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云跟着领头的往山上走,双手抱怀,这种姿势走起路来有些别扭。
领头的一看林云一直这个动作,有些好奇,问道:“兄弟冷吗,怎么一直抱着怀?”
林云心弦一紧,心道:“老子这是怕你们看见我的手哆嗦呢,尼玛,破枪的劲道真大。”但是不能这么说呀,林云编了个瞎话道:“习惯了,抱着怀上山容易失去平衡,当年师傅说只要上坡就抱着怀,随时锻炼自己的平衡感。”
领头的点了点头,相信了:“你有个好师傅啊。”
“对了,还没请教帮主的名字呢?”
“我呀,张崇洪,听说过张卫东吗,那是我叔。”
林云心道:“张卫东没听过,谢文东…倒是有这么一号人!”
“我林云,在外面混点小买卖,有个结拜大哥叫王扶林。”
“哦,王扶林呀,知道,知道,久闻大名,一直都没有见过呢。”
林云知道他是客套话,自己那个结拜大哥办事都是打个电话就成,根本不会抛头露面,你们往哪里知道去啊。不过也不点破,俩人说笑着上了山顶。
山顶有一座二层小楼,林云跟着进去,中间是一个大堂,一条十米见长的大板桌立在当中,桌头摆着一碗炖肉,一只酒坛,酒坛旁边是一落喝酒用的陶碗。
进了屋,入了座。
林云简单的扫了一眼,发现站在张崇洪身后一个老汉子,腰里别着一只铜牌,青底白字一个:“乾”字,林云站起身问道:“老先生,请问您贵姓?”
“跟我们老大本家,姓张。”
“哦…”林云琢磨着,他挂着一只写着乾字的腰牌,却不姓乾,林云又环视一周,见四周的那些人,腰间都别着一只腰牌,心里顿时有数了。张崇洪举起酒碗邀林云喝酒,林云倒是不急着回应,坐回自己的座位,将面前的茶杯盖翻了过来,扣在杯子上,然后把筷子横放在杯盖上,道:“三老四少,辛苦,辛苦!”
那个站在张崇洪后面的老家伙眼前一亮,上前伸出右手,但中指却是弯着的,和林云握着手道:“西北乾天一块云?”
林云倒了一杯酒道:“一朵莲花开满盆!”
“上打君,下打臣,不打安清一家人?”
“老大不必把我审,三老四少且听真。金银财宝我没有,快刀不杀安清人。”
老头子激动起来,问道:“兄弟贵姓?”
“免贵,在家姓林,在外姓潘。”
这回那老头子就不仅是激动了,客气问道:“敢问兄弟,贵家师是哪一位?”
林云稍一琢磨,道:“在家不敢叫父名,在外不敢言师号,家师姓袁,上光下乾!”
老头子一想,自己是乾字辈,他说上光下乾那不就是“照”字辈,这小子年纪轻轻,居然比自己还高一个辈分。倒吸一口凉气,客气道:“原来是光字辈师叔,怠慢了怠慢了。换席,上大宴。”
“好说,好说,都是自家人。”
张崇洪听二人说了半晌,自己却糊涂了,问道:“叔,你拉说什么呢?”
“普门开放,光照乾坤。论起辈分,我还得叫他小师叔呢,你是坤字辈,得叫他师爷。他的师父是袁绍奎,如果不是前几年南北洪门联合击溃咱青帮,那袁师爷还是大中国黑道的领头呢!”
张崇洪这才知道原来是碰见同门宗人了,“小师爷刚才失礼了,我叫张崇洪,大山帮的帮主。”
林云道:“兄弟不用客气,现在不兴那一套了,咱们就按年龄算…”
老头子忙道:“那咋行,不知道是不知道的,现在知道了,那还能那么整?”
“咱们青帮沉浮不定,受着洪门的迫害,隐蔽这里图谋发展,咱们就是同进退的兄弟,听我的,按年龄算!”
“好!”
有了青帮同宗这一层的关系,那关系就近了,三人说着话,一会儿一只流着油的烤全羊上来了。斟酒切肉,三碗下肚。
张崇洪问道:“云哥,你的脚法是哪学的,祖师爷教给你的?”
“嗯,只可惜当初不好好学,现在半瓶子晃荡。”
“云哥太谦虚了,能不能给我再走一趟,我刚才跟你过招,没机会欣赏…”
“好啊,我就连着这柄软剑,一块来。”
说罢一拧身子又下了场,将一套脚步又走了一遍,刚才是拼死相博,固然精彩,看美观性不够,现在他是刻意表演,又加上一柄明晃晃的软剑的剑影渲染,动作自然行云流水,连绵不断。练的酣处,只见满场都是人影,衣袂飘飘,风声不绝于耳,守在门口的一帮汉子眼睛都直了。
林云练了一套收住路数,回了座位,端起酒碗撒了一般,剩下的一口干了下去,喊道:“好酒!”
张崇洪看的两眼发光,看着林云喝酒都感觉帅得掉渣。
林云哪能看不透这瞎子肚子里的那点回回肠子,凑上去道:“兄弟对这套脚步感兴趣么,把窍门教给你?”
张崇洪一听,眼冒绿光,忙站起身来给林云倒了一碗酒,道:“云哥,兄弟先干了!你随意。”
林云也站起身,一口干了下去。(当然,为了表达豪爽,林云又撒了一半…)
“爽快!”张崇洪一看林云也干下去了,说道:“云哥功夫好,枪法好,酒量也好!佩服!来人呐,去看看前几天来投奔咱们的那俩兔羔子在不在,叫来,把他们那几个箱子也全搬来。”
备注:青帮是又称安清帮,所以上文说“快刀不杀安清人”;之所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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