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担心女儿担心的好食不知味夜不能寝的好父亲的模样。
“就差直接去预备部队找你去了,你知不知道。”
“是吗?”聂然笑了笑,眼底却极快的闪过一抹讥讽。
几乎整夜不睡?
当她是傻子吗?!
一个一遇到事情就要断绝父女关系的人,怎么可能会担心的整夜整夜不睡,真是一点撒谎的技术含量都没有。
聂诚胜并没有发现她眼里的异样,以为她只是单纯的反问一句,连连点头地道:“当然了,你都不知道那几天爸爸工作都没有心情做了……”
这无耻程度聂然也是服了,看他一脸“情真意切”的模样,聂然感觉自己刚吃的那半碗粥都要吐出来了。
她急忙开口打断道:“我手机坏了,然后又遇上野外生存的训练,结果受伤昏迷了很久。不过现在没事了,放心吧爸,我是你女儿,都说虎父无犬女,我不会有问题的。”
聂诚胜看她似乎真的没有在意那件事,这才彻底放下心来,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有志气,不愧是我女儿。行,那你在家好好休息,等年后你要差不多就和我一起去2区吧,到时候教教那些2区的兵。”
呵呵,就说嘛他怎么没事对自己浪费那么多的口水,原来是在这儿等着自己。
聂然心里满是不屑,但脸上却一丝一毫,淡笑着应答了下来,“好啊。”
到时候她进了2区,一定不负聂诚胜所望的。
但在此之前,还有件事要做。
“对了,爸爸,马上就要过年了,我想聂熠的童子军校马上也要放假了,过两天我想去接他。”聂然提议道。
站在一边被无视了很久的叶珍听到聂然这个提议,就知道她不安好心,于是急忙反对道:“不,不要,我觉得聂然既然受伤还是在家休息吧,不要跑来跑去了,这样太累了。”
“没关系的,阿姨你上次病这么重,不宜出门。爸爸还要顾部队的事情,家里就我一个大闲人,应该我去的。”聂然冲她甜甜一笑。
可只有叶珍知道,她这笑里充满着挑衅和不怀好意。
她心里着急,却又不能在聂诚胜面前表露出来,倒时候惹到他不快,只能牵强地笑着,“不用不用,家里司机那么多,到时候让他们去接一样的。”
“这怎么行呢,聂熠第一次离家那么久,当然要自家人去接才行啊,爸爸你说是不是?”聂然转头看向了身边的聂诚胜。
“嗯,也好,那你去接吧。”
聂诚胜想到那些天自己在电话里被那群比自己级别小了不知多少的教官训斥,实在是丢不起那人,打算找个司机去把人接过来就好,没想到自己的女儿自动把这活儿给揽上身,当然是求之不得了。
“那你自己到时候小心点,爸爸先去上班了。”随口嘱咐完了一句后,聂诚胜拿着自己的军帽走出了大门。
此时,站在餐桌旁的叶珍怒瞪着她,那怨毒的眼神恨不得能在聂然的身上戳上几个窟窿眼。
她生怕外头的聂诚胜还没走远,刻意压低了声音,整个人因为怒火而颤抖地道:“你有什么冲我来就好!他是你爸爸的命根子,你怎么敢动!”
聂然施施然地站了起来,唇角划出一个笑,“就是因为他是爸爸的命根子,所以我才要好好保护啊。这么好的人质在手上,我为什么还要冲你来。”
她说完后直接转身上了楼,昨天一夜没睡,现在也该补补了。
叶珍死死地盯着聂然离开的背影,那一腔怒火不断地往上涌去,突然她眉头紧皱起,手不由自主地捂着胸口。
糟糕,又复发了!
叶珍揪着衣服,想要喊救命,谁知一个单音还没发出来,就两眼一黑地倒了下去。
厨房间里的佣人听到外头的响动,出来一看,这下都吓傻了,赶紧上前呼喊,“夫人,夫人!夫人晕倒了快打电话给老爷,快!”
站在自己房门口正打算开门的聂然听到楼下那群佣人惊慌失措的喊叫声后,不由得冷笑了一声,“真是弱啊,一点都不好玩。”
说着,她直接进了自己的房间,然后关上了房门,隔绝了楼下那喧闹的声音。
洗了个澡,拉上窗帘,在昏暗的光线下她埋头就睡了起来,完全不管叶珍的死活。
而同样不管叶珍死活的,是刚坐在车里没多久的聂诚胜。
叶珍倒下的第一时间,佣人们就给聂诚胜打电话。
那时候聂诚胜正因为一通紧急会议的电话快速地往部队赶去,家里的佣人说了这件事后,聂诚胜心里烦躁不已。
觉得这女人实在是太烦了,刚明明自己离开的时候她还活蹦乱跳的,怎么才离开不到十分钟这又突然晕倒了呢!
电话里头佣人们不断地催促他赶紧回来,烦躁之下他愤怒地冲着电话里训斥道:“我又不是医生,回来有什么用,实在不行就送医院!”
说完后,他就直接把电话给挂断了。
电话那头的佣人们听到自家老爷这样近乎冷酷无情的话,又看了看身旁已经昏厥过去的夫人后,最终只能打电话叫救护车将人抬走。
于是,等到聂然一觉睡过来后就发现整个房子一片漆黑和空荡,所有佣人竟然都去医院陪着叶珍,连个做饭的人都没给自己留下。
聂然简直无语。
这回别说骨头汤了,就是一顿饱饭都没有。
她自己进厨房熬了一些大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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