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秀发中:“晚晚,心碎了也抵不过我听到那句话时的感受。”
“我……我错了。”桑晚蹭蹭他的下巴。
“晚晚,明天就结婚好不好,我等不及了。”语气很是委屈,低低沉沉的声音用来撒娇,一击命中桑晚的小心脏。
“都听你的。”桑晚往姜迟的怀里钻钻。
一抹唇角的微笑渐渐在黑夜中勾勒绽放,醉人心脾。
☆、婚礼还正在路上
拜访完桑晚父母自然也要去姜迟家,这不,一大早的,姜迟就把桑晚从暖和和的被窝里挖出来,起初桑晚十分不乐意,闭着眼睛又往回爬。
“姜迟今天我休假,再睡会儿,累。”要是平时姜迟绝对会亲亲小脸说一句,乖,睡吧,可是今天不能这么娇纵她,为了能让她早起,昨晚他抱着被子睡了一整夜,想想就心酸。
“晚晚,再睡就要迟到了。”姜迟给桑晚的脚丫套上拖鞋,桑晚作势又要向后倒去。
“不会迟到,我休假。”这样说着脑袋已经先一步钻进被窝里,徒留风中凌乱的屁股还在做着挣扎。
“晚晚,昨晚的事你忘了?”
被子中的桑晚瞬时清醒,完了完了要留下坏印象了,边下床边埋怨姜迟耽误了她。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他们并没有迟到,王婉清和姜正华端坐在一起,不苟言笑的模样着实让桑晚有些紧张。
“这就是晚晚吧,长的真水灵。”桑晚抬起头看了看对面的姜母,她穿的很朴素,脸上的妆容也只能算是得体,与那天医院的装束完全不同,也许正因为如此,眼睑下的青影显得格外的重,整个人看起来憔悴的很,说话也没有那么的高高在上,这倒是平易近人了许多,反观姜父,还是一副威严不可侵犯的样子,桑晚又偷偷的看看姜迟,他的眉宇间透着些许困惑和不解。
也许王婉清发现了桑晚在看她,连忙对桑晚笑了笑:“晚晚有没有特别想吃的东西,我让李婶准备。”
“我都喜欢,除了胡萝卜。”
王婉清听了这话又笑了笑:“听姜迟她外婆说,他小的时候,有一阶段一直对胡萝卜很是着迷,整天跟在她身后问她胡萝卜怎么做才好吃。”
桑晚眨着无辜的眼睛看向姜迟,这一定是个美好的误会,或者他就是个假姜迟,他做的胡萝卜曾一度让她怀疑人生,直接从白开水里捞出来也比他做的好吃。
姜迟不自然的咳嗽了一声,扭头不看桑晚,不过红红的耳尖早已暴露了他的心虚。
除了全程不怎么讲话的姜父,这顿饭吃的还是很融洽。
“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姜父板着脸问姜迟。
姜迟放下餐具用同样的语气回了一句:“结了自然会通知你们。”
姜正华的脸色可谓是很难看,桑晚有些害怕,姜迟在餐桌底下握住她的手,眼神示意她放心。
姜母自然知道是为了什么,不过她早已经不在乎了,经历那么多事后,她看淡了很多东西,现在她除了会定期去戒毒所,剩下的时间她便礼佛,在乎了那么多年,防备了那么多年,终究抵不过他们一见,她还有什么好说的?
王婉清解围道:“晚晚,别听他们俩父子混,你跟我说说有什么打算没?”
姜正华呆愣的看着王婉清,王婉清向他笑了笑。
“伯母,我……我都听姜迟的。”桑晚害羞的低下头。
“怎么还叫我伯母?换个称呼,我看和姜迟一样的称呼就挺好的。”
桑晚的头又低了低。
“妈。”姜迟急忙打断姜母的打趣。
那一声妈叫的王婉清一阵恍惚,她已经十几年没有听到姜迟这样叫过她了,眼眶顿时泛起泪花。
越加慈爱的看着桑晚“晚晚这个给你,说不上是个好东西,不过这是姜迟他外婆给我的嫁妆,现在送给你,也算是我替他外婆送给你的见面礼。”
王婉清从手腕上褪下那个并不算是很昂贵的手镯,不过贵在它样式精巧新颖,戴在桑晚的手腕上一点也不突兀。
随后王婉清又封了个大红包给桑晚:“这是我给的,这些年我也有点小资产,城南的那栋房子就当是我给你们的结婚贺礼,里面还有些杂七杂八的卡,现在我也用不到了,都给你,新嫁娘风风光光的才好。”
“妈,我……”桑晚说着便要推辞,这哪里是在给见面礼?
“妈?”姜迟更加困惑的看着王婉清。
“唉!快快结婚,生个乖孙子才是要是。”
桑晚还是头一次从别人那听到这话,顿时脸又不自知的红透了,王婉清见成功的岔开话题,便不再继续打趣桑晚,要是把她儿子可心的媳妇打趣跑了,指不定怎么怨她!
饭后,本打算走的姜迟被姜正华叫进了书房,王婉清慈爱的拉着桑晚讲话,不想她太拘谨,毕竟第一次见公婆,小姑娘多多少少都会紧张。
书房门一关,姜迟先一步爆发了“爸,我问你,你现在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还不清楚?”
“我该清楚?你别忘了她是我妈?要是不能过了趁早离婚。”
“反了天了,有这么跟你老子说话的吗?”姜正华气的直拍桌子,咳嗽不断。
“好啊,那你外面的野种也别叫我管。”说着就要走。
“滚,回来!”姜正华一茶杯摔到姜迟的脚下。
姜迟莘莘一笑:“怎么姜首长这就生气了?”
姜正华自知理亏,他就不该让姜迟去相那次亲,这倒好,完全想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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