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再有人泄密,她就彻底完蛋了。一个人想杀死骆长玉,除非远程狙击骆长玉,这是最佳方法。可惜,骆依依别说杀人,连枪都没摸过。这个想法也只是想想而已。
这么一想,她想杀死骆长玉的心思不由得淡了几分,可行性根本就为零的事情,她也只能想想罢了。
不过,还有一个方法,她心想,这个方法可行性虽然低,但是最起码有成功的概率。
再说姜国英刺杀一案,原本几大家人是打死要追究到底。肖以翔居然也摆出了一副要破案的姿态来,同意追查凶手。可是,骆长玉又不是傻子,早就换洗了刺杀时穿的那套衣服,现场又没有留下任何多余的线索。
几大家虽然明知是骆长玉搞的鬼,却查来查去查不到她的头上,可见凶手手段高超。因此,所有人对骆长玉更是忌惮万分,生怕下一个被刺杀的对象就是自己。
这天,骆长玉从食堂里刚刚吃完饭走出来,就看到了骆依依挽着一个人的手走了进来。
她定睛一看,这个男人七老八十的,正是不久前在肖以翔开的几大家会议上见过,好像是某个大家的家主。
骆依依果然厉害,连这种人都扒上了。
在食堂吃饭的人顿时将眼神都投在骆依依身上,其中嫉妒羡慕恨的不在少数。骆依依得意地甩出一张饭票,骄傲道:“给我来一份菜。”
众人顿时哗然,这个老头子为了包养骆依依,也是下了血本,连饭票都舍得拿出来。
很多人对骆依依更是恨起来了,凭什么他们累得要死要活,这些权贵们却拿得出饭票包养情人。不公平!
不可不是,骆依依此时拉的仇恨值比她姐骆长玉还高。
偏生她还一脸傲气地指使着打饭的人:“再多打一些!”
那打饭的人顿时冷笑一声:“你是猪啊,多打一些别人都不用吃!”
干得好!其他人心底暗暗给他鼓劲。
骆依依顿时气坏了:“你这人嘴巴怎么这么不干净!”
那打饭的人翻了个白眼,将饭盒塞给她:“就这些,爱吃不吃!”他是肖以翔任命的后勤兵,才不怕这些权贵。
果然,骆依依忽然冲着身边的老头子撒娇:“哎呀,你看他,怎么这样子!是不是该换个人?”
那个老头面露难色,这个人是肖以翔的人,他是知道的。不过,他还是摆出了一副架势来,循循善诱道:“这位小哥,你这话就不对了,为人民服务,就得有耐心,你这样子是不是违反了军规军纪……”
这个人麻溜地说:“这些道理大家都懂,好了,下一个……”
那个老头脸色跟锅底一样黑,没想到遇到这么一个不给面子的人。
骆依依撸起袖子,就要拼架,那个老头却转身就走了。
骆依依忙道:“老爷子,你怎么走了,就这么算了?”
那个老头瞪了眼这个不懂得看眼色的蠢货,低低道:“蠢货!”
骆依依顿时搞不懂了,怎么就骂上她了。
骆依依本来还想在骆长玉面前抖抖威风来着,却不想被落了面子,她不由得恼恨地看了骆长玉一眼,发现她面前的饭菜堆得一座小山,更是嫉妒羡慕恨。
最近,基地里传出了一个流言,那就是每个要出行的士兵走之前都会习惯找骆长玉算算命,测测吉凶。骆长玉也不摆架子,来者必算。
据说,十个来算,十个准的,从没有算错过。
而且,骆长玉也不收钱,为此,这些士兵们很是感激,自然是投桃报李,平时对她很是照顾。
不仅仅士兵,就连普通人都会偶尔来算算命,因此骆长玉的声誉日渐上涨。
打饭的人向来是一视同仁,只对两人例外,一个是肖以翔,另一个就是骆长玉了。
对这两人,士兵们是发自内心地尊敬着。
骆长玉拿着打包好的饭盒,走出了食堂。骆依依正一个人站在食堂门口,拿着饭盒,面前是骆德义。两人似乎正在争执什么,但是骆长玉猜得出来两人正在抢饭盒。
骆德义见好说歹说都没有用,便伸出手来,打算抢饭盒。骆依依死死抓着饭盒就是不放,这时,骆母猛地半途冲出来,扑到骆德义身上,又打又咬的。
两人纠缠在地上打滚着,骆依依恶狠狠地拿脚死命地踹着骆德义。不多时,骆德义便哎哟哎哟地叫着,然后躺在地上起不来了。
骆长玉看了会儿,便觉得没兴趣,绕道走了。
骆依依喘着大气,看着远处骆长玉的身影,眼神毒辣得跟毒蛇似的。
骆长玉才刚回到自己宿舍门口,跟门卫打了声招呼后,一个人忽然吭哧吭哧地跑了过来,问:“骆大师,能不能麻烦你给我算一次命?”
骆长玉看了他一眼,觉得这人好生面生,便多问了句:“你要出去打丧尸?”
这人点点头说:“下午要出去,我想找你算算,看看我这次是吉还是凶。”
骆长玉说:“这没问题。”
说着,她便开了天眼,细细看着这人的未来。
画面飞快地在她眼前闪过,最后定格在一个画面上,她一愣,叫了声糟糕!
与此同时,一声枪响,骆长玉条件反射地侧过身子。她只觉身体被一股强大的力道带得往前扑,胳膊火辣辣的疼。两个护卫兵早就反应过来,怒吼一声:“有狙击手!”
骆长玉站起身来,捂着一直流血的胳膊,看向隔壁楼的顶楼,那里是狙击的最佳位置。她看过去的时候,正巧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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