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长青抿着唇,胸口发闷地盯着江季麟瞧。
江季麟穿着一身简单的劲装,米白色的底料上绣着暗青的花纹,袖口紧竖,领口也微微立起,腰身处扣着深蓝的腰带,纹着金丝线的复杂图案。那腰身劲窄,线条分外性感,再往下是被淡白色绸布包裹的修长双腿,两腿外侧的短袍朝外张开,把那双修长有力的双腿整个儿暴露在旁人视线中。
宁长青只一眼便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这块布料下的身子是怎样的,他完完全全地看过一次。那是一种让他抓狂的诱惑。
肾那块有些发热。
江季麟的容貌太过出色,出色的让宁长青恨不得把他整个人拉倒怀里藏起来不叫任何人窥探到。
可偏偏,这么多人看到了。
还练剑??
分明只有他见过江季麟舞剑的模样的!如今却叫这么多人都看到了。
“我,我刚才在找你。”宁长青声音暗哑,目光紧紧锁在江季麟脸上,像是恨不得盯出个花来。
“将军寻在下所谓何事?”江季麟挑着眉眼,慵懒地瞅着他,声音如同低呜的猫般勾人。
“我以为,你生我的气,走了。”宁长青的嗓子干涩起来,眼里亮的厉害,眸子里的神色像是狼一般兴奋渴求。
江季麟笑了一声。
唇角微勾,眉眼轻挑,目若秋水。
这一笑,着实风情万种。
“我生你气做什么?”江季麟走了两步,到了僵了身子的宁长青近前,低声说道,“你睡也睡过了,我还能气什么?”
这声音只有宁长青听到了。
他的裤头一下子就鼓了起来,大脑一片空白。
“你就呆着吧,一大早不处理军务倒是清闲的很。”江季麟侧眸讥笑了他一句,头也不回地走了。
宁长青佝偻着腰僵硬地转了身,额上沁出些汗珠来。
他不太明白。
季麟哥,怎么突然对他这么好?
这种感觉,让他幸福地几乎要登时昏倒。
宁长青不敢走动,生怕露出□□的突出,站在原地详装着定了会神,这才慢吞吞地回了营帐。
中午的时候,江季麟手下的人跟着徐清走了一趟那条通往南昌的小路,确定无误后,回来没多久徐清便有了攻南昌的计策。
徐清的意思,是让宁长青装作耐心尽失的样子退兵,那白启明这么多日任宁长青叫战不出为的就是消磨宁长青的耐心,如此一来,他看到宁长青退兵必会发兵追击截队后粮草车仗,而此时便可派一队将士百姓装扮从小路入南昌,而宁长青可提前设伏,在徐清截车仗时拍马而出,缠住白启明正面交锋,白启明必不是宁长青的对手,如此一来便会仓皇撤回南昌,到时里应外合,将白启明并南昌城一举拿下。
只是愁在,这率军从小道入南昌者,该派何人去好?
十天前,江季麟还没来得时候,宁长青便把李九良派到益州主持大局,徐小水又人在奈临,这人选还真一时间无从下手。
与白启明正面交锋的需是个能压住他的,非宁长青不可,而那带兵潜入南昌的,自然也需武艺高强灵活变通。
宁长青蹙眉思索间,江季麟站了出来。
“我可以去。”
第一个出声反对的是徐清:“程大人说笑了,您是贵客,怎可赴如今危行?”
江季麟淡笑:“秦麟合作,下官的职责,本就是尽力助宁将军一笔。”
宁长青屏退了众人,皱眉摇头:“季麟哥,这太危险了,你不能去。”
江季麟并不妥协:“你攻不下南昌,到头来还得拖累我,快些攻下来,于你我都有利无弊。况且……”
他瞥了眼宁长青,止住了他还未脱口的阻劝:“我很久没有,活动活动筋骨了。”
他此行非去不可。
那个白启明,和他有过两面之缘,他倒还想看看,白启明,可认得他?
江季麟打定的主意,没有人能劝的动,宁长青认识他多年,对这一点心知肚明。
“若是季麟哥一定要去,务必千万小心。”宁长青看着他,眼里的担忧毫不掩饰。
江季麟负手而立,微微偏了下头,好笑道:“你不该担心我,甚少有人,能从我手里到好去,你该担心的是你自己。”
“我听过,那个白启明是员猛将,且行事谨慎沉稳,否则也不会让我吃了这么多天的闭门羹。”宁长青并不十分在意,“但我有的是信心将他擒杀!”
“你只晓得杀?”江季麟嗤笑摇头。
宁长青愣道:“不杀了做什么?”
“自己手下无几个虎将,也不晓得劝降几个,只知道杀,如此狂傲早晚吃亏!”江季麟的语气毫不客气,却处处透着教诲之意。
宁长青很快便明白了他的意思,面庞透着绯红,讷讷道:“季麟哥教训的是,我会想办法的。”
“我瞧着徐清还有话对你说,但忌惮着我没有细说。”江季麟又抱了臂,洒脱自如地朝营帐外走,“我估摸着他会阻止这事,交给你了。”
他说完此话,便头也不回地出了营帐。
宁长青瞧着他背影,轻叹了一声,怅然若失。
季麟哥分明处处想着自己的,怎得就是不肯承认……
果如江季麟所料,徐清说了许多,话里话外都是劝着宁长青不要太信任江季麟,还试探着二人的关系。
宁长青近日来心情大好,难得耐着性子与他说了几句,徐清劝了一会,见宁长青坚持己见,又隐隐透出些不耐来,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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