时候,也会碰到这样的时候,经常会感觉研究没有进展,无法突破,但每一次坚持下去,都会有研究成果出来。你现在是遇到了学习上的瓶颈期,你觉得自己没有进步,其实如果你在坚持坚持,给自己一点信心,等你以后回头看的时候会发现现在这个阶段一定是你进步最大的时候。”
筱念在这边静静听着他的讲话,钟清逸的声线慵懒仿佛带着蛊惑人心的神奇效果,让她渐渐平静下来。
钟清逸说完也不见她在那边有任何回应,只听到她淡淡的呼吸声。
他也不着急,耐心等待着。
时间静静流淌,彼此呼吸相闻。
如此静默了一会,筱念刚刚那种不管不顾只觉得全世界自己最惨的劲已经过去了,平静下来,她现在只觉得羞愤难当,真是恨不得一头撞死。
“嗯,那个钟医生我已经知道了,我...我先挂了,打饶你了。”
钟清逸知道她小女孩刚刚那股憋屈劲应该已经过去了,现在估计是面子问题了。他也不点破,只嘱咐她早点去医院开点药,这两天休息一下。
挂了电话,筱念的猪头脸揪成一团,太丢脸了,她竟然就这样突兀的给人家一大早打电话,还说一堆衰话。但她心里又有点甜丝丝的,钟清逸没有说她神经病,还鼓励她安慰她。
钟清逸挂掉手机,看着屏幕上时间:5:40,他有些疲惫的捏捏眉头,嘴角却慢慢弯了起来。一个莫名到有些突兀的电话,他不确定如果是别的谁打的,他会不会还这么有耐心的不带任何怨气的给人家讲这些。
但这个女孩儿就是让他一次次的觉得自己的感觉不受控制,或者说情不自禁。第一次见面看她隐忍又带些倔强的眼神,他忍不住走了关系;后来一次见面他看着她有些落寞的走出餐厅,他下意识就想到要给她特产,好和她多一些联系;现在她给他打这样一个电话,他竟心底没有一丝不满,反而有些怜惜,甚至他承认有一点点心疼。
钟清逸靠在床头觉得心里有一块地方悠悠荡荡的一点一点在塌陷。钟清逸此时还不知道这种荡悠悠的感觉,世人俗称心动。
在宿舍用纸膜和凉水冷敷了两个小时,等到早上校医院的上班时间,筱念带上帽子和口罩,全副武装好去了趟校医院。
皮肤科坐在办公桌后的中老年女医生看了她的脸,都没问她是怎么回事,直接先骂了一通:你说你们这些小姑娘,20岁左右,皮肤都白白嫩嫩的,非要自己作,一个个的在脸上抹这个贴那个,好好的一张脸都给自己作完了,......骂完了,她问筱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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