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素素没有防备,脱口而出:“炖肉啊,一大锅炖肉我都吃了!”
叶墨轩无语。
那荒山野岭的,聂铎竟然还能给他妹妹弄一锅炖肉吃,真是不可小觑!
想到那锅炖肉,他嘴角又忍不住抽了抽,心里腹诽:小时候叶素素就是被聂铎一锅肉给骗走的,难道聂铎这是要故技重施?
果然要防火防盗防聂铎才行!
从叶素素那里出来,叶墨轩把自己的贴身随从叫来,吩咐道:“赫哈族人的事情,朝廷已经知道了,我们无需上报。至于其他的事情……你去给我父亲带个口信,就说聂家人出现在京城了!”
“遵命。”
随从立即离开,快马加鞭去报信了。
第二日他们的车马驾还没有到达骊山院,随从就回来了。
叶墨轩急忙叫来问话。
那随从回答时有些迟疑,“老爷只说了三个字,不要管。”
叶墨轩顿时面色凝重,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
父亲的意思是“不要管”,言外之意就是让他装作不知道,什么都不要插手。
也对,这是皇室赵家和聂家的恩怨,就连护国将军陈家都不插手,他们叶家是文臣新贵,刚刚在朝廷上站稳脚,自然是不能插手的。
叶墨轩看了一眼叶素素的方向,抿了抿唇,继续前往骊山院。
☆、11骊山院
马车一路向前,叶素素躺在马车里睡了个天昏地暗,乐竹尽职尽责地守在她的身边。
睡得越多,便越容易做梦。
梦里,叶素素手心里捏着根极其普通的木质发簪,发簪的尾端细心地雕了一朵花,大朵大朵的花瓣层层叠叠,是墨素牡丹。
墨素牡丹,正是她名字的由来。
据说,她的父亲叶太傅第一次与她母亲相遇,便是在皇宫御花园的一大片墨素牡丹旁,当时皇上也在场。所以,当她落地出生之后,皇上恩赐臣子,便直接为她赐名素素。她的长兄叫做叶墨轩,是取“墨素牡丹”的“墨”字,她的名字便取了“素”。
梦里的她,似乎哭过了,嗓音有些沙哑,还带着不甘不愿的愤怒,正在朝着什么人吼着:“墨素牡丹,天命皇后,这样命格的女人,除了皇家太子,谁敢娶?”
似乎光吼还不解气,她还直接把手里的木簪朝着那个人砸了过去。
“我敢。”那人根本没在意砸在他身上的木簪,果断地吐出了两个字。
梦里的叶素素费力地仰头,似乎在努力地看着那人,可惜还是模糊一片。
她自嘲地笑着,道:“你若敢娶,我就敢嫁!”
……
叶素素忽然一个激灵,眼睛瞬间就睁开了,额头上全是汗。
服侍在叶素素身边的乐竹立即就发现了她的异样,小心翼翼地靠近,低声问:“郡主?”
她的手里捏了帕子,随时准备替叶素素擦汗。
她们在马车里,不能用冰,如今已经入夏,天气闷热,睡了一觉出了一头汗,也算是正常,叶素素的异样并没有引起轩然大波。
这一觉醒来,却睡不着了。
叶素素索性坐了起来,命令乐竹把之前的那一根木簪找出来。
这根木簪,跟她梦里砸到那人身上的木簪不是一根,但是形状上很像,前端都是普通的木头一根,尾端雕了一朵花。
只是她手里的这根,那花雕刻的实在是不成样子,根本就看不出的来是一朵花。
聂铎说过,这不是莲花。叶素素盯着看了半天,忽然猜测,难道这朵看不出来的花,会是墨素牡丹?
她梦里看不清的那个人,是聂铎吗?
可是,她的梦里,为什么会有聂铎?她的梦,又究竟是什么?
最近接二连三发生的事情,让叶素素开始怀疑,那并不是一个梦,可是不是梦,又是什么?
有了这样的念头,叶素素就偏要把事情弄个明白。
她喝了一口乐竹递过来的茶水后,就靠在大迎枕上闭目养神,开始仔细回忆她曾经做过的梦。
乐竹守在一旁,细心地盯着叶素素,连她眉毛微微一动都不放过。她的目光落到了叶素素手里的那根木簪上,有些困惑。
这么丑的一根木簪,郡主为什么不扔了,还像是宝贝一样握在手里呢?
叶素素自然是不知道她的贴身婢女是怎么想的,也根本没有功夫去想她的她身婢女是怎么想的。
她在仔细地回忆她的梦。
梦里的事情千千万,好像都曾经真实地发生过。叶素素忍不住开始怀疑,梦里的那些事情曾经真的在她身边发生过,所以那不是梦,可能是她曾经活过的一辈子?
为了证实这个大胆的猜想,叶素素开始努力回忆今年在骊山院都发生了什么事情。
今年在骊山院发生了许多事情,让她印象最深刻的是两件事。
一件事是今年的骊山院避暑照比往年多来了几位稀客,其中以宁王之女安慧郡主姜如萍最为引人注目;另一件事便是大公主长乐在这一年的骊山院初遇三孤之一何少保家的大公子何恩新,情窦初开,竟然大胆要何恩新尚了公主做她的驸马。
大原国历朝历代驸马都尉不得参政,作为京城第一才子、十二岁才名远扬的何恩新仕途被断,满腔雄心抱负无处施展,成亲不到三年就郁郁而终,与长乐大公主并无子嗣留下。
叶素素想到了这些,眉头不由地皱了起来,他们马上就要到骊山院了,这些事情会被一一证实吗?
经不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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