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停了,改给她喝红色的叶子汁,那个带点甜味。”
彼得拿了几大罐红色的叶子汁回去,纽贝拉喝的满口血红,带上獠牙就能去演吸血鬼。查房的护士路过看到了,让彼得给她擦擦脸。
彼得磨磨蹭蹭地兑好温水,崭新的毛巾洗了一遍又一遍,就是不敢动手。他多希望能有护士打门口路过啊,亲密接触纽贝拉的脸蛋什么的......真是要了他的蜘蛛命哟!
纽贝拉很无奈:“彼得,不然等我伤口好了自己洗脸?”
彼得硬着头皮:“不用,我…..我帮你洗。”反正纽贝拉昏迷时,他已经抱过她、帮她润过嘴了,没….没什么好羞涩的。
可惜现实总是如此残酷,喂水喂药还能避开与纽贝拉的目光接触,洗脸可就不行了。彼得一对上她的眼睛,心脏就蹦啊蹦啊跟蹦极似得,忽高忽低,忽上忽下。
等他的指腹不留神碰到纽贝拉细嫩柔软的皮肤时,那心脏简直要破胸而出,冲上云天,昆式战机都追不上啊!
他晕乎乎地帮纽贝拉洗完脸,晕乎乎地端着水盆走了,护士进来一看:“哎?没洗干净啊,右半边脸还脏着呢!”
纽贝拉郁闷地和黛西打电话:“怎么办?他好像不喜欢我,每次看到我都神游天外,脸都没帮我擦干净。”
黛西:“那你换个人喜欢呗。”
“不行!”纽贝拉一口回绝,“你到底是不是我的首席感情顾问啊?”
“我当然是啊!”黛西冲对面的娜塔莎使个眼色,“但你的情况比较复杂,等我回去研究一下,过几天再给你提供新的方案。”
“好吧。”纽贝拉恹恹地说,“对了,中城高中的集体葬礼……”
“希尔特工和美国魔法国会的傲罗会帮你们处理。”黛西说,“他们可能会使用复方汤剂吧,我会转播给你们看的,别担心。”
“要是我们能亲自出席就好了。”纽贝拉吸吸鼻子,“看别人代替的自己出席,感觉总是怪怪的。”
“你和彼得的情况不允许啊。”黛西给她顺毛,“再说,你们重创了幕后黑手阿瑞斯,这可比葬礼献花的意义重多了。”
*
晚上,彼得陪纽贝拉在房间看电视剧,这是一部bbc新出的魔幻剧,故事够跌宕,演员够美,演技也在线,但他们谁都无法进入情节。
黛西忙完工作回来时,就看到两人面无表情地盯着电视,一动也不动,吓得她赶紧冲过来试他们的鼻息。
“你们在干吗?吓死我了。”珍玛关掉电视,“我还以为你们被蛇怪石化了。”
“什么是蛇怪?”彼得问,“魔法生物?”
珍玛的眼里放出奇异的光:“是啊!传说中最离奇、最具杀伤性的怪兽,与它对视过的人都会死。如果是间接对视,比如透过窗子、镜子、水面什么的看到它,那么受害者只会被石化。我好想研究一下呀!”
纽贝拉和彼得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看来傲罗们又给珍玛讲了许多巫师的传说,这些天她已经念叨过无数次魔法生物好神奇,我好想研究它们巴拉巴拉。
“我也想收到霍格沃兹魔法学院的录取通知书。”珍玛眼里的光变得更炙热了,“我也想挥挥魔杖就变出三明治。”
“嗯,虽然你不是女巫,但你和菲兹的孩子可能会拥有天赋呀。”纽贝拉引开话题,“咳,要不你研究一下麻瓜夫妻生出巫师的概率是多少?”
“好主意!”珍玛坐直身体,“你真是太聪明了!”
“然而,现在有许多问题困扰着聪明的我。”纽贝拉说,“比如阿瑞斯在哪儿?他接下来想做什么?”
“没准他已经死了。”提起阿瑞斯,珍玛就生气,“你就不该把亚兹拉尔之剑来。”
“当时我脑子里一片空白,整个人都是飘的,手脚也不听使唤。”纽贝拉解释道,“我完全没想到自己能有那样快的飞行速度。”
“以前你说神力是由父母的基因决定的,看来也不一定呀。”彼得插嘴道,“说明你进步空间很大,必须给你找个厉害的陪练。”
纽贝拉忽然想起一件事:“我亲爱的陪练、路西法.废柴.罪魁祸首.晨星呢?成员们回去收拾他了吗?”
“照你的计划,娜塔莎在克洛伊面前狠狠告了他一状。”珍玛说,“据说他被罚在家里背警察的规章制度和法律条文呢。”
“可惜他和我一样能随意进出密闭空间。”纽贝拉不甘心地说,“否则还该把他的酒库封了,让他喝酒误事!当然也不能全怪路西法,毕竟他没见过阿瑞斯。”
“可他总该对陌生人有防备心吧?”彼得不同意,“你会随便和不认识的人喝酒吗?”
“嗯,他以前是酒吧的老板,可能习惯了。”纽贝拉说,“我不是替他开脱啊,我是不会和陌生人喝酒的,而且我也没到合法饮酒的年纪。”
“倒也是。”彼得把话题扯回去,“继续说回陪练的问题,浩克能行吗?”
“他.......毁灭性太大了吧?”珍玛犹豫道,“而且浩克似乎不太…..理智,不能很好的规范自己的行为。”
于是浩克的参赛资格被取消了。
“巴顿呢?算了,当我没说。”彼得把【鹰眼】的名字划掉了,“最终的胜出者是……索尔。”
“他不在地球。”纽贝拉直坐太久,腰有些发酸,“彼得,帮我拿个靠枕。”
“暂时跳过陪练的问题吧,先考虑阿瑞斯。”珍玛咬着手指,“让我想想现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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