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君看着他那笑,心知定没好事,果不其然,萧雨歇离座而起,走至她的身边,伸手锁住她的双肩,又像刚才那样俯身在她耳边,他的鼻尖轻微碰触在文君鬓发处。
离的这样近,他身上温热的气息,隔着衣衫渐温了文君的半壁身子。只听他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许为夫一亲芳泽可好?”
他本想只是开个玩笑,逗弄文君一下,可谁知,因离得近了,文君身上清甜的香气钻入他的鼻息,令他不由心中一荡,忍不住在她鬓边吻了上去。
文君脑中嗡的一声,羞恼万分,本能的挣脱他的双手离座而起。她刚站起身本欲逃之夭夭,谁知萧雨歇双手顺势从她背后下滑,锁住她的双腕,臂上一用力,将她往怀里一拉,从身后紧紧将她抱在了怀里。
吻,轻轻地落在文君的鬓发处、耳垂处,萧雨歇在她耳边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而粗重,就连吻也渐渐变得霸道起来,抱着文君的双臂也箍得越来越紧。
文君尚有些发愣,忽觉身后有什么硬物顶着她,文君恍然惊觉,不由脱口道:“萧雨歇!你答应过我的!”
萧雨歇闻言,吻在她耳边停下,但他温热的气息依然撩动着她的心房,他似乎并没有松开文君意思。片刻后,萧雨歇生生压下方才那一腾而起的火焰,才恋恋不舍的将文君松开,有些不好意思的讪讪道:“我一时……是为夫莽撞。”
萧雨歇回椅子上坐下,深觉气氛古怪,于是玩笑的缓解道:“打赌还没开始,不如继续……”
文君脸上通红,委实是呆不下去了,强撑着淡定:“我方才说笑的,你不必吃那么多。我……我吃饱了,去院中走走。”
说着,头也不回的出了夜阑轩。萧雨歇看着文君的背影,不由得笑了,四碗饭是不用吃了,一下午的箫也不必奏了,芳泽他也亲了,便宜今儿都被他占全了,他能不笑吗?
笑过之后,萧雨歇忽然又有些惆怅,这么一来,会不会惹恼文君?若真恼了,之前的君子岂不是白装了?想着,他唤来夜阑轩的小婢,吩咐道:“备一些清甜爽口的糕点送来。”
虽已深秋,正午的日头还是晒得暖洋洋的,文君坐在廊下,手里揽过肩上披帛有意无意的把玩着,她平复着心绪,可满脑子都是刚才的画面。
方才萧雨歇的举动委实过分,可更令她难以释怀的是,她竟然只有羞,没有愤。
正想着,忽然身后传来脚步声,她闻声回头,见萧雨歇端着一小碟精致的糕点朝她这边走来。文君心头一紧,佯装随意的拿起了上午放在软垫旁的书卷,漫不经心的翻阅着。
萧雨歇在她身边坐下,将手中糕点递道她面前:“午饭你没吃几口,吃些吧。”
文君拿了一块,咬了一口,文君素不喜太甜的食物,但不知为何,今日这糕点,却极为可口。
终归,萧雨歇还是怕惹了文君反感,尽力补救道:“我方才也不知是怎么了,鬼使神差的就……我保证,不会有下次,承诺过你的,为夫一定做到。”
文君有一口没一口的咬着手里的糕点,听他说完这几句话,她确实不知道该不该信,不过话说回来,他是她名正言顺的夫君,他要做些什么也都合乎情理,现如今他做的,确实给了她很大的包容,于此层面上来讲,萧雨歇委实够男人!
虽然这么想着,但文君也不知道该怎么回他的话,于是便说起了方才本来要说的,却被打断的正事:“我有件事,想同你商量。”
作者有话要说: [注1]公车司令:卫尉卿的属官。
侯爷:夫人,在下礼乐射御书数全面发展,是朝廷的楷模啊,你要不要考虑跟在下生个猴子?
☆、碎沧海
这日傍晚,公车司令何大人,身着一袭藏青色大袖衫,坐着马车,摇摇晃晃的往卫尉[注1]冯敬府上而去。
武将出身的何大人,身材粗壮,面色暗红,又一脸雷公胡子,这身衣服太过风雅,怎么看都跟何大人不搭。
何大人坐在马车里,身子也是时不时的扭动几下,尽量将坐姿调整的更舒服些,可偏偏习武之人穿不惯这大袖衫,总被何大人不小心压到袖子,叫他愈发的不自在。
何大人在冯府门口下了车,叫冯府家厮前去通报。不一会儿,便有一名家厮出来,引着何大人往二进院书房处而去。
刚进院门,便见冯敬站在屋檐下,笑嘻嘻的逗弄笼子里的一对金丝雀,冯敬已年过四十,但他小日子过得舒适,面上常含笑意,额间也鲜有抬头纹,整个人看起来一团和气。
冯敬见何大人进来,忙热情的上前拉了和大人的手臂,往屋内走去,一点也没有身为何盎上官的架子。
冯敬边走边笑言:“来来来,进屋陪我喝两杯,你足有月余不曾登门,我当真闷的慌。”
何大人嘿嘿赔笑:“前几日忙着了,今儿才得空过来。”
二位大人脱了鞋,上了小炕,面对面坐下,吩咐厨房备了点儿小菜,烫了酒来就着吃。
喝了几口酒,何大人长叹一声,望着窗外叹道:“当真是羡慕冯大人,身为九卿,银印青绶,秩奉两千石,不比我们这些属官,只有六百石,这样可口的酒,一个月也喝不上几回。”
冯大人呵呵笑着,一脸的和气,他斟酒给何大人笑道:“六百石也不少了。”
何大人不屑的嗤了一声:“能够什么啊?过几日就是皇后的生辰,连点像样的表礼都拿不出来。想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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