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冲上二楼,代替反应过来,只来得及看清韩清的衣角,她赶紧捏着香帕,扭着腰肢跟了上去,心中暗道哪个不长眼的敢在这里惹事,她定叫他吃不了兜着走。
当她看到踹开房门怒气冲冲站在双双门口的韩清时,本是来势汹汹的她顿时换了副谄媚的笑容,“夫人可是来找双双的?”
房间内红色的纱帐随风摇曳,透着神秘的气息,也透着久无人气的冰冷气息,韩清的眸色暗了一暗,“双双一直都没有回来?”
“是啊!”老鸨依旧谄媚地笑着,带着讨好的口气道:“双双自从四个月离开后就一直没有回来,将军可曾有她的消息?她不在,我们这的生意都淡了不少……”
后面老鸨絮絮叨叨地抱怨韩清已经听不进去了,一句话没说,直接拂袖离开。双双没有回京都,那她带着上官静去了哪里?何时才能回来?
老鸨看着韩清离开的背影,慢慢地将憋在胸口的那一口气吐了出来,后怕地拍了拍胸脯,将军若是知道她骗了她,不知自己还有多少日子可活,还好,还好,她什么都没问,什么都没说。
她眸光一转,看到立在三楼栏杆处的白色身影时吓了一跳,赶紧向门口看去,幸好韩清已经走了。这人真是的明明要避着韩清,偏偏这时候跑出来,会吓死人的知道不?她不满地瞪了那人一眼,那人却没有理会她,目光望着韩清离去的方向发呆。
“哼”老鸨不忿地冷哼出声,扭着腰肢下楼招呼客人去了。他们年轻人的事情她可不想管。
端王府,书房。
“王妃今日辰时中离府,在城中巡视一圈后去了赵府,在赵府用了膳,酉时离开,之后去了天香楼,又是打听上官公子的下落,仍是无果,如今正在韩府,与韩岭统领商议事情。”
慕容泽挥挥手,示意探子离开。
天香楼……他气愤地将手中的茶杯掷在地上,碧绿色的瓷杯顿时四分五裂,淡黄色的液体洒了一地,在地上留下阴湿的水痕。
韩清回来了十多日,天天都会到天香楼找双景,她就不会考虑一下他这个夫君的感受吗?
别以为他不知道,双景已经回来了一个月了。韩清找不到他,并不代表他找不到他,他觉得自己有必要找双景聊聊,让他认清自己的本分。
韩清是戌时二刻回到王府的,守门的家丁刚打开门,管家就赶过来询问韩清说慕容泽至今没有回府,要不要出去派人寻一下。
韩清寻摸着自己未嫁过来时慕容泽经常留宿烟花柳巷,也没见这个管家费心费力地出去寻,虽说这一年慕容泽确实没在外留宿过,但是心血来潮出去偷个腥也没什么,这管家巴巴地来请教自己做什么。按理说,主人深夜不归,他这个做下人的不是应该帮着主子瞒着到底吗?还要捅到自己这里,当真不是很理智啊!
韩清脑袋里的弯弯还没有转明白,不远处就有几道黑影晃动着向王府走来,今日虽是十五,天上却没有月亮,所以天色暗淡,韩清眯着眼睛看了一会也没有看清来人是谁。
待离得近了,韩清才看到有人驾着烂醉如泥的慕容泽回来,但是领头的那个一身红裙的小丫头不是上官静吗?
韩清赶紧走过去从龟公手中接过慕容泽,刚想说什么就听上官静冷冰冰地说道:“端王妃,如今我已经把端王爷平平安安地送回来了,就不多加打扰了,告辞。”说着便转身离开。
“等等。”韩清由于撑着慕容泽不好动弹,只好叫住上官静。
上官静停下脚步,头微微侧了一下,表示在听韩清的话。
真是个没礼貌的孩子。韩清不满地撇撇嘴,却是没表现出来,问道:“你师父回来了?”
听韩清如此问,上官静本就阴沉的脸变得就更加冷。若不是这个女人,师父今天怎么还会受这个王爷的侮辱?明明已经嫁了人,还偏偏水性杨花,与师父纠缠不清,实在可气可恨。
她转过身,看向韩清的眼神满是冰冷与怨恨,说话的口气也是尖酸刻薄,如刀子一样,“端王妃,其实我和师父已经回来一个月了。事到如今你还不明白吗?是我师父不想见你,所以你就不要死皮赖脸地缠着师父了。”
韩清愣愣地看着上官静离开的背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原来是他不想见她啊!可是她哪里惹恼了他呢?她明明记得双双离开的前一天他们还在一起下棋来着,他不是说他们要做朋友的吗?如今竟成了她死皮赖脸地缠着双双了吗?当真可笑啊!
明明想笑出来的,可是半天嘴角却勾不起一个笑容。韩清,你真是够懦弱的了。不就是一个朋友吗?之前没有朋友的时候不是一样活得好好的吗?有什么可难过的。
她咬了咬唇,眼中尽是不服输地倔强。她撑着慕容泽转过身,却见管家早就没了身影,顺带着看门的家丁也跟着离开了。韩清咬了咬牙,明天绝对把这个没有眼力劲的管家辞了。只不过如今却是要她将慕容泽送回房了。
落跑的管家此时正哼着小曲,慢吞吞地向自己的房间走去,笑话,这么难得的男女主人独处的机会,他怎么可能破坏?最好自家王爷今晚就将王妃办了,一了这么长时间的夙愿。
韩清虽是练武的,慕容泽也是清瘦,但是如今慕容泽已经快比他高半个头,他就这样把全部重量压在她的身上她也是受不了的,所以步伐基本上都是挪动的。
相比来说,她的清苑要比慕容泽的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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