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蛋糕,皱了眉,怎么没有放冰箱?这是鲜奶蛋糕不冷藏就变酸奶了!这工科学的,连生活常识都学没了。
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犯这种低级错误,可是这一回秦宇心情很不好,看也没看拿起整个蛋糕直接丢到垃圾筒里。
安小素睁着眼睛看着他来回走动,脑子里完全是另一幅画面。
昨晚的一切像做梦一样,可是梦能醒,她却像被梦魇附了身,完全到了另一个空间。唇边,脖颈不光是他的味道,连他的力量都还在,只要稍稍闭上眼睛,她怕自己会哼出声来。
以前从来不知道男女之间会有这种吸引力,这和在电视上看什么八块腹肌完全不一样,那种只是形状的好看,这种是一种很难用语言表达的感觉,不是因为他帅,不是因为他,好像就是因为他是他。兔子好想被腰抱着,紧紧的。亲吻成了最好的表达,咬她都觉得不够。
只是,很不容易满足。可能,吸毒的感觉就是这样。
不用任何人来提醒,安小素知道她这是妥妥地出轨了。可是,手指上闪亮的钻石都不能刺激她觉得对不起秦宇,在没有人言和目光的鄙视下,安小素决定不为难自己,这个念头让她对自己的羞耻心重新认识了一秒。
黑暗和生日,可以遮掩一切。
昨晚缠在他身上的时候就知道没有明天了,她很无赖,也很用力,什么女孩子的羞涩和矜持统统滚蛋,像现场那两个月,反正也是最后了。
知道腰也喜欢抱她,这比什么仁义道德都重要。
安小素忽然觉得自己其实骨子里是个坏女人,可是并没有人知道,这样很好。因为骨子里坏并不妨碍表面上做正确的事,这可能就是人和动物的区别。
她是人,不是兔子。
太阳出来后,小屋里一片明亮,秦宇坐在她床边靠着,几乎就要也躺在被子里。
这才是真实的。那种贴在肌肤上的感觉都是想象出来的。
秦宇抱怨完了er,心情也好多了,拿出了他准备的礼物。安小素看着眼前像钻石一样闪亮的水晶,笑了,这个比那辆单车漂亮多了……
她是病了。烧得滚烫。
……
这一次病得莫名其妙、来势汹汹,发烧好像也烧坏了肠胃,周末两天几乎水米不进。到了周一蔫得爬不起来,可是秦宇刚调到er,没法请假,安小素就一个人煮了一锅白粥,熬了两天。
周二上午退了烧,傍晚的时候房东带人来看房子。这样的地段,单身公寓很好出租。来的是一对小情侣,好像是从外地来的大学生,第一次要住在一起,两个人一直牵着手,觉得哪都好。
安小素坐在角落里看着那女孩,她的手一会儿握拳,一会儿张开,在他手心里打转,看到卧室的飘窗惊喜地叫,撒娇地跟他说就要这间小屋了。
想象着下周自己也要搬到秦宇那里去,可他那里没有飘窗。
晚上又有些烧。
从来没有缺过勤,周三一上班,安小素就有点紧张,想着二区的图纸可能真的耽搁下了。可是鬼子上司看了她一眼,居然皱了下眉,说了句“ydm.”(你还得休息。)
安小素笑笑,说她好了,没事了。
虽然发烧了,可是不是流感,米娅没再说什么。安小素获准工作,埋头一直忙到中午,一眼手机都没看。
中午吃饭到了林虹那儿,一屁股坐下,一脑袋虚汗。林虹惊讶地看着她,“艾玛,这是啥病啊,一下子就完成你的减肥大业了。”
安小素笑笑,头靠了资料架,正好能看到窗口露出的一点点蓝天。
“怎么一病把个二货给病出45度忧伤了?”林虹说着碰了碰她,笑道,“手机呢?腰没怜香惜玉一下?”
她动都没动,连眼睛都都没眨一下。林虹这才觉得不对,“怎么了?上周不是还跟着他嗨皮吗?”
“上周是p。”
她明明含着笑,可林虹不知怎么的觉得她可怜兮兮的,凑近她悄声问,“不聊q了?”
“我q都卸载了。”
林虹好像明白了什么,想问又咽了回去,伸手搂了她的肩,“再忍忍,他很快就走了。”
“周末过来帮我收拾行李吧?”
“要搬过去了?”
“嗯。”
“小素,”林虹搂着她轻声道,“其实,你不用这么着急。不是五一才结婚么,先这么住着……”
“不要。”想起那对来看房子的情侣,安小素轻轻吁了口气,“干嘛拦着人家幸福。”
“我不是拦着你幸福,是想让你在结婚前至少知道幸福是什么。姐是过来人,结婚前没有百分之二百的热情,是扛不住结婚后的平淡的。你们现在就像老夫老妻似的,一点激情都没有,这要是……”林虹咬了咬牙,“床上也这样怎么办?”
噗,安小素笑,“你以为都是你和林姐夫那样没羞没臊啊?”
“切,你要是有我一半没羞没臊,姐就不拦你了。”
想起黑暗中,回应着他疯狂的亲吻,安小素心跳得虚弱的身体有些受不了,抬手擦了擦汗,“姐,”
“嗯,”
“你说,我是不是该早点跟秦宇睡了?”
“嗯?”林虹一愣,“为什么?”
“早点睡了男人,就不会再想男人了呗。”
林虹笑,“你个傻丫头。”疼爱地搂了她,“女人的身体和男人不一样,不爱他,你睡多少也不会有感觉的。”
“爱,怎么不爱。”安小素信心满满,“我和他就缺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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