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夜深了,楚霸宁回过神来,发现原本在做荷包的小妻子已经椅着长榻的一边扶手睡着了,一只已经做好的荷包静静地躺在藤蒌中。楚霸宁伸手将那只荷包拿过来,荷包是用上好的皇家贡布做的,上面绣了两个楚霸宁看不懂的红衣小人儿,qq的,看起来像穿着嫁衣的新郎新娘,十分的可爱又喜庆。楚霸宁记得这是阿难花了好几个晚上绣的东西,用指腹摩挲了一下荷包上的两个小人儿,楚霸宁毫不客气地将之揣进了怀里。
楚霸宁弯腰将榻上的小妻子抱起,步履稳健地走到床前,将阿难放到床上。
身体一沾床阿难就醒了,只是仍有些困意地睁开眼睛看他。
楚霸宁挥手熄了烛火,躺在床上后长臂一伸将阿难抱过来。
“阿难……过几天,我要离开京城。”楚霸宁犹豫了一会,轻声对阿难说。
阿难的瞌睡虫一下子跑得精光,一副清醒得不得了的模样,眼睛瞪得大大的,“离开京城?为、为什么?”他们才成亲一个月左右,还在新婚呢,这丫的就打算抛下新婚妻子独自一个人跑了?
“皇兄让我护送粮草到桐城。”楚霸宁不想说太多,低首亲亲怀里少女的额头,哑声道:“你一个人在家,一定要小心,等我回来……”
男人的声音略微有些沙哑,仿佛不确定什么一般,阿难听得心中一痛,刚想说什么时,唇被堵住了,然后被那个学习能力超强的男人压着啃咬起来,轻易撬开她的牙齿,与她的舌纠缠起来。
阿难很想捶他的背抗议,但到底还没有那个胆子,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楚霸宁略略松开唇,改为轻轻啃咬着她的耳廓,阿难一个哆嗦,差点尖叫出声——耳朵正是她的敏感处,自从楚霸宁发现这个秘密以后,每每亲热时,喜欢对她的耳朵百般搔扰。而阿难这个没胆子的,从来没胆子报复回来,怕惹得某王爷更兴奋,然后又没完没了。
“……等我回来,好么?”
阿难咬着牙,心说不要边做这么□的事情边用这么诱惑人的声音说这种让人心酸的话啊啊啊啊!!!!
两人的衣服很快便脱了个精光,黑暗使人的感官触觉更加敏感,也充满了暧昧的情愫。
楚霸宁的手在阿难的□探了探,感觉已经湿润了,方将自己送进她体内,温暖□的束缚让他舒服得叹息出声,也让她被撑得闷哼出声。
阿难攀着他的肩膀,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声,可□硬硬胀胀的感觉太鲜明,让她几次差点承受不住那种撞击的力道,差点丢盔弃甲。
最后,楚霸宁抽、送几下,将自己深深埋在她体几下,紧紧搂着她。
两人肌肤相亲、汗水淋漓,却不肯离开对方的身体,相拥着享受激、情的余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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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妃生日那天,阿难一大早就进宫了。
阿难带着如翠先去太后的重华宫给婆婆请安,路上自然遇到了同样带着一群后宫美人儿去给太后请安的皇后。
“哟,肃王妃好久不见了,今儿个怎么进宫来了?”皇后亲切地拉起阿难一只手,一副妯娌亲热的模样。
阿难腼腆地笑了笑,甜糯的声音说:“阿难想母后了,想来看看她。皇后娘娘和各位娘娘是要去给母后请安的么?”
皇后掩嘴笑着:“可不是!听说你今天进宫了,本宫就带着姐妹们过来一起热闹热闹,人多喜气,也让母后开心些。”皇后说着,自然也用眼角扫描了遍肃王妃,嗯,还是这副小孩子的软糯模样,好像都没怎么长,面色倒是不错,红润润,粉嫩嫩的,看起来倒像是回光返照了。
想到这,皇后又记起了几天前肃王府死了的那个宫女,越来越觉得肃王妃这模样可不是像回光返照?
事实上,与皇后有这般想法的妃嫔们不在少数,她们彼此之间虽然斗个不停,但深宫中虚度年华也是寂寞的,需要一些八卦来排谴心灵寂寞的。新上任的肃王妃的不稳定性太多,让宫妃们可以挖掘很多的乐趣,是以每次阿难进宫都会有一堆的宫妃与她攀谈,对她表示各种善意。
说实在的,她们虽然都很想斗倒阿难的大姐姐淑妃,但不妨碍她们亲近阿难。
若是阿难知道这群闲得只能搞宫斗的女人的想法,非拍死她们不可!自己脸色差点,就是随时可能香消玉殒;若是神精不错的,又成了她们眼里的回光返照——摔,不带这么玩人的!
一群女人言笑宴宴姐姐妹妹互相称赞着走向重华宫。
给太后请完安,又陪太后说了会儿话,众人便散了。众目睽睽中,太后连皇后也没留,独独留下了阿难。
于是,宫妃们虽然表面恭敬,内心各种嘲笑地回自己的寝宫了,估计是直接跑回自己的被窝里好生的偷笑去了。
阿难内心苦逼,面上却一副憨然可爱的模样。
太后面无表情地端坐在炕上,神色淡淡的。
宫娥们轻手轻脚地上了茶便退下了,很快,殿里只剩下一脸深沉的太后娘娘和眨巴着眼睛的小媳妇。
“肃王妃,说吧,这是怎么一回事?”太后把玩中手中的团扇问,声音淡淡的,听不出喜怒。
阿难心里撇撇嘴,心说她连那几个美人都没有见过一面,怎么知道是怎么回事?不就是感染了风寒去逝了呗。
阿难觉得依照太后这种喜欢掌控干涉儿子后院的性格,一定在肃王府里安了眼线,她这么问自己还不是想给自己找下茬,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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