购买力算,也就是三万块钱!!!
啊???三万块钱,日收入三万啊!现代她小小白领上班族,一个月也没这么多,在这个她之前无比嫌弃的地方,居然有这么高的收入。
一天三万啊,不是三千,也不是三百啊,不行不行,她得好好平复一些乱跳的小心肝,马上蹦出来了!
少女走来走去,不停拍胸口,嘴里念念叨叨:“这不是真的吧?我真那么有钱?这么算下来,年收入过千万啊!”
她大爷的,就这么财了?原谅她这么财迷吧!
不过她这个模样在某个人眼中,又可爱又是真性情。
大概一刻钟后,柳清溪恢复正常:“杨大哥,你怎么做到的?就算卖的贵一些,也不过两倍三倍,最多四倍的利润,不可能这么多吧!”
难道小小的碧溪镇有这么大的购买力?
“咱们这个火锅独一无二,我用最新鲜的材料,最上等的木炭,最好的装修提供给客人最舒适的环境,自然客似云来了!”
火锅店大概三十多桌,刚刚开业前几天,人不太多,天这么冷,这么暖和的吃法,两天时间就传出名声了。
这两天排队都等不上,平均一桌下来一两左右,每张桌子每天至少四批客人,还有带走回家吃的,加起来毛收入一百多两,除掉成本,净收入五六十两是保守估算。
这边少年少女乐不可支,轻松开心的聊天。
碧溪镇,杨府和万府的两位当家人可笑不出来,噼里啪啦瓷器打碎一地!
第一百三十九章反抗无效
“来人,去给我查,那个暖冬火锅店到底哪儿冒出来的?”杨秉山的脸可以用黑如锅底形容,黑的密不透风。
书房中瓷器碎片一地,下人战战兢兢往外走,咯吱咯吱踩过的声音让他心烦意乱,接着又是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
说起这个暖冬火锅店,顾名思义,就是让人们过温暖的冬天,据说用奇奇怪怪的锅煮出来的食物,让人吃完浑身舒畅,热乎乎的。
这几日,大街小巷传遍了这个暖冬火锅店的神奇,去过这里的客人曾放言说,以前吃的都不算饭,这才是真正的美味,再也不想去别的地方。
十天的光景,平日里好吃好喝,不吝啬钱下馆子的那批人,全都转战这个火锅店,就连孩童都知道,要吃就吃火锅!
至于这个火锅到底是个啥东西?杨秉山不知道。因为不买不吃的话,人家压根不让进去看!
而让他亲自试吃?他舍不下这个脸,镇上的人十有**都认识他,要真去丢人就丢大了。
想他堂堂碧溪镇第一酒楼杨家酒楼的老板,碧溪镇的第一富商,世代经商的望族,居然败在这个不知名突然冒出来的店铺上,他不信!
可不管杨家酒楼怎么宣传,怎么搞活动,怎么赠送菜品,客人依旧日益减少。
为什么?大冷天的,即使点的热菜,外头零下十几度的温度,还没开吃呢,就变得冰凉,这就算了,上面一层白乎乎的油脂,让人一看就没有食欲。
便宜也不行啊,出来吃饭不就图个好吃舒服,那样一看,实在没有下口的**。
可是火锅不同啊!下边烧的旺旺的火炭,没有一点烟味儿,不仅暖和,鲜浓的锅底,新鲜的蔬菜,各种各样切得薄薄的肉片,滚烫的水中一烫,配点酱料......
那滋味儿,吃过一次再难忘记!
杨秉山想想就火大,可依旧无能为力,客人越来越少,直到现在,一天十桌客人都没有,掌柜的、店小二以及厨师们,个个闲的无聊到想打苍蝇(大冷天哪有苍蝇)。
对门万家酒楼也好不了多少,同样门可罗雀。
一天两天过去,派出去查的人回来了,低着头,耷拉着肩膀,小声禀报:“老爷,查不出来!负责人只是雇来的掌柜,幕后老板没有消息!”
杨秉山脸色越黑了,周围空气越压抑。
第二个人头恨不得埋到地下:“回老爷,没消息!”
第三个人匍匐在地:“禀告老爷,查不出来!”
......
每回来一个,杨秉山脸色黑一分,直到最后一个带来同样的结果。
啪的一声,账本摔到桌子上,吓得跪在地上的下人猛一激灵,瑟瑟抖,被瓷片割破手也一动不敢动。
“你们干什么吃的?养你们什么用?”
但生气有什么办法?还不是无法解决?屋内摆设换了一遍又一遍,直至最后管家的梁梅儿不让摆设易碎的装饰。
那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管家这么些时日,她捞的好处不知道多少,那些瓷器都不便宜,若是偷偷弄出去卖掉,可不又是一笔收入?
所以杨秉山摔碎的瓷器好比喝梁梅儿的血,她怎能不心疼?
万家也好不了多少,它酒楼的生意和对面杨家有的一拼了,安静的伙计们天天打瞌睡,掌柜的头都白了!
这边杨府的状态每隔几个时辰,送到十里铺一次,杨奕辰对此了如指掌。
他不直接解决杨家那些人,就是要让他们慢慢承受这种被凌迟的感觉。
杨秉山不是很爱钱吗?不是对自己经商之道最自豪吗?
他就要从这方面,一点点蚕食他的生意,特别是得意之作杨家酒楼。
摧毁他最在意的东西,才是最痛苦的折磨。
他觉得自己很阴暗很自私,若是有一天柳清溪知道他是一个如此黑暗的人,还会心平气和的聊天,笑笑闹闹一起吃饭,安安静静一起散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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