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难闭着眼睛,手指紧紧揪着身下的被褥。直到感觉到他捧起自己的臀部,亲吻自己腿心的地方,阿难猛地睁开眼睛,瞪着裸着身体的男人凑在自己下面。透着月色,那半趴半跪的男人,肩背腰臀上的线条流畅优美,紧绷着,散发着男人特有的阳刚气息。
“别……”
阿难曲起一腿蹬他,很快的她的脚被一只大手握住。他抬头看她,一双清幽的黑眸变得雾蒙蒙的,俊脸染上薄红,看起来比她这个女人还要秀色可餐,让她忍不住想扑过去直接吃了。
孕妇本就是敏感,哪里经得起他这么撩拨,身体早已酥软得不行,只能任他为所欲为。他握着她的一条腿,在上面烙下密密麻麻的吻,湿漉漉的吻一路往上,又回到了她的腿心间的桃源地,被烙下了密密麻麻的吻……
阿难整个人都红了。
他竟然亲她那里……
阿难想挣扎,可是臀部被他捧握着,哪里动得了?因着他的这大胆放纵的动作,她白晰的脸蛋染上晕红,感觉下面被他吸吮得渐渐湿了,羞得不行。更让她躁得不行的是,体内渐渐涌上的空虚感,好想让什么东西来填满。她知道自己想要他,可是这会儿见他亲得起劲儿,哪里不好意思说自己的需求。
阿难的双腿被男人板开,女性柔软的私密处完完全全地呈现在男人面前,男人黑色的头颅埋在她腿心处,又吸又啃又咬。阿难被他撩拨得越来越难受,腿无力地在床上踢蹬着,不小心瞄去一眼,见到他身下的那个竖得老高的东西,虽然早已经见过无数回了,可是每次见到,都感觉到羞耻得不行,只能将脸埋在枕头里,将自己当成了驼鸟,眼不见为净。
“阿难……”
楚霸宁将当驼鸟的女人挖出来,牵引着她的柔软的手到他肿胀得难受的男性上。
她被他拉起来坐在他面前,两人赤裸相对,他埋首在她胸前舔咬,对她的胸部爱不释手,一只手握着她的手包裹住他硕大的男性上下撸动。手上的东西仿佛有生命力般,渐渐胀大,终于一股热液喷出来,湿了两人的手。
室内很安静,只有两人粗重的喘息声,连野外蝉鸣也似乎变得很遥远。
阿难觉得自己的气还没有喘匀,已经被转了个身,他从后头抱住她放到他的腿窝处,那个很快又恢复精神的器物轻轻地磨蹭着她的后腰。
阿难不喜欢这个姿势,看不到他的脸,她心里有些慌乱,不由说道:“王爷,我不喜欢这样同,我想看你……”
这话很窝心,楚霸宁含笑着将她转过来,自己半躺在床上,背后靠着床头,让她就着骑马的姿势跨坐在他的腰腹上,“这样可好?”
阿难红着脸,嘴里吭哧吭哧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还是这么害臊呢……”他慢慢地抚摸着她柔软的腰肢,并不急着进入她,沙哑的声音说道:“嗯,本王记得新婚之夜时,你抖得不成样,从头到尾都不敢睁眼呢……”
“不准说!”阿难伸手飞快地捂住他的嘴,有些恼道:“我、我那不是没有经验嘛,就算、就算看了避火图,那也跟真实的不一样……”说到这个,阿难有些好奇地凑上去,双手搭在他双肩上,在他唇上亲了一下,问道:“那么,王爷,你当时是怎么想的呢?”
当时,他是怎么想的呢?洁癖那么严重的男人,到底为什么会在新婚之夜,只见第一面的时候愿意碰她的呢?难道真的因为,她是他合法的妻子,所以才愿意碰的?这种猜测让阿难感觉到自己不是他心里的那个特别的人,仿佛只要是能成为他妻子的他都愿意碰一样,心里不由得有些泛酸。
女人就是这样,明知道有些事情已经成定局,可是总忍不住胡思乱想。
阿难盯着他的眼睛,他的眼黑沉沉的,酝酿着浓切的yù_wàng,他是个将情欲与感情并重的男人,对她的yù_wàng越深切,感情也越浓烈。
她现在已经不怀疑他的感情了,也有信心和他一起慢慢变老。
楚霸宁拉下她的手,在她手心中柔柔地印下一吻,见她一脸期盼地盯着自己,不由得微微一笑,轻哑性感的声音说道:“当时看到你的第一眼,本王就想……”
阿难瞪大眼睛,仿佛连呼吸都静止了。
“你一定很笨,竟然会因为饿得昏倒,害得本王明天又有新的流言了……”
阿难咋听之下,大失所望,也爆红了脸,忍不住大声反驳:“什么啊,难道你不知道新娘子一天不能吃东西么?我可是从早上吃了两块点心到晚上耶,当然会饿啊!所以,我才不笨!!”
见她要炸毛了,楚霸宁忍不住轻笑起来,抚着她的背部安抚,趁她不注意的时候,双手捧着她的臀部,略使劲分开她的双腿,举着她因怀孕后丰腴的身体放在自己胀得难受的器物上。
“唔……小心点,孩子……”阿难感受到那粗粗大大的东西顶开自己的甬道进去,下体撑得难受。几个月未欢爱,这种粗大的东西令她有些难受。
楚霸宁慢慢地将她放下,感觉那种丝滑紧窒的包裹感,一点一点将自己吞噬,美妙难言,那一缩一收的吞吐,令他几乎难以忍受,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就怕自己忍耐不下去伤到了她。
直到终于顺利进入后,两人都吁了口气。
进去后,他并未急着动,只是保持着插入的姿势让她慢慢习惯自己。
那往深处戳的东西令她又酥又痒,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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