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然子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那两个人担忧地望向了身旁一脸平静的聂然。
严怀宇想了大半天,带着侥幸心理,弱弱地问道:“其实这事儿最多就是训练的时候手误,应该不会太大问题吧。”
但只是得到汪司铭冷冷的一眼,“你觉得陈悦的父亲会信你这套说辞吗?”
严怀宇被他这么无情地泼了一盆冷水,泄气地道:“这可怎么办啊!”
他挠着头在楼下来回走动了几圈,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问道:“要不然我去和营长说说?或者咱们可以像昨天一样,集体去抗议啊!”
汪司铭摇了摇头,“没用的,这已经不是内部问题了,陈茂中看到自己的女儿在预备部队被人打成这样,他不会松口的,而他的背后是整个陈家,只怕预备部队最后承受不住。”
严怀宇听到他冷静的分析,只觉得更为烦躁,忍不住低咒了一声,“靠!这个陈悦怎么偏偏是陈茂中的女儿!”
正当所有人都陷入苦恼之中时,却见聂然冷静地绕过他们往寝室里走去。
严怀宇急忙冲她喊了一句,“小然子你去哪里?”
“睡觉。”聂然丢下这两个字后,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寝室大楼内。
“她……她还有心情睡觉?!”
严怀宇听到她的话后,错愕地张大了嘴巴。
这心得多大才能睡得下去啊!
其实真不是她心有多大,而是她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无非就是从预备部队退出去,然后永远取消服兵役的资格。
部队对于她来说,本来就没有任何的留恋,现在提前走反倒是让她觉得一身轻松。
所以她根本无所谓。
汪司铭深深地看了眼聂然的背影,随即转身往男寝大楼走去。
“你又去哪儿?”严怀宇见他也要走,不禁问了一声。
同样汪司铭也丢给了他一句,“回去休息。”然后就离开了。
严怀宇看了看女寝大门口,又瞧了瞧汪司铭的背影,怒声道:“合着就我一个人在这儿着急上火啊?!喂!汪司铭你不是很聪明的嘛,想个办法啊!”
说着,他快步追了上去。
……
夜色越发的沉寂了起来。
在漆黑一片的夜色中,忽然在遥远的天际线见明明灭灭地闪现出一个红色的光亮。
随着那红光规律的闪现,嗡嗡嗡的螺旋桨声音越发的靠近,直到最后才看赫然看清那一架直升飞机从远处飞了过来。
它盘旋在大厦的楼顶。
很快,从里面跳下来一个人,那人正是霍珩。
“大哥啊,现在已经是十二点了,你让我大冬天的不睡觉跑楼顶等你,真的好吗?!”打楼顶上除了霍珩之外,还有另外一个男人,他在看到霍珩的出现后,连声抱怨地迎风走了过去。
霍珩快步走了过去,面色沉沉地道:“韩尧,我有点事需要你马上去办。”
那个叫做韩尧的男人穿着一身运动服,头发被风吹得散乱,狭长的桃花眼此时被冻的有些微僵,但在看到霍珩的神色时,他顿时绷紧了几分。
两个人在楼顶找了个避风的地方坐了下来。
“说吧,什么重要的事情非要你亲自过来不可?”韩尧严肃地问道。
霍珩不问反答地道:“你明天就要去江省了?”
韩尧挑了挑眉梢,“哟呵!你倒是消息很灵通啊。”随后靠在了墙面上,望着头顶的头顶的天空,叹息着:“是啊,我被老爷子一纸调派,说是要去历练历练。
“那真是恭喜了。”
霍珩并肩坐在他身边,对于韩尧现在的年龄说是去下派历练,但是等作出一番成绩后,回去必定是接连往上跳的。
韩尧对此却一点都不以为意,只是哼哼道:“恭喜什么,那陈茂和又不是吃素的,我这么单枪匹马进去说不定到最后尸骨无存啊。”
那陈茂和是左系的人,他一右系的人过去,那不是纯粹找死嘛!还说非要他做出点成绩才行。
这老爷子也太狠了,一脚就把他蹬去了狼窟历练,万一出什么事他也不怕没儿子给他送终。
霍珩看着他那愤慨的样子,将手中的牛皮纸袋递了过去,“那这个算是给你的保命符。”
“这是什么?”韩尧疑惑的接过他手中的纸袋,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一看后,立刻从地上跳了起来,“靠?!你小子哪儿弄来的?”
怪不得这人亲自来一趟,这资料要是流到别人手里,那真的是……
他粗粗翻了几张,看到这里面都是历年来陈茂和手下那些人违规操作的证据,从陈茂和上任到现在的所有违规操作所有的细枝末节全部都在上面。
后面几张是关于村庄建设问题漏洞,以及现如今村庄的现状,完完全全的都写在上面。
霍珩指了指其中的一页纸,“这个村庄当年曾经获得过上面的重点扶持,而且也弄得不错,可这几年却突然不行了,而且民的生存现象特别的糟糕。最重要的是这个时间点掐得特别好,就在陈茂和上任后。”
霍珩说的村庄不是别的地方,就是当时霍启朗要建造军火库的地点。
他当时在看到村民的生存现状后,立刻就找人调查了这一区域的负责人,结果追根究底后发现竟然左系的人!
他曾经不止一次的迟疑过,要知道那村庄地势平坦,只是外面的路被截断了所以才会与世隔绝,村庄后面的两座大山完全可以隐蔽起来,将来如果在这里建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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