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阴、会.阴有撕裂伤,且出血严重,口腔、咽喉出血严重、嘴唇撕裂,死者生前有暴力性.交行为。”
宋荞低头记录,“我就说吧,变态,男人都变态!”
闫小崧有些窘,好像于晓婕说的是他似的。
投影仪上的照片很清晰,僵硬惨白的尸体上,布着各种黄白紫青的尸斑。可以想象,于晓婕生前,遭到过非人的折磨。
有警察举手,说:“如果死者遭遇过性.侵的话,那么凶手就是男人了。”
众人看向林北樾,又看了看叶青。
“不一定,”叶青蹙眉,“性.侵也有可能是凶手故意造出的假象。”
“是,”林北樾将于晓婕尸体全貌的照片放出来,说:“在许多被性.侵的活体和尸体身上,都会发现咬.痕。咬.痕是性.爱的一种独特痕迹。但是于晓婕身上却没有。”
众人陷入沉思,难道凶手可能是女人?整个性.侵都是假的,所以就不会在死者身上留下咬痕?
叶青轻轻舔了舔牙齿,忽然想起自己的咬痕。
她小时候,在林北樾肚子上咬过一口……也不知道咬痕有没有留下来。
下意识地,她看像林北樾的腹部,脑补着他衣冠齐整之下的腰腹。应该是很线条流畅、窄瘦有力,手感也很好。
听大人说,她一岁时,长了一口白白的牙齿,糯米似的,笑起来很软很甜。
大人们把她放在林北樾的床上,她就满床爬,腿脚利索,倒腾得很快。才几岁的林北樾也躺在床上,睡得正香,露出圆鼓鼓的肚皮,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小小的叶青爬到他身边,呆呆地看着他——的肚皮,突然低头一口。
睡梦里的林北樾“嗷”一声,痛醒了。但看见是叶青咬他,也不敢动,忍着痛,轻声唤:“小叶子咬我了……”
大人把他们分开了。
但叶青那一口,用了吃奶的劲儿,林北樾肚皮上多了一个血糊糊的牙印,小而细,米粒儿一样的两排。
“老大,老大!”宋荞喊了几声,叶青都没应,难得见她在开会时走神。
众人不由得看过去,发现叶青呆怔痴傻地望着林北樾的腹部,笑得跟傻子似的。林北樾则唇角轻抿,慢慢地侧身去,操作投影仪,避开了叶青的目光。
叶青回神,问宋荞:“你刚才说什么?”
宋荞收回狐疑的眼神,正色说:“如果凶手连男女都无法确认,我们该怎么查?”
季阳说:“我觉得是男性的可能性比较大。在过往的案例中,割去女性死者性.器官的,大多为男人。”
叶青愣了愣,听闫小崧说:“于晓婕不是被鞭子打过吗,去问一问小镇哪个男人爱买这个就好了,或者可以查一查这种鞭子的购买记录。”
叶青:“这种东西可以网购,不好查。”她蹙眉,“我们的确需要找到关键的关联证据。至少需要找到,于晓婕死前接触的最后的人是谁。”
宋荞立刻说:“不就是杨一涵吗?”
的确,在新的证据出现之前,于晓婕生前接触的最后一个关键人物,就是杨一涵。
“嗯,”叶青点点头,若有所思。
“我在死者身上,并没有发现唾液、精.液以及其他体.液。”林北樾平静地说。
叶青一愣。
林北樾若有似无地看了叶青一眼,继续说:“第四,死者头部,又眉骨上方一寸左右,有轻微的骨裂。头发松落,头皮出血。应该是被人抓住头发,撞击硬物所致。”
“第五,其腹部有两道长二十五到三十厘米的伤口,且深至腹腔。伤口边缘十分平整,是被锋利的刀刃划开的。且死者双肾被取出。连接肾脏的血管、筋膜、输尿管、肾蒂等被分离,手法十分专业,而且在伤口附近,以及腹腔内,都发下了少量的带血纤维,经过色谱分析检测后,发现是医用手术止血棉。涂在伤口周围的,也是医用的手术消毒液。”
众人听得入神,也有些惊讶。
叶青挑眉,“有人给于晓婕做了取肾手术,而且还十分地专业!”
“是,”林北樾点头,“有人在手术前给于晓婕做了清理。这或许就是没有发现唾液和体.液的原因。”
也对,术前要保持清洁,还得消毒。
她脑中突然灵光一闪,“包裹于晓婕尸体的布,是不是手术用……”
林北樾点点头,“是,手术专用的一次性布巾。”他调出尸体着衣的照片,说:“凶手用医用一次性布巾蒙住死者面目。”
宋荞斟酌着说:“或许凶手在杀死死者后,心里产生了恐惧和愧疚。”
季阳说:“而且,凶手很有可能是个外科医生。而且尤其熟悉肾外科手术。”
闫小崧推了推季阳,“那镇上不就一家好点儿的医院,不就一个专业的肾外科医生吗?”
季阳当然与其他人一样,想到了于浩霖。
气氛略显低沉。明明有无数的线索摆在面前,离真相只有一步之遥,偏偏一切触不可及,犹如隔靴搔痒,最让人心躁。
叶青默默地吐出几口闷气,继续听林北樾说:“在死者的指甲里,我们发现了不明纤维,石灰乳,还有皮肤组织。”
叶青立刻问:“验dna了吗?”
林北樾点头,“正在验,一旦有结果,立刻告知你。但是,这也要取决于数据库是否完整。”
没有案底的人,大多是不会留下dna和指纹的,所以,就算是检测出了dna,只怕也无法比对。
季阳看向林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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