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此处丢了,这假山后面还是要找一找的。”说着,冲羽菊使了个眼色,羽菊会意,直接带人想要进去搜查。
却听假山后面传来清脆且蛮横的女声,“馨韵在这后面呆了许久都未曾见到皇嫂的项链,皇嫂怕是记错了吧!馨韵身有不便,不能出去向皇嫂行礼,还望皇嫂见谅。”说话的正是先帝最小的女儿,当今皇上一母同胞的妹妹——慕容馨韵。
“馨韵,你怎么在这?”皇后有些不可置信地问。
“皇嫂这话说的,馨韵为何不能在这?”馨韵语气依旧嚣张,完全没有把皇后放在眼里,“馨韵心烦,一个人逛这御花园,却没想到突然来了葵水,污了衣裙,幸好有宛贵妃路过。宛贵妃是为了我着想,才没有道出实情,皇嫂又何必咄咄逼人呢?”语气步步紧逼,完全不给皇后说话的余地,“皇嫂还要派人进来看看吗?真不知道那些奴才有几条命活的。”最后一句话说的恶狠狠的,隐约带着一股杀气。
意思是进去的奴才都活不下来了吗?就凭馨韵的语气,她毫不怀疑她会将这些奴才统统杀掉。也是,看到了不该看的,自是命不久矣。就算明知假山后还藏着其他人,但是端王爷与馨韵是兄妹,有馨韵在,怎么也算不上是私会,若是皇上护着茵婉,倒显得自己无理取闹,反而失了宠,倒不如卖馨韵这个面子,毕竟她是皇上最宠爱的妹妹。
“妹妹说笑了。妹妹说没有自然就是没有了,这些奴才也没有去查看的必要,倒是妹妹身体不便,要不要本宫留几名丫鬟照顾?”
“皇嫂的丫鬟都是金贵的主,馨韵可不敢用,皇嫂还是赶紧去别处找找您的项链吧!”馨韵不耐烦地说。
此话已是无礼至极,偏偏皇后还不能发作,只是恨恨地看了茵婉一眼,便带着人匆匆离开了。
见皇后走远,茵婉松了口气,回头向身后之人行了一礼,“谢公主搭救之恩。”
馨韵从假山后面踱步出来,下巴微微上扬,很是桀骜的模样。她斜睥茵婉一眼冷笑道:“你不用承我的情,若不是清儿姐姐托我照顾你,你以为我愿意管你们的腌臜事儿?”
又转头看看慕容泽,眼神尽是不屑,“之前你们如何我并不想知晓,只是如今你既是清儿姐姐的未婚夫婿,就应该守好自己的本分,也不知道你什么眼光,竟看上这样的货色。”说罢,转身离开,如一只骄傲不可一世的孔雀。
茵婉不甘心地跺了跺脚,回头扯着慕容泽的衣袖气愤地埋怨道:“你看看她什么态度?我是什么样的……”货色?“她有什么资格评论?她怎么一点都没有把你这个哥哥放在眼里?”
慕容泽将自己的衣袖从茵婉手中抽出,语气微冷,“他们又何时将我放在眼里过?”若不是前几日韩清求娶,皇兄下旨,世人恐怕都忘了,先帝还有一个小儿子吧!
茵婉知道自己说到了他的痛处,不知所措地低下头,尽管心有不甘,但还是聪明地闭嘴不再说话。
“故用兵之法,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分之,敌则能战之,少则能逃之,不若则能避之。故小敌之坚,大敌之擒也。”韩清拿着兵书坐在桌子旁念道,蔡昭坐在一旁兴致勃勃地听着,见韩清停口,便摇头晃脑地说道:“姑姑,这句话的意思是,在实际作战中,若我军是敌人的十倍,就实施围歼,是五倍就实施进攻,两倍就设法分散各个击破之,势均力敌的话姑且可以一战。若是兵力弱于敌人,就避免作战。所以,弱小的一方若死拼固守,那就会成为强大敌人的俘虏。说白了就是打的过就打,打不过就跑,是这个意思吗?”
韩清莞尔,揉了揉他的脑袋,嗔道:“你这小脑瓜里都装着什么啊!古灵精怪的,也不知像谁?”
蔡昭也跟着笑,却是一本正经地说:“娘亲说我这是像姑姑,一肚子弯弯肠子。”
韩清有些哭笑不得,这又不是什么好话,却是问道“你娘亲提过我?”
“恩,娘亲说姑姑是个好姑娘,聪明伶俐,又很开朗,天天脑袋里不知想什么,竟是歪脑筋,却又十分招人喜欢。”蔡昭一板一眼地说,却是总结道:“和我认识的姑姑并不一样。”
聪明伶俐,活泼开朗,确实是五年前的自己,不过如今的自己却是再也不适合这样的词语了,不过她很好奇,蔡昭眼里的自己是什么模样?“那你觉得姑姑是什么样的?”
“姑姑对昭儿很有耐心,很爱昭儿……是昭儿唯一的亲人了。”男孩低着头,看不清表情,声音却是哽咽,眼泪大颗大颗地落下。
四岁的孩子并不知道死亡是什么概念,可是当那天起床却没有看到母亲,他知道自己以后也再也见不到母亲了。虽然姑姑说母亲只是去了另外一个地方,去和父亲见面了,自己应该为母亲感到高兴,可是想到以后见不到母亲他还是会伤心,难过。他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的,因为他这样姑姑也会伤心,可是他还是忍不住。
韩清摸了摸他的脑袋,将他揽入怀中,怀中的小人便哭的更凶了。
韩清轻抚着他的后背,却没有说出一句安慰的话语,失去至亲的痛苦,又怎是几句苍白的话语就可以化解的?
卿荷本打算第二天就让韩清将蔡昭带走,不想让蔡昭知晓自己的死,就让他一直以为母亲只是在乡下好好的活着,只是他没有见到罢了。
只不过韩清却是坚持让蔡昭陪卿荷走完最后的路。若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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