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刘旭也清楚,此刻老板娘应该是有急事,才没有腾出工夫炒他,但距离自己被炒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到了午休时间,刘韵诗一直没有回来,店里的众人,不是叫外卖,就是出去下馆子,唯有刘旭一人,骑着他的二八大野狼回家吃午饭。
中介所在的位置是南武街的背街,南武街是县里的商业街,最为繁华,哪怕是背街,也有不少买卖铺户,行人很多。刘旭骑车来到街口的时候,正好赶上前面是红灯,便停下等待。
在一旁的人行路上,有许多摆摊的小商贩,其中还有一个算卦的摊位。摊位上挂着了小旗,上面写着“麻衣神相”四个字。在旗子下,坐了一个老头,正眯缝着眼,也不知有没有睡着。
刘旭每天都经过这里,以前来的时候,印象中还从来没见过算命的,也不知今天这算命的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他可没有算命的爱好,东张西望一番,就等着红灯变绿好走人。当还有五秒就要变灯的时候,那个算命的老头,突然站了起来,朝刘旭走了过去。
两个人的距离不远,也就五六步的距离,老头几步来到刘旭的自行车前,跟着一脸笑容地说道:“这位小哥,我看你相貌堂堂,气宇不凡,将来势必成为一代人杰,妞见妞爱,车见车载,欠下无数fēng_liú债。要不要我帮你算一算,看看你最近气运如何?”
一听这话,刘旭差点没一个大嘴巴子扇过去,这不明显是胡说八道么。不说自己马上就要被炒鱿鱼了,单说这兜里,都好比脸干净了,总共才二十块钱,这已经是他的所有。至于说妞见妞爱,车见车载。刘旭现在还是处男的,女朋友都没有半个,车倒是有,但他这辆自行车,停在街边不锁,估计都丢不了。
“大爷,这大晌午头的,我还赶着回家吃饭呢,你就别跟我开玩笑了。您没看我身上穿的,还有这座驾,像是您说的主儿么。我可跟你说,我兜里没钱,你要想算命,还是找别人去吧。”刘旭一脸不耐烦地说道。
“不可能呀,以你的面相看,令尊家财万贯,令堂貌美如花,还是女强人,怎么说,你也不至于沦落成这般境地呀。”老头有些诧异地说道。
“这话您说的可更不靠谱的,我爹是个下岗工人,现在虽然退休了,可每天还在街上蹬三轮车拉脚。我母亲长得也不漂亮,更不是您说的女强人,就是纺织厂的一个普通工人。”刘旭正色地说道。
“奇也、怪也……绝不可能、绝不可能……”老头摇了摇头,又仔细打量起刘旭,看了半天,才信誓旦旦地说道:“小哥,我相面多年,可以说是,经我看过的,没有不准的。你明明是大富大贵之相,日后的成就不可限量,令尊令堂也如我所言,为何会与你描述的不同呢。要不然这样,我精通摸骨,但很少使用,今天我给你摸上一摸怎么样?”
“大爷,您可别忽悠我了,我都跟你说了,我兜里没钱,另外我还着急回家吃饭,你您放过我吧。”因为对方年老,刘旭即便不耐烦,语气倒还客气。
“我不管你要钱还不行呀。我跟你说,我张半仙算命,一向是只算有缘人,顾客随喜,愿意给多少,就给多少,哪怕是一分钱不给也不要紧。你跟我过来坐。”老头倒是比刘旭显得还着急,拉着自行车就往他的摊位走。
刘旭无奈,只好跟着张半仙来到挂摊之前。挂摊很简单,和普通的挂摊一样,地上铺了一张纸,画了个面相图,前后各有一个凳子。刘旭将车停下,到张半仙的对面坐下,张半仙让他闭上眼睛,跟着上手,开始抚摸刘旭的面颊。
张半仙的手法很是高明,摸的刘旭倒是挺舒服的,大约过了五分钟,张半仙才停下手来,刘旭也跟着睁开眼睛,看着张半仙。想要看看这老头能不能说出花来。
“小哥,如果我摸的不错,你现在的父母,并不是你的亲生父母吧?”张半仙用自信的目光看向刘旭。
“你、你怎么知道?”一听这话,刘旭不由得一惊,连忙问道。
刘旭一出生就被亲生父母遗弃,被养父母抚养长大,这件事他本不知道,亲生父母也没打算告诉他,可是养父母膝下还有两个儿子,也就是他的大哥二哥,大哥那个时候已经懂事,知道刘旭不是亲弟弟的,所以并不待见刘旭,经常拿这个说事,令刘旭鸭梨山大。
“我都说了,我相面多年,乃是麻衣神相的真正传人,经我相过的面,从未有失。”张半仙信誓旦旦地说道。
“大爷,那您知不知道我的亲生父母在什么地方?”刘旭现在已经信了一半,虚心地问道。
“天机不可泄露。”张半仙摇头一笑。
“那、那什么能泄漏呀?”刘旭略带不满地说道。
“所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你放心,现在只是机缘不到,待机缘到时,你必可成就一番大业。”张半仙又是自信满满地说道。
“您老就别跟我拽文了,说点实在的不行么。说句老实话,我长这么大就没顺过,因为我脚下有两颗痣,所以我大哥说我是扫帚星转世,衰神再生。以前上学的时候,有个老师对我好,结果没两年就得癌症死了。高二辍学之后就到处打工,说来真邪门,不管我去哪家干,人家的生意肯定是一天不如一天,不出半年,基本上就得关门。我现在在一家房产中介上班,刚去的时候,人家生意可火了,忙都忙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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